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承宗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呼救,但是嘴巴里却塞上了粉色口塞,整个人像捆猪一样,四脚朝上,背朝下倒吊在卧室里床的正上方。
至于口塞、绳子以及天花板上用来悬挂的金属倒钩从何而来,那这得问他自己,因为这些都是他自己置办的“玩具”。
玛瑞亚,哦,不,现在应该叫麦瑞涯,在用家里的电推子剃光了自己的头发以后,现在正在用从医药箱里找到的干净纱布,重新包扎自己头上的伤。井承宗在撇了一眼四周后,准备继续闭眼装死。现在对于自己形式不利,反正不一会儿,警察就会过来了,家里的智能......
念及此处的井承宗突然又睁开了双眼,他意识到,貌似警察在自己没受到更大的伤害前,应该永远都不会接到报警了。
电击、捆绑、塞口...这些都是已经被自己在系统里勾除掉的需要报警的选项,而且当卧室里出现用到这些道具的画面时,神荼郁垒系统也会自动屏蔽之后2小时的画面以保护隐私,后面还可以人为手动延迟或者提前结束隐私屏蔽的时间。但自己现在嘴巴被塞住,手脚被捆绑,也不可能重新设置。家中现在唯一能口齿清晰地说话,而且拥有权限的,貌似正是自己面前的这位......
“醒啦”即使不刻意夹着,麦瑞涯的嗓音依然是比较偏向女性,并没有像男人一样低沉嘶哑。他缓步走向被捆绑的井承宗,双手捧着井承宗的双颊,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视角何曾相似,只是身份位置进行了调换。
“怎么样,感觉如何,之前,你喝醉那次,我就是这么被你绑在这儿,结果你完事之后,居然真的就把我吊在这里一个晚上,还记得么?”麦瑞涯手上的力道慢慢加大,将井承宗的整个五官都向着后面拉扯,井承宗的眼睛、口、鼻都呈现出一种细长滑稽的姿态。
感觉到逃生无望,又觉得莫名其妙的井承宗嘴巴里含着口塞球,口齿不清的回答到“亲爱的,别闹了,对不起啦,我不应该打你,我那是无心的,真的别闹了,你要玩SM,还是要做1,你和我说嘛。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一切都商量着来,没必要来硬的啊,你先把我放下来吧。。。。啊!!!”
麦瑞涯的右手突然顺势一把揪住了井承宗的左耳,使劲拉扯起来。“虽然听不清你具体在说什么,但大致上感觉你好像还没有了解到现在的状态,还是保持在**上脑的状态里。”
“gieyinga,gieyinga~”井承宗也不管了,大声呼救起来,但是房间内的系统却因为听不清他的话而迟迟没有回应。
“省省吧,系统不会回复你了。我们有好多好多2小时,在你出现脱水和休克等现象前,它都不会报警打扰我们。哦,对了,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还把失禁、昏迷等选项也一并勾除了,你之前就打算这么干了吧,今天满足你的心愿。不过可能主客体要换一换了”麦瑞涯凑到井承宗耳边轻轻说到。
听到这些的井承宗,身体都开始忍不住打颤,他实在搞不懂,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要干嘛。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会活着。”说着,麦瑞涯蹬掉了脚上的拖鞋,跪行至床的中央,摸上了井承宗的手,关节粗大但是却雪白又粉嫩的玉手沿着井承宗小臂,掠过捆绑得死死的尼龙绳,来到已经被勒得发红发紫的手背,又点上了井承宗的手指“毕竟,作为你指纹和瞳孔的主人,你现在还不能死。”
听到这话,井承宗突然想到了自己童年时期,被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推荐,看的一部上古时期的电影。
“不要啊,我给你钱,我给你钱,你拿我的指纹和瞳膜也没用啊,银行光用指纹和瞳纹也取不出钱。我转...不不,我家里找现金和黄金给你!!”
“呵呵”麦瑞涯并没有回答他,转身从放在身边的一个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台看着非常沉重的上古款式的移动通讯设备,拉长天线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阿辉”麦瑞涯一边说着,一边用湿纸巾用力擦拭着之前流到两鬓部位已经凝结的血块。而通讯设备那头也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嗓音。
“怎么样,那个“货”如何?”
“嗯嗯,一切顺利,没出任何问题。”
“这样就好,对接的人现在就开车过来。差不多1个多小时后到。”
“一个多小时,一个多小时,嗯嗯,好,我等你......你,这次会来么?”不同于往日的虚情假意,当下的麦瑞涯居然显现出一种与他现在形象不同的小女人姿态。若他还保持着今早未出门时的妆容也许会更加和谐。
另一头的声音也听出了话音当中的思念和期许,满怀深情地回复到“后续的事,等我们的人到了你那里再说。”
“好的,阿辉,我真的好想你啊”
“嗯”阿辉低沉的嗓音再次传来,但麦瑞涯却没听出其中的敷衍。
电话挂断。麦瑞涯转头却看到井承宗居然已经荡起了“秋千”,似乎在努力挣脱束缚。但看到麦瑞涯重新把目光聚集过来,立刻想停止,却手忙脚乱让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麦瑞涯转身拿起电击器,朝着不安分的“货物”走去。
“嗯嗯嗯嗯嗯~撩撩,瑶瑶,寺要giaogiao”井承宗,口齿不清地辩解着自己的真实诉求——尿尿。
“这次我听懂了,尿吧,如果想来大的也没问题,下面这张床你再也用不到了,不如就在上面留下点气味”。说罢就拔开了井承宗的裤子,然后对着他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看到井承宗还是在像蛆一样扭动,并且嘀嘀咕咕说着自己听不清的话语时,她还是拿起了电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