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飞飞闻言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整个人都如同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就蔫了。
在他家中属他娘亲家庭地位最高,若是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他的下场,定然会极为的凄惨。
他可是亲眼看到,他娘亲年初还定制两百根鞭打她竹条。
熊飞飞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紧咬着牙关道:
“我当然很愿意了,我的好...朋...友。”
南辰能这样威胁他们,是因为他们虽然执挎,但家中终究还有能制住他们的人。
而南辰的至亲就一个镇北王老爹,而且还远在北域边疆。
他们就算是想要告状,也没处去告啊。
“有你们两位好朋友,我还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南辰就拿了他们一人五百两银票,赢他们二人这些足够了。
......
“大大大,特么的怎么又是小啊。”
不过半个时辰过去,熊飞飞和吴日天一人输给他几千两银票。
用神魂之力探查、并改变出筛盅里的点数,对于此时的南辰来说,简直不要太轻松。
“阿辰,今天你的手气这么好,今天我就先不玩了。
我就在这看看,咱们改日再战。”
熊飞飞的赌资已经不多了,虽然还很想玩。
但想到这个月才过去一半,若是一下子输光了。
接下来拿什么逛勾栏、喝花酒?最终还是忍住了。
输家不玩了,南辰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转而又对另外一个赌徒问道:
“好,以后随时奉陪!吴日天你还要玩吗?”
吴日天已经输红了眼,不仅是昨天赢了全吐了出去,就连老本都赔快没了。
此刻他岂会善罢甘休?
“接着来。”
不过一炷香时间过去,吴日天就完全输了个精光。
南辰收好银票,拱了拱手道:
“天大少,你已经没有本钱了,我想我们只有改日再战了。”
“别急啊!我把这些全压给你。”
吴日天真乃狠人也,不到十息时间,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下条裤衩。
连着手上的玉扳指也一并押给了南辰。
南辰见此情形也不禁摇了摇头,这上瘾的赌徒真可怕。
不过结果依旧,几把过后吴日天又没输了。
他翻遍全身,除了那条仅剩的裤衩,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要不我把这裤衩子,一百两银票押给你?”
南辰、熊飞飞二人不约而同的大喊道:
“滚!”
看见女孩子的玉体,他们会觉得赏心悦目。
若是看见这货的“求道玉”,他们只会觉得辣眼睛、抠眼珠子。
南辰旋即将衣物丢给了他,道: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你的衣服我也不要了。”
熊飞飞这货此时,看热不嫌事大的阴阳怪气道:
“吴日天,你这就认怂了?你可还有宝贝可以抵押啊。”
吴日天挠了挠头,不禁疑惑道:
“我还有什么宝贝抵押的?”
熊飞飞翘着二郎腿,一脸的贱笑道:
“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儿难道不是宝贝吗?她长得那般娇美可人,我看最起码可以抵押一千两银票。”
南辰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这牲口的这张臭嘴可真阴损,这样的混账话也说的出口。
反观吴日天,闻言瞬间眼冒金光。
双手不停的搓着,一脸兴致勃勃的表情。
“就按熊飞飞说的办,我媳妇儿抵押给你南辰,就一千两银票,敢不敢再来赌几把。”
南辰恨不得抽着憨货两巴掌,衣服抵押出去就算了。
现在连未过门的媳妇儿都不要了?
“这恐怕不妥吧,她可是你未来的结发之妻啊。”
吴日天火急火燎的继续坐上赌桌,闷了一口茶水,很是不耐烦的道:
“管他呢!这么墨迹干嘛,不就是个女人吗?
三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女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吗?
有什么不妥接着来。”
南辰无奈也只得继续下去,毕竟赢了这货一万几千两银票,有机会自然要给他一点教训。
“大大大、小小小...”
“草…”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吴日天一千两银票又再次输了个精光。
这货趴在桌子上,跟一滩烂泥似的,痛苦的哀嚎道:
“我的银票啊,我一个月的零花钱啊,全特么没了啊....”
熊飞飞此刻还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贱兮兮的说道:
“你不仅是银票没了,就连你那千娇百媚的未婚妻,现在也是阿辰的了。”
吴日天这才反应过来此时是什么情况。
如遭雷击、像个皮球一样,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我刚刚特么把未来媳妇儿输出去了?”
熊飞飞拍了拍这货的肩膀,要死不死的笑话道:
“哈哈哈...你成亲洞房花烛夜之时,恐怕是没你什么事儿了。
你就在外面看着,给阿辰加油助威就行。”
南辰也不禁面色也有些尴尬,这般助人为乐的事情。
他还是没多大兴趣,大可不必啊。
吴日天脸上汗如雨下,双腿一软整个人摔了个狗啃泥,把地面都砸的巨大的声响。
此刻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把抱住南辰的大腿,哭丧着脸哀嚎道:
“南辰,不对...南大少...南爷爷,我不能没有媳妇儿啊,你把媳妇儿还给我吧。”
这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别说他岳父那关能不能过。
估计就连他老爹都得活劈了他喂狗不可。
他已经可以想到那时的场景:
败家玩意儿,你他娘的赌就赌吧,连媳妇儿都抵押出去了?
还特么就抵押了一千两?今天我非剥下你的肥膘点天灯不可。
南辰很是嫌弃的踹开这货,他虽然对这货老婆没什么兴趣。
但为了给这货一个深刻的教训,他不得不唱红脸,故意说道:
“日天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比较好色的。
你媳妇儿又长得那么漂亮,我很难不喜欢啊。
你不是说两条腿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吗?你再找一个就是了。”
吴日天再一次抱了上去,大声乞求道:
“我拿钱赎,我出五千两银票...不,我出一万两。”
南辰也翘着二郎腿,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神情,砸了砸嘴道:
“啧啧啧...千金易得、美人难求啊。
放心我这人厚道,不会一个人霸占她的。
以后你未过门的媳妇儿,前半月归我,后半月归你怎么样。”
吴日天再度苦苦哀求起来,道:
“辰爷爷...这要是传到我未婚妻耳朵里。
你估计就再也看不到我了,你就高抬贵手,当我是个屁放我一回吧。”
吴日天一番苦苦哀求,就差给南辰磕头了:
“辰爷爷...你以后就是我亲爷爷。
我给你做个牌位,在家里日夜香火供着还不行吗....”
你特么这是要把我当死人供吗?
南辰看效果也差不多了,才松口道:
“两万两银票,你把媳妇儿赎回去。”
吴日天急忙应承道:
“行行行,就两万两银票。”
......
因为吴日天手头上没了银票,所以带着南辰到自家搬东西抵债。
吴日天的老爹为户部尚书,平时公务繁忙,基本上要傍晚才能到家。
所以三人很轻松的就偷偷溜了进来。
青花瓷器、精致的玉雕、碗口大小的夜明珠...
南辰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珍宝,也是不禁感叹:
吴日天这货家里还真是富得流油,随便拿出一件倒卖出去,都能价值万金。
“辰大少,你看上什么了随便搬。”
吴日天这货还真不把自家宝贝当钱,妥妥的一极品败家子。
其执挎、混账程度怕是还要在“南辰”、熊飞飞二人之上。
若不是有未婚妻管着,帝都第一执挎的名号,怕是非他莫属了。
南辰在心中也旋即将其,踢出了可能下毒的嫌疑之中。
原因无他,因为这货的智商还不足以下毒。
下一瞬,南辰的目光被一尊不起眼的漆黑砚台所吸引。
面上的表情也从震惊逐渐转变为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