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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伴随着清新的空气,房门也被轻轻推开,“阿比盖尔?醒了吗?”“……唔,还有点困。”默默裹紧被子,翻个身继续躺下,娇嫩的睡颜,正对着殇,“早安,殇先生。”

“早安。”随手关上房门,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话还没说,一只手已经贴上了阿比盖尔的额头,“还冒汗吗?身体有酸痛吗?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还有……”“好了~”微笑着轻轻挪开殇的手,“我没事~”

“没事当然最好,但检查是必要的。”无奈地收回手,轻叹口气,“或许你会嫌我啰嗦,但这种事,确实不能儿戏。我毕竟是研究员出身,还是懂的……”“那你也太紧张了,这不像你了~”微微眯起眼睛,轻笑着翻身下床,背着阳光,此刻,衬得她是那么美,“走吧,先去吃个饭好不好?我都饿了。”“我也是,走吧。”

与此同时,大厅内,“来了?”随手把书籍放在一旁,并品了一口咖啡,弗里茨公爵的享受,一向颇具品味。“你们的餐点厨师已经做了两份,就在那边。”“谢谢公爵~”

“嗯,嘴挺甜。”默默把手中的魔法书翻了一页,“看来是个受过很好家教的姑娘,不像某位,你说呢,殇?”“……额。”尴尬地挠挠头,下一秒,赶紧牵起阿比盖尔小姐的纤手,逃也似的,在弗里茨公爵玩味的目光中向外跑去,“谢谢公爵!”“……呵。”

上午八点,“喏。”默默把枪收起,并把手中的糖果递给旁边的小女士,“适量甜品,对身体还是有益的。”“你真的有点啰嗦……殇,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那是因为那时候你是幽灵。”无奈地翻个白眼,再次把手随意搭在剑柄上,“不仅不会说话,别人也看不到。”回头,突然开枪,“闪开!”

“轰!”“?又是教会?”“真是阴魂不散的东西。”撇撇嘴,身形不躲不闪,只是随意地抬手手枪轰碎一个人的脑袋,“第一个。”血花飞溅,同时,殇已经右手顺势一抹,“唰!”“第二个。”尸体凭着惯力跌出,没有惹起任何人注意的丢入垃圾堆,“嘭!”“第三个。”不给最后一个刺客反应的机会,转身,用力把剑刃拔出,寒光冷冽,寒魄剑的冷风,也直接把那具尸体冻成碎块,“完成。啊,阿比盖尔?”

“……下回小心点。”绷带拿出,默默给殇的右胳膊缠上一圈,“前阵子你受的伤,”小心翼翼地查看着殇的胳膊并敷好药膏,全程,阿比盖尔都没看殇那张带着窘迫的老脸,“真以为我看不见?”“不是……忘了忘了。”“下回不许忘。”“一定一定。”

“咚!”“好了。”看似不经意地拍打几下裤脚,顺手把脚边的尸块往里踹踹,殇,也终于有空闲时间,整理一下衣服,“轰!”“走吧,这位美丽的小姐~”随手丢下一朵赤焰,不再看那几坨肉被火焰烧成飞灰的过程。两人,已经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地走出很远,不提。

大约是过了半小时的路程,“来看。”兴冲冲地指着远处的大片废墟,远远看去,早已辨别不出这是什么地方。“还记得吗?”微笑着伸手,趁阿比盖尔不注意,使劲揉搓几下那鎏金般的头发,“圣十字教会总部,前两天我炸的。看这个放射状外观,多美!”“……教会恨你不是没有理由的呢,殇先生。”

野外闲游,艳阳高照,而处于此时此地,一对,孤男寡女,若是给了某些无良记者,随手一拍,确实是一派风景,足以让人唠半天闲磕的那种。当然,如果天气不这么热的话……

“烫……好特么烫……”默默把一个寒冰护符挂在自己和阿比盖尔的脖子上,幽冷的寒气扑面而来,却依旧不当什么用。

“这里……我怎么记得是荒郊野岭啊……真的会有那种……哈,东西。”汗水打湿衣衫,浑身都是黏糊糊的汗液,绕是如此,殇也依旧没有怨言地跟在阿比盖尔身后,担当撑伞人的身份。

“你……也挺热的……喂!”“没事。”伸手抹一把脸上的汗,手中寒魄剑也再次加大寒气输出,殇只是笑着,再次把伞高高举起,“为你服务~”“别闹,会晒伤……”“不会的~”无所谓地摊摊手,“反正我有药,怕啥?继续找那个什么……”“不找了。”

“?”“我说不找了。”无奈地轻叹口气,踮起脚尖,伸手去够殇手中的遮阳伞,“给我,我来给你打会儿。”“真不用。”“必须用。”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小脸蛋上挂起不属于那个年纪的威严,“殇,不要逞强。听话,好吗?”“……唉,是。”

“嘶……”“别动。”一米六几的个子,略显娇小,“弯腰。”“哦。”俯身,顺势轻轻伸手搂住面前女孩的腰肢,“好软~”“噫!不许占便宜~”“好好好……明白了,这就放开。”“那你倒放开啊!”“哦。”恋恋不舍地松手,再抬头,殇的脸上已经挂起了贱兮兮的表情,“反正已经搂够……”“咚!”“色鬼!色狼!烦人!”“咚!”

“嘶……手劲还不小,臭丫头。”默默拧开瓶回血药剂,在阿比盖尔的目光监督下,稍作犹豫,而后,皱着眉头一口喝下,“咳!好他妈恶心的味道!”

“恶心也没辙……”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无奈地摊摊小手,“谁让某个色狼明知道自己受了伤还要骚扰我……”“那叫爱的拥抱……”“咚!”敲头,非常响的一声,哪怕是殇,挨了这一下,也不由得皱了下眉,“还有脸瞎说!你个色胚!”“……错了。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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