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玩马他们正准备出发去找这个宝藏,可这时老乞丐问:蔡旭拿到图这么久,他为什么不去找这个宝藏呢?
言初也不知道,撇眼看着叶玩马。叶玩马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怎么知道呢?
其实他心里知道,他看过图上标记的地方,不是极其危险就是行走困难。要不是鱼油爷爷还没到那个境界,他早可能去了。如今有老乞丐,和言初帮忙,去闯闯应该也可以渡过。
上午言初就表示要去买些物资在路上吃,避免饿肚子,几个人商量着一起去,这样就直接出发了。
购买东西时叶玩马注意到了一条狗,一条没毛的狗,比马还大,背上还座着一个男人。
叶玩马往路中间走几步,正好和那一人一狗对上面。
中年男子道:小鬼,给我让开,你没看见我过来吗?
叶玩马带着笑骂道:你个大鬼,你没看见本大爷过来吗?赶快给我让开。他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样自己应该站理。也不管这话能不能气他。只想着待他出手自己好好收拾他一下。
中年男子看着眼前这个小孩,居然不怕自己,跳下狗来,拍了拍腰部把那条无毛狗收了回去。
叶玩马看呆了,两米高的狗居然能缩小,还能钻进中年男子的腰部,看见他腰部印着一条狗头,好似刺青一样。他记得老乞丐说过,印兽符,这个家伙居然有印兽符,那个东西可是挺难得的,材料都不弄到。
小孩,你家人在哪里?
嘿嘿我没家人。
没人还这么拽;一个巴掌扇过来。叶玩马看他手臂肌肉瞬间紧绷,知道这一掌非得打得自己飞出去不可,赶忙后仰躲过。谁知男子另一只手也甩了过来,虽然比之轻了一些,可还是打红了叶玩马一边脸。
叶玩马很惊讶,自己明明已经源人境三阶了,怎么还会被他打到。还没回过味来一个拳头就朝自己面门袭来,赶忙后跃躲开。
看着比自己高一倍的男子,叶玩马吼到:你叫什么名字。我手下可不留无名败将。
哈哈,你这小鬼,你想笑死我吗?
怎么你不敢告诉我吗?这个时候周围已围起来了许多人,言初对着男子道:你是不是不敢呐,连个小孩都怕,羞不羞。这话男人说出来和女人说出来完全不一样,一个是轻视一个是鄙夷,试问被男人轻视和被女人鄙夷那个跟让你难受呢?
男子看了言初一眼,嘴角上扬,对叶玩马说:你就叫我黑狗好了,你是要比试吗?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叶玩马接道:我正是这个意思,还请你一定要出全力啊!说完用食指摸了一下被打红的脸,足底一发力往黑狗身上撞去。
黑狗见叶玩马冲势便看出来对方是个源能者,脚底一抹站稳身子。叶玩马个子矮对着黑狗腹部出拳,黑狗右手拍偏叶玩马借着冲势打来的一拳,左手握拳朝他脑袋上砸去,叶玩马撇头一躲,另一个拳头挥向黑狗下颚。黑狗往后一仰,用肚子顶飞叶玩马,叶玩马被到胸口整个人跟着往后仰,轻疾一个后空翻,脚正好打在黑狗裆下。
黑狗吃疼后退两步,叶玩马稳稳落地笑道:这是还你刚刚那一巴掌的。
有人说:这个孩子是源能者吧
你看黑娃这次吃亏了
平时就是吊儿郎当的现在吃痛了吧
你快瞧黑娃被一个小孩踢了一脚。
叶玩马听到这里得意极了,看着黑狗也不再那么生气了,黑狗拍了拍胯下的灰,一个箭步到了叶玩马面前,挥拳往叶玩马身上招呼,叶玩马用手拍在他拳头上想以此躲开,结果拳头来势太急,力道又狠,拍也拍不开。
见势叶玩马硬挺着接下这一拳,想还击可黑狗哪里给他这样的机会,连出几拳打在他手腕上,叶玩马的拳头怎么也打不出去。后面两人连挥几拳更是拳拳到肉,叶玩马疾拳多出,黑狗却犹如坚山峭壁。
俩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有来有回,渐渐的叶玩马身上的撞击印越来越多,黑狗的肌肉越来越松垮。随着俩个人最后一拳挥出,叶玩马被打掉了两颗牙,而黑狗的肚子上渗透出血来。俩人同时倒下,叶玩马被揍胖了一圈,而黑狗则被打瘦了一圈。
周围人像看戏一样的散开了,只有老乞丐和言初上来扶起叶玩马,在他们拉着叶玩马走了,叶玩马回头看了黑狗一眼,黑狗则与其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人来人往间,只留下黑狗躺在地下呵呵傻笑着。
叶玩马这次无非就是想试试自己实力到了什么地步,借着报复一下,那日一鞭之仇。
叶玩马问老乞丐怎么样,我打得怎么样。
老乞丐莞尔一笑:说黑狗要不是让着你你也不回和他打平的。
叶玩马很不解,为什么他会我一起倒下呢?
因为他避及长处,用短处和你比试。到真正战斗时谁还会和你拳对拳。
在说了他有那么好的印兽干嘛要接你的拳头。
那我也要去找个印兽在来和他决斗。
你以为印兽符真那么容易得到吗?
你不是说刻符师很简单的吗?
那是相对我来说的:你要知道世界上十分之七的人都是普通人,十分之三里才是源能者,然而十分之三里的源能者只有十分之一,才有资质做刻符师,这些有资质的人只有十分之零点五才做得到刻符师。
这时叶玩马他们已经出了成外的商市,到了一条望不到边的路前,老乞丐看着宽阔的地方,突然说道:这是个不错的战斗场地呢!是吧,鹤北。
叶玩马听到这个名字先是一惊,回头望去什么也没有,再看看周围,什么也没发现。才问老乞丐:你说鹤北他在哪?
老乞丐头往上抬,叶玩马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是那个男人,那个秀气的人。只见他衣袂飘飘,用手直指叶玩马。
言初护到叶玩马身前。鹤北疑惑的问老乞丐:你认识我?
老乞丐嘲笑他:怎么你连我都忘了吗?
鹤北凝注着他缓缓说:我还真瞧不出来你是谁?不过,不管你是谁都必须交出那个孩子。
我要是说不呢?
大陆上很少有人和我说不的,因为那些对我说不的人都死了。
看来我会很孤独的,因为我是个例外。
你不会孤单的,我会很快送你去见他们。
你有那个能耐吗?
你看我有没有。说着鹤北就俯冲下来,老乞丐也不示弱,双脚一蹬地面裂开几道缝,人已经在半空中了。
和鹤北接了一掌,空中波掀起一阵大风,叶玩马被飞沙吹得睁不开眼,待到看清他们时,他们已经相互接了数百招,只见流光飞过,拳击声不断。叶玩马脸上都能感觉到拳击声震荡的余波。
接招间鹤北问老乞丐;你实力不弱,怎地去维护这么一个小孩。
老乞丐道:你废话这么多怪不得当你欣冉没有选择你。
鹤北惊讶道:你怎么认识欣冉的。话音未落,老乞丐已经一拳打在他胸口,鹤北落入地面,身上的衣服净数脱落,因为刚刚的一丝分心。整个人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摩擦,身体倒是屁事没有。
老乞丐道:亏你长得人模狗样,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鹤北缓缓道:我大概猜出你是谁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我们居然以这个方式见面。他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一直没停,从手指上的戒指里拿出一件衣服,已经穿好了。
只听滴溜溜几声,符壁纹路紫光显现,紫光因绕手臂,口中念着:大合落日锤。
老乞丐也用出一块符壁:念金拳!
源力从手里传出,符壁纹路邹亮,金光裹住拳头,待鹤北攻击到来,挥出一拳平平无奇的动作,可两股力量一碰撞就引来一股巨大吸力,叶玩马和言初被瞬间往前的吸力扑倒在地,随后被冲击力掀起。
叶玩马只感觉天旋地转,在快被甩晕前,被言初拽住。
烟尘还未散去,就听见撞击声,老乞丐和鹤北拳头碰撞的声音,只见流光不见人影。
叶玩马自言自语道:这个鹤北是谁怎么这样厉害啊。这时言初接话说:鹤北可是七大宗之一的真符宗第一高手,大陆上赫赫有名。
二十年前不知道为什么在大陆上消失了,近两年才突然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不过他已经是性情大变。
老乞丐会不会打不过他?
看情况有点不乐观。
叶玩马想起鱼油爷爷,心里不禁害怕起来。害怕着要是因为一张破图老乞丐也和鱼油爷爷一样死去。
这个时候言初突然抱住叶玩马,胳膊勒住叶玩马脖子,高声喝道:快给我停下来,不然我弄死这小家伙。
老乞丐闻声望去,言初已经把叶玩马提起来了。一失神被鹤北打中胸口,一口血喷涌出来,人倒飞出去数十米。高手之间的过招,瞬间的疏忽,也会造成完败的局面。
鹤北赶忙上去给老乞丐贴了一张符,上面纹路叶玩马一看就知道这张是定身符。
叶玩马惊讶的问言初:你这是干什么?
言初邪魅一笑道:你还不明白吗?
鹤北对着仰倒的老乞丐道:你总是能为一点小事分心。所以你注定不是我的对手。老乞丐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叶玩马的方向。
鹤北走过去,用脚踩在老乞丐腿上,问叶玩马:你还不肯交出那张图吗?
叶玩马瞳孔放大,犹豫间,卡啦一声响,鹤北已经踩断了老乞丐一条腿。
叶玩马想起鱼油爷爷的遭遇连忙说:我交出来。
鹤北道:这就对了嘛!
叶玩马拿出宝图,被言初拿过去交给鹤北,叶玩马看着站在鹤北旁的言初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言初道:我不是和你说过,有人和我说蔡旭有那样一张图吗?
你说的那个人是鹤北?
对的,要不然这么秘密的图这么可能有那么多人知道。
叶玩马颤声道:所以你才想办法靠近鱼油爷爷,假借偷东西靠近鱼油爷爷?
没错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选择在一年前动手,而不是更早。
因为我不知道他到底吧图放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住处,他每次都很小心。
那之后你为什么又动手了?
你和他走那么近,我怕他偷偷交给你,所以吃你的醋。呵呵她笑了一会,那天晚上跟踪你们的是我,本来他一跑就跟丢了。可后来鹤师傅看见你个小鬼头。在深林里乱跑才知道他住处的。
鹤北接话道:因为他去过一趟万觉山,所以那天我才大意了,以为他放到万觉山,才放你走。
言初问叶玩马:说来也奇怪我看见你时,明明搜了你全身,可怎么就是没有找到呢?
叶玩马看着她苦笑道:那是因为,我后面才生出来的。
言初一脸疑惑,鹤北却笑了,一脚又一脚的踩在老乞丐胸口,他血猛得吐出。
叶玩马见过鹤北出手,所以哀求道:求你,求求你放了我们吧,别再打了。
鹤北冷笑道:不用这么求我,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八成是也在打大民木熊图的主意。才帮助你获取你信任的。
叶玩马没有理会,反而跑过去抱住他的脚,被他一踢,人飞了出去。
言初道:之前听蔡旭说他是毁一个村的存在,我害了一跳,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毁村子的是七宗会,八成是又盯上附近的什么宝贝了。
鹤北攻击停止了,蹲下腰来,在老乞丐身上翻找着,拿出一块符壁笑道:有机会,我也来使使念金拳。说着便收入自己囊中,又继续翻找起来。
言初则拿着刀子到叶玩马身边,问他要活命吗?叶玩马点头。言初立马用手拍在他肚子上,用出符技口中念着:烟源鬼手。
叶玩马只感觉她手触碰除,犹如吸管吸水一般。好不容易到的源人境三阶源力尽数被她吸走。
言初深深吸了一口气,自己身上开始感觉出饱满感,接着感觉浑身瘙痒难耐,他知道这是突破源魂境的迹象,立马闭上眼睛打坐,身上开始发热,待到温度上来,身体里流动的源力扩散到全身,骨骼噼啪作响,像是有人在给自己瘙痒,感觉自己魂飞天外一般。
叶玩马只感觉身体被掏空,看着言初闭眼打坐,站起来朝着鹤北那边去。
鹤北正右手搜身左手拿几个锦囊,丝毫没有注意到后面,因为他完全放心言初。
叶玩马看着被定身符定住的老乞丐,他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鹤北,所以一申手就往老乞丐身上的符纸拿去,鹤北还一惊护住刚从老乞丐身上搜来的东西,眼看是叶玩马,下意识的望向言初,暗道:怎么这个时候突破啊!
叶玩马揭开符纸被掏空的腹部又一痛,眼前一黑,只看到老乞丐抱住自己一个转身。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夜里,叶玩马听到耳便传来急喘和咳嗽声,睁开了双眼,看见倒在自己双腿的老乞丐,联想起刚刚老乞丐抱自己的姿势,叶玩马知道应该是他在带着自己逃跑时气力没了摔的。
再看向老乞丐,他身后血淋淋一片,因为夜色的原因,这看见背部最深处有东西在动,身体被什么东西贯穿了。老乞丐被叶玩马翻了一下身,喘息着递出手里的东西,上面是三个锦囊。
叶玩马哭着摇头:不要,你不要死,不要。
老乞丐咳嗽着吐出几句话:这是我最后…鹤北…我的……你,给你………
叶玩马没听清,只是一味的求他不要死。不知是因为翻身的缘故还是交代完了叶玩马,老乞丐咽下了他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