反正都是隋城科技对轰,裕安作为隋城的继承人,手里的好东西肯定不比这群刺客少。
说不定还能拉出一辆坦克溜溜呢。
“嘶……难搞啊。”木德月笙拿着狙击枪,琢磨着如何收拾现下局面。
这边“唰唰唰”长剑咒文齐出,大喝一声:“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那边“哒哒哒”几声枪响过后,狰狞一笑:“取你狗命之人!”
长枪打阵法,科技加玄幻,木德月笙只能感叹道:“这波啊……是魔幻现实主义的胜利。”
这个时候,浑水摸鱼是不太可能了,木德月笙把563扔给新和,从容不迫地换上新和没见过的另一种金属长条。
“我们还下去吗?”新和弱弱地问,这等神仙场面,对于他这类凡人太过震撼。
“下去啊,但不是现在。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让他们先打去吧,打到最后,就是我们的出场时机了。”
听起来好像是最终反派才会说地词……
新和蹲得双腿发麻,不得已小心翼翼地变换身姿,就在他好不容易将要从蹲坐变为趴下的时候,木德月笙抄起枪杆,拉动保险栓,对着天上突突好几枪,然后拽着他的衣领跳了下去。
诶诶诶!
新和差点以为自己要以一个“狗啃泥”的姿势着地时,灵力形成性的泡泡即时把他包裹住。
……谢谢。
“不许动,都把手给我举起来!”木德月笙笑得真的像个反派:“等了半天,你们终于打完了……都累了吧……哼哼哼……”
?什么情况?中场休息还没完毕,众人一脸懵的看到一位白发少女提着突击步枪“哒哒哒”的朝天放枪,容貌清秀的少年坐在泡泡里尴尬地向他们举手打招呼。
“我艹!木德月笙你这狗贼怎么在这里?”
很难得的是,在这句话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做到了异口同声,气急败坏,破口大骂,尤其以柳洵最为激动,甚至到了咬牙切齿的程度。
木德月笙也表现地非常不好意思,一脸娇羞(?):“诶呀,别这样嘛,都是老熟人了,我们只是很久没见面了,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 ̄*\))”
谁要跟你相见啊!柳洵的内心现在非常暴躁,但面子上的工程还是要做做地:“是啊,书故。想来朕与你也是许久未见,没想到在这里又能重逢。”
狗腿子立马附和:“是啊是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是天大的喜事呀。”
刺客们也反应过来,如此这样失态,影响可能会不太好,也继续跟进:“嗯嗯嗯,您老人家找灵感都找到了案发现场上了吗,真不愧是金榜畅销作家,有活自己亲自上,真是敬业!真是佩服!”
木德月笙一律应下,上蹿下跳,非常活跃地和灰头土脸的众人唠起家长里短。
如果不是大同楼坍塌一半,手里的枪管余温未散,这大概会是一个非常温馨,非常谐和地老友相聚一堂地感人场景。
在新和眼里,木德月笙永远坦率、真诚而热烈,但是抽象又不统一,她不会把自我的感情浮于表面,更不会将内心的想法公诸同好,就连她的名字,她的过去也是含糊其辞。
不了解木德月笙的人也许会被木德月笙的笑容蛊惑,可对于熟悉木德月笙的人来说就有点毛骨悚然了。
当木德月笙伸出手时,罗素心里凉地如同过了一遍冰水,姑奶奶,大秋天的,您不窝在被子里贴秋膘,跑这里来做什么。
果不其然,木德月笙在和众人打完招呼后,脸上洋溢着青春甜美的笑容,将手指放到扳机上,黑黢黢的枪口对准众人:“很好,看来没见地这几日,大家过得很不错,不少人的体重都上了一个新阶梯。
现在,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都给我聚在一块,把武器放下,手放在头顶,蹲下去!
你们,已经被劫持啦!”
新和配合的举起563,笑着空放两枪。
全身“开花”后,他的身体素质得到了相大地提升,至少打枪的时候不会被后坐力弄得人翻马扬。
新和不太明白两拨人马是怎么想地,斛城那边为了做好安保工作,安置了一个超大型的法阵,以大同楼为中心方圆几里都被围住。
郦城为了维护会议进程,也布了一个大号防护剑阵,甚至还带自动索敌攻击。
杀手们为了刺杀行动顺利进行,花大价钱从隋城买来一个“械性防护屏障”,布置在附近。
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想进来或者是出去,不仅要破开三层防护罩,还要躲避因为攻击防护罩而带来的伤害,隋城的那个“械性防护屏障”在破开地那一刻甚至会被动爆炸。
双方在此地打地弹尽粮绝,精疲力尽,此时木德月笙跳出来大手一挥,得意洋洋地收下胜利战果。
天时地利人和,尽被木德月笙占据。
对于木德月笙这个“绑匪”的要求,众人乖乖听话照做,尤其以子关行将初最为驾轻就熟。
子关行将初眼皮直跳,他以为雁字回时楼被毁后,木德月笙应该会消沉一段时间,没想到这才几个月,她就满血复活,四处蹦跶。
“不要妄想有人来救你们,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做,我就保你们性命无忧,不然的话……”木德月笙怕有人听不见,贴心地拿着大喇叭,耐心地给众人讲解:“罗素,原祥,还有柳洵,上前一步。”
各位下属看到自家上司被要挟,忍不住搞起小动作,木德月笙拿着步枪对地面一阵扫射,金属弹壳从地面上弹起来,又“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
“我都说了,不要动。”木德月笙万般无奈,怎么就不听话呢。
新和向柳洵作揖:“新泽芝参加陛下,没想到多年未见,竟是以这种方式相遇。”
由于泡泡内空间有限,新和只能坐着向三人问好。
“爱卿,这种场合就不必行礼了。”柳洵感到身心俱疲,他实在不想在这里看到这张和新芙月过分相似的脸:“这破事你掺和什么?”
“呃……”新和摸脸。
柳洵看向木德月笙:“唉——早知道,朕就不应该把你托付给新家,现在看来,让你留在皇宫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会遇见……”
新和冷漠地打断他:“我想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您没有资格管教我,就算我真的在您膝下成长,我也绝不会选择您。
抱歉,打断您的话是我不对,请您谅解。”
“在某些方面和你母亲真是一模一样……”
“你不是孤儿吗?哪来的妈?他……呜呜!”罗素哪壶不开提哪壶,因为非常没有眼力见,所以话说一半就被原祥捂嘴拖走了。
原祥道:“不好意思,这孩子脑子有点问题,说话不利索,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憋说了,罗素你看点场合,木德月笙还站在一旁,手里提着枪啊。
“柳洵,你又在那假惺惺地扯什么,还托付,你不把新和掐死就算良心发现。你留念你的那段情史,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好吗?”木德月笙翻着白眼说道,好话谁不会说。
“噢——我知道了,新芙月嘛,据说当年和朝和柳洵同时追求她,新芙月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和朝,然后生下了新和。
怪不得,柳洵在朝中总是针对新家,原来是不甘落败,恼羞成怒然后小肚鸡肠。
啧啧啧……”罗素挣开原祥的束缚,死也要给柳洵火上浇油加补刀。
原祥向顶住柳洵杀人的目光,摆烂摊手,你知道的,小伙子年轻力盛身体好,我都一把年纪了,拦不住啊。
“罗素,你是真的好恨柳洵呐。”木德月笙扶住额头,乱七八糟的关系让她头疼。
当事人自来熟的地靠在泡泡上:“泽芝小兄弟都不生气,柳洵凭什么生气?再说了,我这都是实话,某些人的反应不要太可笑了吧,不懂就问,是戳你心窝子了吗?”
新和确实不生气,只要能让柳洵吃瘪,就是他的好朋友。
柳洵咽下一口气:“朕这是为了泽芝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还小的时候不适宜高调,你看现在,不也是得了陇西郡王的地位吗?”
“切,就一个王位,谁知道……”
“停——”木德月笙站在两人中间,阻止他们的对话:“你们聚集在这里,不是为了探究新和的八卦隐私,还记得吗?你们是来刺杀和躲刺杀的,大好时机要干正事呀!”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罗素默默地把手摁在挂在腿上的匕首上,柳洵和原祥忍不住后退一步。
木德月笙说道:“没有什么问题是现在不能解决的,我都给你们空出场地了,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三人之间总要做出个决断吧。”
新和说道:“都这个时候了,坐下来谈谈不好吗?我觉得把矛盾说清楚,大家一起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不是更好吗?”
“言之有理。”柳洵和原祥说道。
“可以啊,我怎么样都行。”罗素嘴上说着,可是放在匕首上的手却没有要收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