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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就是大哥常说的那个书呆子嘛,我叫力,不过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有新的名字。大哥说,现在的这个名字太土了。”

“那个··那个你好,我叫帝师,叫我帝就好”

爽朗大气的力,手足无措的帝师。这是他们,初见时的情景。一旁的武王则抱着胳膊,看着窘迫的帝师,哈哈大笑。

谁能想到,就是这平平无奇地三人,在后来的几十年间,使人族自双人徐后,再次立于万族之间。

武君武烈、儒君帝师,遇事儿只管莽的武王,就是这奇特的组合,以蛮不讲理的姿态,将那些视人族如口粮如牲畜的外族,或打没或打服或压服,使人族真正意义上“立”于万族之中。

试问,世间万族,谁说自双人徐后,人族再无英豪,谁说自古朝后,人族便是外族附庸,便是外族的后花园。试问天下人,武朝之长戟,哪族敢较量一二?

定都洛城,万族来朝,何其壮哉!武王之名,响彻万族。

然而,就在武朝整体如日中天时,武王却因某种缘故身陨。其余各族,闻听武王身陨,有举国同悲亦有举国欢庆。蠢蠢欲动者,欲分杯中之羹者,比比皆是。

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是蚁多可吞象啊。武王之陨太过离奇,几位皇子又都是扶不起墙的货色。简直就是,虎父犬子。

虽说,帝师已秘密接回武王亲女,但短时间内也无法起其神效啊。不得已之下,为钓出幕后之人,这才有了,帝师以身做饵的无奈之举。

“好久不见,帝”

“好久不见”

“竟然是你”

“嗯,是我”

看着眼前的武烈,帝师在心中叹了口气。

既是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若来的不是武烈,那才是真的奇怪。不过,来的既然是武烈,那就说明,还没到最坏那个结果。

武烈仍是当年那副模样,似乎岁月对他的存在直接无视。反观帝师,已然须发尽白,垂垂老矣。

虽说,帝师酷爱藏拙,不知帝师这个曾经风流倜傥视形象如命的小鲜肉,是不是真的变成了老不羞,敷一张老人皮在身上,以此减轻旁人的戒备。

毫无野心,不过是半截身子快入土的朽木罢了。

当年,若不是武烈的突然反水,武王也不至于腹背受敌,落下病根,更不至于在硬撼“世间”时,引发旧疾,最终无力回天。

武烈、武王,二人称号皆有武字。若是想当然的认为,武烈同武王一样,都是一介粗鄙武夫,那就真的是大错特错了。试问天下人,出天下苦寒之地,却能在几十年间,一扫前朝余孽,定鼎“人族气运”象征的洛城,有几人是真正的有勇无谋。

要知道,他们的粗鄙只是在帝师的衬托下。在大智近妖的帝师前,哪怕武王、武烈是一等一的人杰,也不觉有些黯然失色。

帝师的白发,无风自动。手持长戟的武烈,笑容玩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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