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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温软度怎么回事?不像是躺在血肉里……”勉强睁开眼睛,支起上半身,在短暂的疼痛中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后,卡捷琳娜终于放心地看看身上:很厚的绷带,而且有擦过药的痕迹,所以……“这里是疗养院?”

“……女士,您醒了?”“嗯。”默默把残破不堪的盔甲丢在一旁,依旧是穿着一套朴素的衣服,卡捷琳娜,懒洋洋地抻个懒腰,“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话说住院费?”“这一点您无需担心。”用对待一个贵宾的礼节恭敬鞠躬,“好像是有一位贵族给您交了费用,而且早餐钱也有算。您饿吗?”“……嗯。”

大约是正午时分,整理衣服的卡捷琳娜,看着刚刚从盔甲里搜出来的金条,不禁皱了皱眉:这个符号,貌似是上个世纪左右的贵族们最爱用的……“该不会是……他吧?”默默把金条收起,戴上帽子,卡捷琳娜已经大步走出门去,“会是他的东西吗?真是令人疑惑的家伙。”

与此同时,餐桌前,正在和弗里茨公爵看报告的殇,在短暂扫视了一眼后,便完全失去了兴趣: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屠杀过去,那些大脑没小脑一半大的圣十字教会的残党也已经悉数躲了起来,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要不我给巡夜的城市护卫们发个通知?”伸手拿起一旁的茶杯,娴熟地倒了一杯热茶,并丢给了殇小子,弗里茨公爵,只是再次在地图上,画了一笔,“否则凭你自己,要杀到什么时候?”“……啧。”“砰!”

“嘶!你……我错了。”“怎么跟公爵说话的?一点都没有教养。”默默白一眼殇,同时收回小拳头,“殇,你也该学点礼仪的。”“礼仪能当饭吃吗?能保证我不会被人追杀吗?能给我工作吗?”摊手,同样回一个白眼来气阿比盖尔,“都没有,那就是没用的繁文缛节嘛~”

“砰!咚!”“简直没法跟你沟通!”略带羞恼地把手从一脸贱兮兮笑容的殇怀里抽回来并顺手给了对方头上一拳,在殇那讥诮的笑容中,阿比盖尔感觉自己的三观都收到了冲击,“你就自生自灭去吧!哼~”“借你吉言喽,大小姐~”

下午,“好了好了,算我错了还不行吗?”无奈地再次把一个糖葫芦递给阿比盖尔,暖洋洋的太阳光洒在身上,平添几分温暖。“……真是美好的日子。甚至都没有教会的人来找麻烦……”“轰!轰轰轰!”

“轰!”最后一发法术攻击完毕,浓烟滚滚中,猛地,一记狱炎横斩,已经带着无比的热浪,将几个前排的法师直接腰斩。“呦~”随意地提起利剑,身旁,一个如星辰般闪耀的能量力场,完全把所有的攻击全部拦下,“看来,各位都是来讨死的~”

“唰!噗嗤!”“轰!轰!轰……”“使点劲儿,打人都没力气,还是教会的特工都是废物吗?”闲庭信步地向前走着,同时,左右手三把剑来回耍着,破风之声,令所有参战的教会人员都不寒而栗……“那,”脚下火光闪耀片刻,下一秒,几颗人头,已经咕噜噜掉在地上,“我也认真好了。”

“咚!”“最后一个~”随手把刚刚跑出几步的教会术士一把逮回来并扭了脖子,殇也笑眯眯地抻了个懒腰,并看向四周:满地的尸横遍野,烧焦的,被冻结的,直接腰斩的,各种死法,简直是保洁人员的一大噩梦……

“哗啦!”“……阿比盖尔小女士?”用狱炎直接清掉这个街区的全部尸体,再看看身上,确保没有溅上血迹,殇这才放心地把旁边楼内的阿比盖尔一把捞了起来,抱小孩似的扛在肩上,“小心哦,可别掉下去了~现在地面全是狱炎火,沾到了要烧灵魂,那可是很难受的~”“……那你?”“哦,我有星耀铠,免疫的嘛。”

傍晚,在武器店内,“我说老板啊,没见过这么多精金吧?”得意地挑挑眉,顺便看看那大叔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给我多整点子弹吧,就拿这个。”“……你是什么败家子?老天,拿精金造子弹?”颤抖着手捧起几块精金,那美妙的颜色,令人着迷,“你不会是在老子寻开心吧?臭小子,啊?”

“……手拿开,你丫的。”不耐烦地随手把老板大叔的手拨开,并把精金全部丢在桌子上,“反正我的意思就是拿这个造特化子弹,另外把枪给我改改,钱有的是,懂?”“……呵,搞得像你付过钱一样。”

“……咚!”“不愧是精金,加工难得很呐……”抹一把头上的汗滴,并看一眼正在椅子上疯狂骚扰阿比盖尔的殇:很明显,因为他手欠的缘故,阿比盖尔已经不堪其扰,打了他好几下,但,卵用没有……“稍微收敛点好吧……你个臭小子。”“管好你自己得了~”无奈地翻个白眼,并再次把脸埋进阿比盖尔那一头美丽的金发中,“起码我还有的吸,不像您,甚至都没有~”“……你个臭小子,简直就是欠收拾。”

夜幕降临,“啪!”“对不起咯~”随意地把一个城市守卫拍晕,并抢了他的盔甲配剑,卡捷琳娜,始终小心翼翼,甚至不敢用重力,“这个……算了,凑合穿,先找到那个勋爵再说好了。”地上,一片尸鬼尸体,整整齐齐落在一旁,不提……

半夜,弗里茨公爵的一处宅邸内,“哗啦哗啦……”“找到了。”优雅地翻开那本厚重的书籍,哪怕是弗里茨公爵,也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陛下,您的后代,果然还是继承了您的部分遗志吗?”放下,那本金漆大字,赫然是一本:《帝国史》。

“轰!轰!”“准头还行。”换弹夹,再次举枪,击碎远处的靶子,每一发,都带着劲力,如穿透纸片击碎地面的硬度,精准命中目标,而且,都是特化子弹。

“……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你这种败家子。”无奈地耸耸肩,并把那袋钱在手里垫了垫,“这个……”微微皱眉,“你不是给多了吧,小子?”“就当小费……”“不行。”不知为何,与殇所猜测地完全不同,甚至没有任何推脱,直接就把钱袋丢了回来,“自己数明白再给我,我可不想以后在其他客户那里被说出恬不知耻的男人~”耸肩,回屋,关门,“朋友也不行,规矩就是规矩。”“……老实鬼。”

上午十点,“当!”“你要明白,小子。”随意地用手中刺剑再次挑开殇的剑刃防御,“当当当当!”“好快!”“唰!”“贵族的剑技,有一部分是来自于古老的对决中,是致命的招式。”轻轻把剑尖自殇喉咙处移开,“起来,你还有许多要学的。”微笑着伸出手去拽殇,“还是说,你要作为一个临阵脱逃的男人?”“……当然不会让您失望,公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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