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次确实是来真的了!那人对我来说就好像黑暗里未出鞘的凶器!我恭敬的行了能量礼,他一言不发的转身挥了下手。
我目不斜视的跟着他一路前行,最后停下的时候,只看见一个人正再湖边洗衣服。男人看了我一眼,就往林子里走了。
我干咽了口唾沫,控制着僵硬的身体来到了那人斜后方恭敬的站定。她很专注的在洗小孩儿的衣服,和店里的两小只穿的一样。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出来。这位发色花白面貌宛如正当年的长公主看起来和普通人别无二致。
“你找我有事啊?眠和卡琳谁死了吗?”她突然开口了,声音很淡然。我听了这句话腿一软直接跪了:“长公主殿下误会了!”tmd要死啊!你说的那么淡然开口瞬间泄露的气场明晃晃的散发着死亡的污黑啊艹!
“那你来干嘛?”她惊讶的扭头看了我一眼:“没死就给我往死里训练。既然是打工那么闲干什么?我看你过不了多久就要三阶了吧?你有什么好玩儿的多带他俩去见识见识。”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应了个是。
“行了你走吧,我还洗衣服呢。”她扭头就继续洗衣服了。于是我就一个人原路返回了。
我在四点回到了店里,直接往床上一瘫。旁边的小不点儿奇怪的看着我。小不点!你俩真可怜!剑圣要操办你俩啊!我回想着长公主没有丝毫意外的样子和我轻松被领进去的事。一个星期了,估计我的蕾丝裤是什么颜色都被查清楚了吧?
这里是艾丽卡·霞络
我刚刚洗衣服呢正,然后那个谁?那个谁就带着个身上有眠的气味的女人来了。我随口一问她就开始发抖了。我回头看了眼她的小腹。我又不会扒你衣服你你那么害怕干嘛?没死你就给我往死里练她俩。我的孙子孙女绝对不是短命的人,所以别怕。别说,这女的长得是挺漂亮的,看身材也是个好生养的,可惜就是年龄和眠差的远。
算了,衣服也洗了,去拿点儿补药什么的吧。去哪儿呢?还是去国库吧。那边比较近,而且药材又好用又多。
我看着这些每一样都装了好几个箱子的干药材。嗯,每样都来点儿吧,到时候哪里不对改哪里。这装金币的箱子不错,挺大挺漂亮。我一脚踢翻一个抓起来晃了晃,想了想,又抓了把揣在兜里,回去的时候给俩小家伙买点儿好吃的。
药材要分开装,用什么包药呢?左看右看没看见口袋什么的,算了,头顶不就挂着有吗!我挥手甩了道焰刃出去砍掉了几面旗子。你别说,当时为了耍帅,研究出这么个焰刃技能,确实还挺好用的。在甩手切成小块小条,每样都装点吧。这个好像用不到,少装点。这个用得多多装点。
把包好的药材全扔到箱子里,周围也没弄乱,除了那堆金币有点晃眼。算了,不管了。
这箱子比我人还大,找个推车去。我冲门口方向大喊了声:“管仓库的。推车在哪儿?”过了一会儿一个胖子满头大汗地推着辆小车过来了。我挠挠头:“你在那边喊一声告诉我在哪儿就行了,还推过来干嘛。”“殿下,我,我的工作就是负责出库入库嘛。”胖子喘着气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想了想,我进来的时候好像没和他打招呼。我咳嗽了下:“我来吧,你歇会儿。”“是,是,谢过殿下。但是殿下,就是说,下次来的时候能别直接进来吗?属下要登记的。”我看着他哭一样的笑:“咳!你放心!我知道的!我只是这次忘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我拿了些药,啊,还有这个箱子,你写一下吧。”
“是。是。”我看他掏出本子正准备去开箱检查:“你就写我用这个箱子把每一样药材都装了一包。”他愣了下:“每?每一样?”“嗯,这些药箱里的我都包了一包。”我一边把箱子抓起往推车上一放:“啊对了,这推车我下次来再还给你。那行,你写吧,我先走了。”
“是!是!您慢走!”他愣愣的应着。我推着车哼着小调出了仓库往山下走。迎面远远走来一个老头带着个没见过的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孩儿。这老头叫卢瑞明来着吧?以前开议会的时候经常看见他。
“长公主殿下。”他到了我面前恭敬的对我行了个礼。我点点头就要走。“身为长公主怎么如此不知礼仪!”那个女孩儿跟着行了礼,见我直接要走就生气的看着我喊起来。
我停下来看着她挠挠头发。确实!刚刚想药方想昏头了都。我正要伸手回礼呢,那老头反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了女孩儿脸上:“混帐!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怎敢对长公主殿下如此无礼!”他吹胡子瞪眼的看着捂住变红肿起的脸嘴角流血傻住的女孩儿。
“喂!卢瑞明!你干什么呢?”我皱着眉拉着车走了过去。伸着右手拨开她的手摸住了这个绿发女孩儿的脸。嗯?我想想嗷,止血止痛化淤消肿,是这个顺序吧?嗯,能量频率是……来!随着我开始用能量共鸣,一阵温暖的气浪里,女孩儿的脸迅速的变得只剩一点红晕。
“好了,你嘴里破口流血了,回去在吃点儿消炎药。这几天别乱吃东西,不然伤口痛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笑着对摸着脸傻傻看着我的女孩儿点点头。嗯?:“奇怪?你这边脸怎么也红了?”女孩被我一问慌乱的低下了头。
现在的年轻人真搞不懂!我看了看她,扭头就骂起卢瑞明来:“我说卢瑞明,你好歹也是个当议员的人了,怎么脾气这么燥呢!你看看人小姑娘那脸多漂亮?!你怎么下得去重手!”“是是!长公主教训的是!是老夫鲁莽了。”
“行了行了,畏畏缩缩的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对了,你最近肝火有点重啊!少熬点夜知道吧?”“是是。”“行,小姑娘记得要吃药嗷,我走了。”我扭头对低头绞手指的小姑娘说了句就拉着车走了。
视角回到若·眠。
我看着瘫在床上的芙兰姐:“你怎么了?”她怜悯的看着我:“刚刚我见过你外婆了。她说,只要你俩不死,就往死里操练你俩。”我愣住了。“你俩跟着我,要好好看,好好学,知道吗?”她一副接受了什么伟大任务的表情。
tmd你!我瞪死你这个不当人的东西!我瞪死你!外婆!你真是我亲外婆啊!我瞪着她。“咳咳咳!咳咳咳!”她装模作样的咳嗽着别过脸躲开了我的视线。
工作结束拿了钱。我和姐姐坚定的走在了去湖边的路上。前方是地狱,而我们,必须视死如归的去直面!
然后就在黄昏下被外婆毫不留情的艹翻了。晕倒被泡澡喂饭扔上床。第二天早上训练完我和姐姐觉得自己都是爬进教室的!上课强打精神下课倒头就睡。我来到大圣堂的第一个学期,在教室里我和姐姐都是这么个状态。我俩真的是奇迹般的保住了文课的成绩。
现在是3月初,中午,旅店里,我和姐姐搬了两张椅子坐在柜台边,听着坐在床上的两个老人说他们年轻时的故事。芙兰姐和老师正在后面做饭。
“老婆子我啊,年轻时可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美女呢。”“是啊,特别漂亮,玩儿得也特别花特别野。”“你闭嘴!当时啊,追我的人能从东城门排到西城门。”“有那么多?而且我怎么记得是你到处缠着别人啊?”“你闭嘴!当时你还是个又丑又穷得傻小子呢!你知道什么你就在这儿打岔?”
老头翻着白眼:“是啊,当时不知道是谁赖上我就不走了!”扭头看着我和姐姐嘿嘿直笑:“乖娃儿乖女儿,你们是不知道啊,当时我身体弱,她长得漂亮还人高马大的。直接就把我按床上了!哎哟~那滋味儿,你们还小,我就不说了。哎哟!哎哟你干嘛?!”“你和俩孩子说什么呢你个糟老头?!”婆婆颤巍巍的揪住了他的耳朵。“哎!哎!轻点儿!轻点儿!”
我俩看着婆婆拉着他进屋去了。听他们说,他们年轻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的妻子身体不好,结婚有了芙兰以后没两年就去了。二儿子一直没娶,芙兰几岁时他们又给芙兰生了个姑姑。后来打仗了,俩儿子都不想守着这家小旅馆,去建功立业了。然后都没回来。
十年前战争开始时时芙兰姐也才15岁,老师也才12。芙兰姐小时候不听话,12岁就没去圣堂了,那段时间很乱,到处都是打架斗殴帮派横行。芙兰姐也确实厉害,硬是在那几年里带着一群年轻孩子打出了侠女的名头,她又帮了治安局很多忙,所以那次战前大清洗的时候她带着的那个帮派是为数不多没被长公主带人撒满泪湖的几个帮派之一。
战争来的时候,她就带着帮派从良了,白天看着旅馆,晚上经常通宵达旦的帮着安排手下人学手艺找工作,持续了三四年,最后还是靠着治安局和街坊邻居都帮了不少忙和丝兰毕业成了老师才算担子轻了缓过劲来。
可是好景不长,一年后战争结束,两个男人都永远的留在了战场上。两个老的难受的生了大病,最后一家子是在军队的帮助下才缓过来的。慢慢的有积蓄了,芙兰就动用积攒下来的各种关系把旅馆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和姐姐默默的吃着饭,我一边回想这些事一边看着给老两口夹菜的芙兰姐。
“等下吃完饭就关门。你俩跟我出去办事,晚上可能不会回来了。知道了吗?”芙兰放下碗看着我们。嗯?要出去?怪不得早上吩咐我们只接钟点房呢。是什么事呢?我和姐姐点点头接着干饭。
吃完饭洗完了碗,芙兰姐就上了小楼,没一会就在左腰别着两把武士刀下来了。青蓝色白枫叶的宽大吴服,裙隙间能看见白色长袜包裹着穿着木屐的腿。
“跟我来。”她带着我们出了门。她带着我们走着,街上人来人往,偶尔有鸟从头顶叽叽喳喳地飞过落到路边树上,然后一走就是两个多小时。
越走越偏辟,最后已经是走在老旧的小巷里穿行。这些两三层,到处长着苔藓和藤萝的青砖房子。我和姐姐一边打量周围一边跟着前方一言不发的芙兰姐。偶尔会从路口跑过奔跑打闹的小孩儿,还有那些或蹲或站的在做各种各样的事,用奇怪视线看过来的人。
最后到了一栋爬满爬山虎的3层石楼前。大门口有两个看守。一个带着兜帽抱胸靠墙,一个人族光头坐在石梯上。
看见芙兰姐,他们先是站直了点点头,又打量了都是蓝黑风衣戴着兜帽脸都遮完只露出眼睛的我和姐姐一眼。不是我说,外婆准备的衣服也很奇怪啊!兜帽太宽大了啊!而且这条从外面只能看见眼睛的缝…这是故意的吧?
然后他们就推开了那扇厚重木门。我们走进去身后就传来了关门声。我打量着这个内里有些浓墨重彩的房子。
一层就是一个只有楼梯的大厅,中间放着一张很大的桌子。旁边六张椅子上已经有五张坐上了人,四男一女。每张椅子后面都站着一个人,王亮也在一张椅子后面站着。
芙兰走过去王亮就拉开椅子让她坐下了。我和姐姐环视一眼,看见角落有还摞着几把椅子。姐姐拉着我就跑过去拉了两张放到芙兰姐后面,我和姐姐坐下时我看见王亮的脸抽搐了一下。
“芙兰姐要吃苹果吗?”我从姐姐腰间取下小布袋打开拿出一个举到前面的芙兰姐旁边。她扭头无奈的瞪脸我一眼。“不吃?”我扭头递给王亮:“你要吃吗?”王亮目不斜视的抽了下嘴角:“不吃。”
“不吃算了。”我熟练的掌心一层薄黑火把苹果摸了个遍递给了姐姐,接着又拿了一个摸了遍啃了起来,高温杀菌就不怕闹肚子了。而且要是愿意还可以吃热腾腾的烤苹果,随着外婆的各种高级教导我和姐姐的实力在飞速上升,食量也在变大。
怎么说呢,这两个月时间,外婆不仅在身体和精神方面疯狂折磨我们。虽然我和姐姐已经勉强能完成她早上的训练了,但下午还是会被她随手艹翻。并且泡澡的水也变得让身体感觉有些酸麻痒痛烫。
我啃着苹果开着感知打量着周围那些眼神危险看着这边的人。黑胖狼族女人,黑发麻子瘦人族女人,黑发刀疤脸人族肌肉男,黄发刀疤脸狼族瘦男,温和棕发帅哥…哥们儿你画风不对啊?
“骚娘们儿,你的手下?”麻女看着我们。“缺乏管教。”肌肉男抱着胸。黑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瘦子一言不发。帅哥冲芙兰姐温和一笑。
嗯~除了芙兰姐和肌肉男,坐着的都是二阶的人呢!姐姐也在一个月前到二阶了。芙兰姐上个星期到了三阶,她现在体内能量除了那一条外多了个球。站着的就是王亮能量最强,他脉络轮廓最多。
“这是我的店员。不是我手下。”芙兰姐捂了下额头,无所谓的看着他们:“别想着碰她俩,除非你们想被撒到泪湖里去。”
那五人齐齐一愣。紧接着除了帅哥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骚娘们儿,你是傻了吧在这放什么屁?”麻女不屑的看着她。“你可以试试。”肌肉男冷冷的看着这边。
黑胖看着这边笑的很恶心,瘦子眼神阴寒的看着这边冷哼一声,帅哥奇怪的看着我们打量着。
“今天叫我来是干嘛?上次好像不是你们三个吧?”芙兰姐没理会。看着黑胖瘦子帅哥。
瘦子嘿嘿一笑:“老大死了我就上位呗。”黑胖舔着嘴唇:“干掉了。你的手下好像很不错啊!可以给我吗?”帅哥笑了笑:“侥幸而已。”
“行了!侠女,这次叫你来是有正事。”肌肉男的声音很洪亮佷冷淡:“麻女,你说。”麻女清了清嗓子:“如你所见,三个老大都换人了,而且最近又不太平了,所以叫你过来开个例会。”
我啃着苹果看着他们明枪暗箭的说着一些不太懂的情况。大意就是说最近不太平,有一伙外来帮派在到处抢地盘儿闹事,该怎么处理之类的。
我吃了一个看了看已经扔掉果核正在从袋子里往外掏纸的姐姐。里面还有两个。我接过纸擦擦手。和姐姐一起看了看王亮:“亮哥,垃圾桶在哪儿?”姐姐问。讨论声戛然而止,王亮板着脸无视了其他五人的视线一把抢过我和姐姐手里的纸团扭头走到角落扔进了木桶里。
在一阵沉默里他回到了原位。“侠女,我想你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肌肉男说。麻女沉默。瘦子冷笑起来:“如果你不会管教手下我可以帮你。”黑胖盯着我:“你把那个小个子给我,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帅哥微笑着:“需要帮忙吗?”
我想了想,觉得继续坑芙兰姐好像不太好。就对姐姐使了个眼色。我俩立即装作瑟瑟发抖的站起来后退两步一人抓住了王亮一只胳膊。王亮闭上眼捏紧了拳头。
芙兰姐扭头猛瞪了看着她的我们一眼,叹了口气,扭头满是无奈的对他们说:“我说过了,她俩不是我的手下。还有,想死的话你们可以想对她俩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会拦着。”
王亮惊愕的在那群人赤裸裸的恶意注视里睁开了眼,伸手就把我俩揽到身后:“大姐头?!”芙兰姐背对我们抬起双手捂住脸,语气很无力:“只要没死我就不用管!”王亮愣住了,看着她的背影嘴巴开合了几次,最后还是低下头什么都没说的站开了。
“你们随意。你们俩,悠着点儿。”芙兰姐闷闷的声音响起。
“给我把那个小的抓住!”黑胖立马舔着嘴唇抬手指着我。她身后那个年轻壮汉立马大喝一声绕过桌子冲我来了。
啧!好你个芙兰姐!真不当人!我踏出一步,看着他冲过来,直接伸手捏住了他伸向我脖子的手腕弯腰转身往下一按,喀嚓一声响起。“啊!”他被我直接拉倒在地毯上,我直接一脚踢在他脖子上让他闭嘴了。
我抬头拍拍手。看了看还没反应过来的众人。“喂!芙兰姐你别这样看着我好吗?”我蹦到姐姐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左手按住刀柄红唇微张的她。“咳!”她咳嗽了下,扭头看了眼地上晕过去的那人,没看见一样转了过去。
我扭头看着黑胖。她眼神变幻了几下。看着我什么都没说。
“呵!新人的手下连小孩儿都对付不了吗?”麻女一只手拄着脸笑起来:“让我给新人送个礼吧!莲!给不懂规矩的人一点儿教训!”她身后那个冷脸好身材女人一言不发的走过来,反手在腰间拔出一根齐肘长的铁棒。
姐姐看着她走过来默默拔出枪尾那一半。女人甩着刀左右晃动着慢慢走来。等她接近范围了姐姐直接抬手架起枪柄滑开了劈向她肩头的铁棒左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枪柄直接转了个圈甩向了女人的肩部停在了她的脸前。
接着一脚踢女人正要抬起的腿上,踢的女人浑身一抖:“你输了。”姐姐淡淡的说。
诺大的房间里一阵沉默,我毫不意外。开玩笑!被外婆艹了两个月了!也许我俩身体素质确实比你们差,但能差多少?在外婆那种要命的训练下现在如果单对单还不能凭技巧按着在座的各位打,我觉得今晚回去外婆的训练肯定就要加倍了!
我敢肯定,就算不会详细无比,但至少有没有危险什么的外婆肯定能知道。
你问我为什么?湖边林子里那些目光,外婆心大不管他们会不管?出了问题外婆怕是要开始暴走!而且随便派个新兵来看我们就行了。还可以顺便锻炼新兵。望远镜这种东西,在这个世界是很普通的,我能偶尔感应到飘忽遥远的视线。
女人一言不发的又回到了麻女身后。麻女眼神闪烁:“芙兰,这两个矮子你从哪儿找来的?莲居然连一招都走不过。”芙兰张了张嘴,摇摇头:“算了,随便你怎么说吧。”
肌肉男敲敲桌子:“听声音,两位年纪都不大吧?既然已经打过招呼了。那我们继续谈正事吧。”何止年纪不大啊!我俩加起来可能都没你一半大!我这么想着。
他们明争暗斗吵吵嚷嚷了两个小时才拿出来一个结果:为了防止上次那种事重演,要开始调查清各自的地盘里最近频繁变多的那些到处闹事的小混混是怎么回事,然后清理掉。
然后就散会了…..这就散会了啊!?我们跟着王亮离开,又在小巷子里弯弯绕绕的走了半个多小时,最后通过城门又离开大路走了好一会儿,来到了一片全是一两层的房区里。
被带进了一个很普通的大平房里,一个笑呵呵的白发人族老婆婆安排我们吃饭,土豆炖肉和烙饼吃了个饱。
吃饱喝足又带着我们去了房间,说了澡堂的位置后,老婆婆就笑呵呵的走了。
我和姐姐完全不带思考的跟着芙兰姐走来走去最后被光溜溜的带进了空无一人的女澡堂。
我躺在水面上,看了眼一样仰躺在水面上飘着的姐姐。芙兰姐双手搭在水池边沿,雾蒙蒙的池子里,我那看见她过肩龙下酥胸半露未着片缕,她看着我们俩飘来荡去。
她看了一会:“眠,卡琳,过来~”我们划拉两下扑啦一下站到了她面前。我看着头发湿散脸色泛红的她。
怎么说呢。芙兰姐身材是真好!水滴一样的胸半泡在水里!真的特别大!应该有E罩吧~而且平时就能看出来腿很长,白皙水嫩的肌肤,感觉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不过我只打量了下,就移开了视线。
开玩笑,水面下也是光溜溜的!水面上一眼就能看见的看看就好了,其他的没必要。
她很无奈,又很严肃:“你们两个,接下来在我这里的时间,恐怕都得跟着我到处处理刚刚说过的那些事了。”我早有预料,没什么表情。
姐姐却一脸犹豫的说:“芙兰姐,本来今天就要跟你说,我本来想下星期开始就拉着眠一起和沁报名参加战斗大赛的,开始之后我俩可能会暂停一段时间的打工呢。”
啊!是熟悉的强制性不打招呼定计划呢!我默默扭头看着正纠结的姐姐。“……这样吧,你就去参加比赛,眠留在这里和我一起行动。你觉得呢眠?”她看着满脸无所谓的我问。
我看着姐姐想了想:“我觉得可以啊姐姐!我去参加比赛不合适。我还这么小!”我看芙兰姐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你这么小就跟着我到处乱跑更不合适。
“那,那好吧~你不想去就算了。”姐姐看了我一眼嘟着嘴同意了。“那就这样吧。”芙兰姐把头往后一仰闭上了眼睛:“还有,眠,卡琳,你俩记住,你们的外婆是长公主这件事,最好不要随便告诉别人知道吗?”
“为什么?”姐姐疑惑不解地我则看着芙兰姐的下巴陷入了沉思:不能说?会有危险吗?芙兰姐睁开眼看着天花板:“虽然没人敢去对付她,那是自寻死路,而且很少有人会刻意去伤害你们这样的小孩儿,可就怕有那种疯子知道了会想着拿你们去要挟长她。明白了吗?”
对哦!我扭头看姐姐,她也皱起了眉头。芙兰姐眼神空洞的长叹一声:“哎~我真倒霉!居然要负责照顾你们这两个一无所知的坏小子。”我和姐姐看着她异口同声:“那我们走?”
她抬头瞪着我们烦躁的抬手撩了下头发,翻身就把惊叫的我和姐姐扑倒在水池里。开始上下其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儿!”
浴室里满是哗啦啦的水声和我们的尖叫笑闹。第二天我和姐姐要了两件大人的衣服换上,在芙兰姐和王亮的频频侧目里使用了外婆制定的室内体力训练2.0加强版后,洗过澡吃过早饭就跟着芙兰姐回去了。
反正学校星期一到星期五的生活就是这个节奏:早晚训练,上课时间好好上课,下课补觉,和姐姐沁还有卡诺维雅他们一起在食堂吃饭,今天睡男寝,明天睡女寝,后天睡哪儿就看姐姐的想法了。总之,又是两个星期过去了,我只在男寝睡了三晚……
无所谓了!习惯了!我在骆寻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里淡然的吃着晚饭,除了他不时看过来大家都在埋头吃饭。
不过不一会儿除了我和姐姐大家都陆续吃完了。“眠,你真的不参加战斗大赛吗?卡琳都报名了。”苏米看着我。“对啊!而且听说今年报名的人特别多,肯定会很热闹的!我们都报名了,你不来太可惜了!”骆寻也奇怪的看着我。
我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抬头眼巴巴看着我的姐姐。我叹了口气:“我姐去就行了!我去干嘛?我才五岁哎!虽然我是比较成熟,可你们看看我这小身板儿!”我拉着沁站起来:“沁这样的都高我一大截,我那些同学都高我一个头哎!”
沁一把扯住了我的脸:“什么叫我这样的?我哪样!?”我无辜的看着她,她扯了两下就哼了下坐回去了。看着坐下的我:“你真的不去吗?我们可以一起组队参加团队赛的。”
我笑了笑:“算了。芙兰姐那边也需要帮忙嘛。”气氛一下安静下来。好半天卡诺才闷声闷气的说话了:“真没想到,你俩真的在丝兰老师家开的旅店打工。”维雅笑起来:“是啊,一个五岁,一个十岁,居然就在成人旅店打工了呢~说出去都没人信。”
“可恶!我好羡慕你啊眠!”骆寻眼睛都红了。然后被微笑的维雅一把揪住了领子:“你羡慕什么呀?”她幽幽的说。“没!没什么!”骆寻讪笑着。
圣堂里的生活总是很欢乐呢~
随着外婆对我和姐姐的折磨,我和姐姐的身体基础,战斗技巧,以及各种杂七杂八有用没用的知识都在一点点上涨。
咻!她一偏头让过了箭矢,又挥手撇开了我挥去的剑。外婆自从换了个训练方式之后就很少那种幻影一样的移动方式了,她总是慢悠悠的荡开或躲开我们的所有攻击,偶尔开口指出我们哪里做得不好该怎么改,有时会瞬间在一阵狂风里从一个人身边来到另一个身边,这时就是弯弓搭箭的时候了。
“武器,是工具,是外物,你们要做的,是熟悉它们,使用它们,而不是依赖。身体才是本质。不管是用剑也好,用枪也好,用戟或者盾啊斧啊刀矛啊什么的,当你对身体的运用到达一定程度,拿起来就能用的像模像样。”
她拔出剑来,轻松的拨开了另一支箭又带飞了我的剑,在我身边舞出一片闪亮的星河:“当时霜叶她三岁,我说要考验她一下就是想逗她玩一下,没想到那个傻孩子就当真了,我只好吓唬了她一下。结果她还真扛了下来,还要学剑,说以后要像我一样能被别人称为剑圣。”
她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边闪现到了姐姐面前,姐姐立马松开弓箭抓住插在土地上的枪格了过去。当啷一下她卸开力顺势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起身就耍枪向站在原地没动的外婆扎了过去。
“我身上经常带剑是因为职务需要和习惯,又不是说我只会用剑,那种什么一辈子只钻研剑技啊枪技之类的人都活不长。她寄来的信里说也给你俩做了那个三岁考验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很尴尬啊。当时也是让你们选武器来着吧?索克那小子明明挺精明的,可就知道惯着她!”
她说着随手放开了剑,侧身一让上前一步抬手一抓,另一只手放到姐姐胸口一推姐姐就飞了出去。枪就到了她的手里,然后她就到了落地的姐姐旁边。
我看着她好像打沙包一样让姐姐在空中飞来飞去,姐姐却没有受伤的样子,快跑两步捡起旁边地上的弓,抓起一支地上散乱的箭就弯弓搭箭瞄准她的背疾射而出:“外婆!别老是玩儿打沙包好吗?”
姐姐被她抡着又稳稳当当的站到了地上。“有什么关系!训练要适当放松嘛!”箭成她的腋下飞过扎到土里。“哪里放松了啊外婆!”姐姐接住她抛过去的枪不满的大喊着。
“可是不是玩的很开心吗?真是的!小孩儿不都喜欢飞高高吗?”她到了我的旁边随意一挥手,我举着弓往后弹开落地又是好几圈。然后我就双手一空飞起来了。
艹!她挥舞着弓让我在半空起起落落。我各种扭动企图避开落地然而没用。
“动起来动起来!在空中不动等着挨打吗?”下面传来外婆突然正经起来的声音。外婆你真的够了啊!
训练完,外婆看着我们泡澡:“眠,卡琳,要记住,我们追求力量,是为了保护自己和所爱之人,不是为了耍帅斗狠和别的什么。明白吗?”我和姐姐看着她温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的笑容,对视一眼,扭头对她点点头:“嗯!我们知道了外婆!”
“好孩子~”
第二天,我独自一人穿过灯笼街。看着柜台后熟睡的芙兰姐。我过去给她拉了拉被子。然后就去了后面洗浴间帮着丝兰老师处理那些床单被套。
“老师。你和芙兰姐怎么好像都很累?”我把床单用木棍挑起一块放到冷水桶里搓洗一边问。老师也是一脸懵然。“啊。因为这几天芙兰总是在下午就出去,大半夜才回来,好像是在和王亮一起做什么事。所以就这样了。”她打了个哈欠。
嗯?什么情况,上周我来时都还在店里和各种逗我玩,这周怎么就突然这样了?洗完拿到天台上晾好下楼,看了看芙兰姐我开始看书,老师也拿着本书坐了过来:“有不懂的可以问老师哦眠。”
很奇怪,一上午就只来了一次客人。做好午饭芙兰姐才起来,而且坐在旁边吃完了就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看什么啊芙兰姐!”我嚼着肉看着她。她眼神变幻,担忧,犹豫,无奈。她抬手摸着我的头:“眠,等会儿和我出去。但是先说好,你要听我的话,一切都要按我说的做,我没让你做,你就只能站在我身后。知道吗?”
我感受着头上的触感,看着满脸忧郁的她,又看了看旁边脸上写着担心的老师。脸色平静的沉默着看着芙兰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