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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在气机外放的时候还大刺刺趴墙头,那不是明晃晃的靶子嘛。

要不怎么说是毛贼呢,要是假装什么事儿没发生,就那么大刺刺趴在墙头上,估计还有可能有那么一线生机。毕竟,哪怕武烈想动手,也要顾忌下帝师的存在。

因为,帝师在,不杀生。当然这里的杀生,是指,武烈不能当着帝师的面杀人。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说法,谁也不晓得是为撒子。但,凡是帝师在的地方,不论是如何罪大恶极,都不会被处死。

当然,如果情况实在需要,帝师只需转个身,背对那些人便可。

这里的帝师在,便是帝师的“视”。

不可妄造杀孽,亦不可任由为恶者有恃无恐。

多行不义必自毙,哪有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所谓成佛,不过是无聊的心理安慰罢了。

趴在墙头的人,既然敢来,必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捡漏可不是那么好捡的,而且还是捡帝师、武烈的漏。

想捡漏纳投名状,又想毫发不损。哪有,那么好的事儿。代价与风险,收获与成果,往往都是成正比的。当然啦,有极少数会成反比。

这几个大刺刺的小毛贼,在被发觉后,第一时间不是站出来,而是选择躲起来,这无形中,又让武烈在心中对他们鄙夷几分。是久不在江湖的缘故嘛,什么小鱼小虾都敢过来蹦跶了。人的名,树的影,都只是说说而已嘛。

几个无名之辈,竟然妄想捡武王曾经的左膀右臂的漏,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既然几个毛贼感到心虚,那就真的就“虚”吧。

敢循着二人来此,妄想捡漏的又能是什么仁人义士。无非都是些,本着搏一搏,想给某个势力纳投名状的小喽啰。

但,正是这样的小喽啰,往往是最爱鱼肉乡里最爱欺行霸市的。

因此,这几个小喽啰,哪怕只是随便灭一两个,都有大把的阴德。

既然有阴德拿,而且还是送上门的阴德,那对手上已经沾满鲜血的武烈来说,岂不是多多益善嘛。因此,还不待,那几人享受久违的劫后余生感,便已经身首异处。

武烈舔了舔嘴唇,肆无忌惮地看着帝师。

“帝,你也该去陪大哥了”

“哦?”

武烈抖了抖手中的长戟,便朝前直直刺去。招式朴实无华,一点儿都不花哨。直面长戟的帝师,只伸手轻轻一荡,便错过了直指脸颊的长戟。再顺势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凳,借力退了几步。

武烈的长戟,时而势大力沉时而轻盈如羽,长戟似水,刚柔并济,冥冥中,似有涛声回响。

帝师则忽左忽右,不住闪避,只是身上的甲胄在长戟的攻势下,亮了又亮。

“嘭”

长戟重重劈在甲胄上,火光四溅,武烈得势不饶人,大喝一声,双臂青筋毕露将帝师狠狠压在戟下。

“噗”

哪怕是防御再出色的甲胄,在这势大力沉的一戟下,也出现了凹陷。

“帝,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托大呀,竟妄想凭着甲胄耗尽我的气力”

“咳咳··咳咳”

被压在地上的帝师,在长戟一寸一寸嵌进甲胄时闭上了眼。

“哈哈,帝,你这是认命了嘛,且让我送你最后···”

武烈话还未说完,随之便是

“铛”的一声,刺耳的落地声。

长戟下的帝师竟那么突兀地消失了。

势大力沉下,猝不及防下,饶是武烈脚下也开始踉踉跄跄,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才发现帝师到了门口那儿。

帝师依旧闭着眼,一柄长剑缓缓从甲胄的脊柱之处幻化而出。隐隐有龙吟虎啸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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