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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始终相信灾难慢他们一步,原因很简单,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清晨的阳光,如炽热辣妹一样,看的人刺眼。

也是,谁没事会盯着月亮看呢?

“咣当!”几声敲门声响彻在银洋耳边,玛德,这么冷的天谁在哪里吵吵。

不会是颜如玉吧,这家伙一睡就是十几天,跟个猪似得。

“啪嗒。”书籍自行打开,一页纸不偏不倚掉落在银洋脸上,让他差点窒息。

“呼呼!”连连喘了好几口气,银洋无奈道:“你说说你,一天到晚不搭理我就不搭理呗,还想谋害我;改天找到父母,定要将你封印。”

书籍咯噔一声,掉落在地面上,自行飞往银洋,吓得他连连摆手,往后退缩道:“我说着玩呢,你别当真。”

书籍刚贴近银洋,就在他后背挠啊挠的,让他不禁畅快呻吟出声。

“还算你懂事,我收回刚才的誓言。”

“哼,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真是个废物;一言既出,驷马难住;你倒好。”

听对方嘲讽,银洋浑身舒畅着伸了个懒腰道:“你懂什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认死理,这叫活学活用。”

“去你的歪霸狗骨定理。”颜如玉像是气没撒完道:“真是读了几本书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银洋自然乐的跟她吵咯,但对方没有给她机会。

书籍借助魔力,一个飞跃给银洋后背推拿按摩,力道之大差点让他来个狗吃屎。

“嗖!”几个人闯进来,不是别人,正是程阴他们。

此时,被推开的门扉还在随风晃荡,也没打扰到众人大眼瞪小眼。

直到门扉停下来,银洋咽了口唾沫,整理着衣物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程阴自此那次被银洋教训,变得老实巴交许多道:“也没别的事,这不给您老人家送点补品。”

程爽大摇大摆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冷不丁道:“程哥,刚才怎么听见你房间有女人的声音呢!”

“呵呵,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银洋整理好衣服,拦着程阴肩膀道:“程少爷,没事了就带着爽哥去忆春斋乐呵乐呵,别让他憋坏了,那以后可是会影响他的幸福。”

程爽不甘示弱道:“不信你问程阴,他跟我一起来的。”

搂着程阴肩膀,银洋斜了一眼道:“是吗?程老弟。”

程阴想了想,摇头道:“不行,我最近耳朵不好使,得去大街上找个技师掏一下。”

“哎,这就对了嘛!”银洋语重心长拍了拍对方肩膀道:“带着程爽一起去,他耳朵肯定也不好使。”

“走了,程哥。”程阴拽着小爽,半天才将他从凳子上拽起来,小爽临走道:“银洋,不跟一起吗?”

银洋摆了摆手,懒得跟他闲扯。

见对方走后银洋长舒口气,淡淡道:“差点就被对方发现了。”

“切,瞧你做贼心虚的样子,难不成怕被老想好玉秀知道?”颜如玉在庭院前浇灌着花草树木,仿佛她活在自己家似得。

“咳!”银洋细声细语道:“你少来,我跟她就是朋友关系,而且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管她。”

“不好了,不好了。”叫喊声在宿舍通道中传开。

听声音像是麻瓜,银洋赶忙走出去查看,麻瓜一路飞奔,差点将银洋给撞倒。

“哥们,这么慌干嘛?”银洋不解问道。

“不好了,之前咱们去的村子也感染了,而且是一大片。”

“什么。”银洋刚给麻瓜倒一杯水,放在桌子上,麻瓜想喝一口,却已经被银洋拽着朝玉秀房间走去。

本能反应,一想到生病,银洋就知道去找玉秀。

还没等他敲门,玉秀已经打开门,脸色凝重道:“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城里人污染的。”

三人走在回去的路上,细细思考着,好像也不是他们传染的吧。

排除他们,那就有可能是外来人员亦或者是当地。

细思极恐过后,几人已经来到村落,整个村落在没有如往常热闹,显得寂静冷清。

以前,村口还会聚结不少修炼者,现在已经了无生机,一片荒凉。

即便现在是申时,阳光高挂,气温升高。

“快,挨家挨户查看一下。”三人就这么挨着敲门,结果没人回应。

越发觉得不对,来到玉秀家,也是大门紧闭。

直到三人翻墙进去,发现她父母已经病倒在床上,浑身发着高烧,看样子时刻会有生命危险。

“父亲,母亲。”玉秀哭诉着叫喊道,身后背着的书箱都没放下。

瞧着熟悉的一幕,银洋冷静道:“麻瓜,你去撕一块布料,包裹住屋檐下的冰块。”

“哭哭哭,哭什么哭,你现在要做的是把脉辩证,慌什么。”银洋呵斥她。

瘫软着身子的玉秀,这才回过神来,亦步亦趋。

来得时候她已经知道结果,可一时间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这会呆坐在凳子上烧火,那模样特像昨晚的银洋。

麻瓜在哪里忙着照顾,银洋则陪在她身边道:“没事的,我们都熬过来了,他们也会没事的。”

“我知道!”玉秀下巴抵在膝盖上,“可他们是普通人。”

接下来就是她在哪里自言自语,“修炼如果不能保护他们,那修行就没有了意思。”

“记得,刚懂事那会,父母为了修行这事还大吵一架。”

“父亲不愿意,他是希望跟着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当个治病救人的护理家就行,能不能成为一名医者无所谓。”

“母亲不同,她认为现在医患关系不好,而且医生很难出头;她不愿意我那么苦,那么羸弱。”

火苗在燃烧中,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是要吞噬一切,能量逐渐耗尽,它才停歇。

银洋看她还沉浸在忧愁中,赶忙扔了一把柴火,“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他们毕竟是为了你好。”银洋想了想又道:“可能他们没有在你的感受,但他们的心是真实的。”

“我知道,但知道和做到是两回事。”玉秀喃喃道:“所以我两条路都走了,虽然没那么好,但没也没那么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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