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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啊,干什么去?”

南辰一把甩开熊飞飞的咸猪手。

这货说话就说话,拉着劳资的手干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断袖之癖,和熊飞飞基情四射呢。

熊飞飞一脸不甘心,歪着嘴咬牙切齿的道:

“找那吴日天那孙子找回场子啊。”

南辰此刻根本不想理会这货,此时他体内剧毒未祛除。

脑袋跟挂裤裆上似的,小命都快没了,哪还有心思陪着他鬼混。

熊飞飞拔高了声音,一脸匪夷所思的神情:

“阿辰,吴日天那孙子昨天在赌场,可是赢了我们一人五千两银票,这口气你能咽的下去?”

听到熊飞飞提到赌场和五千两银票。

南辰这才回想起来吴日天这个人来,虽然近两年稍微收敛了些。

但仍旧是帝都有名的执挎之一。

而且和熊飞飞、南辰二人素来不太对付。

昨日南辰二人在赌场遇到吴日天,便和他赌了一下午。

南辰、熊飞飞一人给这家伙贡献了五千两银票。

之后因为输了钱不顺,南辰他们才去青楼喝花酒。

因为吴日天赢了不少,所以是他请的客,当时他也在场。

南辰毒发前接触的人不多,能够有机会给他下药的,更是少之又少,而吴日天却是恰好在这其中。

“咽的下去个屁,走现在就去找他,赢得他裤衩都不剩。”

虽然仅仅只是推测,但南辰还是打算前去调查一番。

旋即两位帝都有名的执挎,齐齐上了马车。

“嘘......嘘...”

这熊飞飞一路上都将马车内的帘子拉开,摆了个自以为忧郁的姿势。

看见大街上有长得标致的小娘子,便咧着嘴猛吹流氓哨,使劲眨眼睛。

“死流氓…”

惹得别人姑娘家投来厌恶的目光。

这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幅贱贱的神态、动作,搞得南辰都恨不得赏他两巴掌。

白天赌钱、调戏小娘子

晚上逛勾栏、喝花酒。

这便是南辰二人这几年,混吃等死生活的主流旋律。

不多时,南辰二人便到了一个叫聚财楼的赌场。

这地方南辰可不陌生,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隔三差五便过来做做慈善。

什么聚财楼,叫散财窟还差不多。

进入二楼一个豪华包间,里面坐着一个膀大腰圆的胖子。

整个人胖的跟个肉球似的,若不是脸上的横肉夹缝里面。

还有一双眯成线缝的小眼睛,绝对看不出他是人类。

南辰二人还没进门,吴日天便已经拿好了手中的筛盅,贱兮兮的道:

“二位是走程序,还是直接给银票啊。”

熊飞飞闻言暴跳如雷,跟个窜天猴似的立马窜到赌桌前,大声叫嚣道:

“你他娘的要不要这么嚣张啊,昨天小爷我把玩了两座奇峰,现在手气好着呢。

今天定要杀你个片甲不留、一丝不挂。”

吴日天一脸的不屑,十分鄙夷的道:

“就凭你这遭雷劈的人品,就算把玩十座奇峰,也照样不是本公子的对手。

老规矩直接比大小,一局一百两银票怎么样。”

熊飞飞大手一挥,甩出一大把银票:

“就照你说的办,大大大,小小小...”

两人玩了十几把,总的来说熊飞飞输多赢少。

南辰坐在一旁看得出来,两人赌钱都是全凭运气。

没有一点技术含量,更没有出千。

或者可以说这两货都太蠢了,还不足以出千。

看来昨天那牲口和熊飞飞,能在吴日天手中输掉五千两银票。

完全是个两倒霉孩子点儿背。

熊飞飞赢得兴起,注意到一直在当看客的南辰,问道:

“阿辰,你不玩吗?”

南辰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双手一摊道:

“我也想玩啊!可惜没钱啊。”

遇上这两冤大头,南辰自然也想给自己赚点外快。

但一掏腰包发现,里面区区几十两银票,玩一把的本儿都不够。

想来也是,这个月“南辰”的运气一直不咋的。

昨日又输了五千两,还拿了几百两银票用来打点相爷府的家丁。

此时真可谓是一贫如洗,穷的叮当响。

赌桌那头的吴日天一脸鄙夷,对着南辰竖起了中指,阴阳怪气的道:

“没钱你赌个鸡毛,一旁看着吧。”

南辰自顾自的拿起筛盅,在掌中轻摇,眯着眼微笑道:

“我是没钱,不过我有二位好朋友啊。”

二人看着神情古怪的南辰,都不禁背脊一凉,有种不好的预感。

“南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辰放下筛盅,指了指赌桌上二人还很雄厚的赌资:

“二位好朋友,你们会很愿意借我一点银票,当赌资的对吧。”

吴日天一把抱住眼前堆成小山的银票,叫道:

“南辰,你小子失心疯了不成?”

借他们的银票和他们赌钱,空手套白狼啊!

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还是南辰觉得他们是二傻子?

熊飞飞也是一脸的不情愿,拿起桌上的银票往怀里塞,生怕南辰动手抢一样:

“阿辰,你没钱就回家去取,想打我们俩的主意,没门儿。

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

南辰饶有兴致的看了吴日天一眼,不紧不慢的道:

“吴日天,你也不想你昨晚逛勾栏、找姑娘、把玩奇峰的事情,被你未婚妻发现吧。”

吴日天闻言面色瞬间惨白,用看魔鬼的眼神看着南辰,就连嘴唇都在微微打颤。

吴日天自幼便有一门娃娃亲,而且那那女子还是当朝刑部尚书的女儿。

那女人自从知道吴日天的秉性后,便对他管的极严,这也是他这两年收敛的原因。

平日里连喝酒都不行,更别提逛勾栏、找姑娘了。

吴日天也是因为他未婚妻这几天不在帝都,他才敢出来浪一下。

他未婚妻若知道了此事,告状给他老爹。

他挨上一顿惨不忍睹的胖揍都算轻的。

若是告到他岳父大人、当朝刑部尚书那里。

到时候他岳父大人随给他安上几条罪名,就可以将他铐进刑部大牢之中。

到时候一百零八般酷刑,从头到脚按顺序在他身上全都来一回,那才真是爽的没边儿了。

两年前他不过进去了短短三天时间,身上的肥膘足足被减掉了四十斤。

那种地狱般的体验,他爽过一回后,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吴日天被吓得吐字都有些不利索,颤颤巍巍道:

“辰...大少,你不会....这么下作、卑鄙,行...如此告密...之事吧。”

南辰丝毫不以为然,轻飘飘的道:

“我是否下作、卑鄙,完全取决于别人拿不拿我当朋友啊。”

吴日天顿时哑口无言,面色如土:

“你...”

“你愿意把我当朋友的对吧!”

南辰自顾自的拿着赌桌上,吴日天那边剩余的银票:

“吴日天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啊,我就知道你很愿意借钱给我。”

吴日天气得差点吐血,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这是他最害怕的事情:

“南辰,算你狠。”

敲完吴日天的竹杠,南辰把目标转向一旁,自己的另一位好朋友熊飞飞:

“我的好朋友,你也很愿意借钱给我吧。”

熊飞飞心中一咯噔,面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急忙起身给南辰端茶倒水、揉肩捏背,讨好的说道:

“阿辰啊,咱们兄弟两人,犯不着这样吧,你一定不会对我这么残忍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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