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夜洛在村子子呆的时间不长,很快奈良玄武就接到任务后开始召集成员出村。
泷夜洛有些疲倦的按摩了一下眉心,本来今天想要约日向佑希和纲手出来交流交流感情,顺便和她们交代一些忍者的注意事项的。
“真是不够走运呀!”泷夜洛内心发了下牢骚,然后回转身朝着村外离去。
木叶村,日向一族族地,作为木叶豪门的日向一族,一栋栋高大的民宅鳞次栉比,亭台楼阁井然有序。
内里宽阔的庭院述说着日向一族的富有,古老的文玩建筑厚重的历史底蕴扑面而来。
古色古香的宽大房间内,今天似乎是日向一族的重要节日一般,不停的有着人员穿着和服步入房间内,一个个日向族人进入房间内找到安排的位置盘坐下来,彼此之间也不有意的交谈,一个个脸上挂着严肃的表情,一时之间房间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在日向佑希等一些比较年轻的族人进入后,人员就算到齐了。
“既然都到了,那我们就开始吧,下面我念到名字的坐到中间来。”
坐在首位最中间的一个老人站了起来说道。
他是日向一族的大长老,战国时期的日向族长,忍者生涯甚至从战国横跨到二代火影的执政期,白色的眼睛被混浊给污染,但身上的威势却让一众的日向族人不敢看他。
“日向直人,日向青叶,日向石.........日向佑希..........听到名字的上前来。”严肃的口吻中带着不可置否的强硬说道。
日向佑希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衣服,闻着室内点燃的特殊檀香也无法缓解她的紧张。
当她的名字被苍老且威严的声音念出时,小女孩的脸上顿时一片苍白,身体在强烈的应激反应下不停的微微颤抖。
在一双双白眼的注视下,日向佑希和其他几位被念到名字的族人一样,挪动着如同灌铅的沉重双腿走了出来。
几位站出来的日向族人和日向佑希的共同都点就是他们都很年轻。
日向大长老冷漠的目光扫了几位年轻人一眼,对他们眼中的绝望和恐惧冷笑一声。
“你们已经从忍者学校毕业成为了一个优秀的忍者。未来避免不了从村子里出去执行任务。”
“我们日向一族的血脉被许多心怀不轨人的觊觎,而笼中鸟却可以保护我一族的血迹界限不会流落到外人手中。”
日向佑希咬住下唇沉默不语,她狠心很想质问大长老那为什么宗家就可以不用种下“笼中鸟”咒印,大家不都是一个家族的吗?为什么还要分宗家和分家,为什么要区别对待?
日向一族是传统的宗族势力,顶撞长者只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日向佑希环顾一圈周围作为既得利益者的宗家,部分被洗脑的狂热分家,咬牙不甘心的另外一部分分家,没有人愿意站出来说话。
日向佑希仿佛又回到那个冬夜里被人欺负的小女孩,无助且绝望。
日向大长老拿出卷轴放到嘴边咬着,双手缓缓结印,随着查克拉的注入,卷轴内一个个像细小蝌蚪一般的文字仿佛活了过来。
它们组成一条条漆黑的文字长蛇,在几位年轻的分家身上爬去,在一张张满脸充斥着抗拒和恐惧的表情中钻入了他们的眼睛。
等日向佑希在度睁开双眼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没有任何的不适,但当日向佑希和身边同伴对视时,互相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清晰的倒影。
青色的交叉印记与两条反方向钩纹,是为笼中鸟。
日向佑希只感觉深深的绝望,一阵头晕目眩下,在周围的惊呼声中,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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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日向佑希在度清醒过来时,她已经躺回自己的床上,自己的母亲惊喜的看着她,问着她的身体情况,在她示意没事后,她母亲欲言又止,日向佑希很是反感的让她出去。
自从自己的父亲因为在战场保护宗家而死后,母亲成为狂热的为宗家无私奉献的仆人,自己成了厌恶宗家却无法反抗的可悲之人。
日向佑希将原本戴在脖子上的护额摘了下来,对着镜子带到额头上,希冀着好似遮住了“笼中鸟”自己就还是那个自由的日向佑希。
在笼中鸟后,日向佑希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在对谁都是温温柔柔的说话,不在展现对谁都会露出的甜美笑容,她变得更加孤僻,就像全世界就剩她一人一样,没有了所谓的生活欲望,眼神空洞,宛如行尸走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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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泷夜洛揉着酸痛的肩膀和玄武小队到任务中心递交任务。
有一小队流亡忍者丧心病狂的袭击了木叶的边界哨所,上层怀疑是其他忍村故意的试探,所以为了展现强硬的姿态,玄武小队连夜赶到目标地点进行调查。
一行人没有遇到什么危险,调查到的流亡忍者也仅仅是普通忍者,不过是利欲熏心看上了边界哨所的物资。
一个小小任务让泷夜洛为了收集情报,被迫在外奔波半个月。
刚回到自己家,自己的门口敲门声就急匆匆的响起了。
泷夜洛翻了个白眼,不用开门他都知道是谁,打开门,纲手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
“嘿嘿嘿,洛,你一定想不到我的指导老师是谁?”
纲手兴冲冲的和泷夜洛说道,她已经想象到泷夜洛知道是谁后,惊讶着张大嘴巴的模样。
“是三代火影大人?”
泷夜洛那怕知道剧情,但还是有些不敢肯定的问道。
“什么嘛!真没意思。”
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场景,纲手有些失望的说道。
“那你的队友不会是大蛇丸和自来也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听到老师是三代火影时,泷夜就已经可以肯定了。
没想到在忍者学校自己横插一脚后,三代火影还是决定收他们三人为徒,明明自己的表现要更加出色才对,泷夜洛有些神色古怪的想着。
“哎?这你怎么知道,不对,肯定是有人和你提前说了,是不是佑希......她是不是提前过来了。”
纲手有些狐疑的问道,一边说,还一边伸长脖子往屋内看过去。
“没有,佑希不在我这里,对了佑希没和你一起过来?”泷夜洛突然反应过来问道。
“不知道呀!佑希最近挺古怪的,我约她她都不出来。”纲手神情颇为抱怨的说道。
“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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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夜洛辞别纲手后,在家里简单收拾一下准备去看看日向佑希。
穿过繁华的木叶街道很快就来到日向一族的族地,豪门的规矩是相当严苛的,泷夜洛没法直接进去,只能在门口等待护卫传话。
“她不在?”
如果不是看面前一脸认真表情的护卫,泷夜洛都认为是受到敷衍了。
或许是性格原因,日向佑希虽然天赋还不错,但她对打打杀杀的忍术兴趣不大,平时没有人约的话,更喜欢呆在家里面。
脑子里想了半天,也搞不明白日向佑希会去哪里。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泷夜从学校到木叶的各个街道,各个小吃店,忍具店,裁缝店都找了个遍。
“奇怪了,她到底跑哪里去了。”
泷夜洛擦了擦头上的虚汗说道。泷夜洛灵光一闪,对了,还有一个地方。
“嘭嘭嘭。”
高大的木人被强大的力量直接打折,日向佑希不顾手上的绷带早已沾满了血迹,依然不停的用双手击打着木人。
泷夜洛来到了和日向佑希初次见面的地方,在这里他还教训了一顿欺负日向佑希的流氓。
听到清脆的敲打声,泷夜洛寻着声音看过去,果然是日向佑希,找寻一个黑暗的角落,泷夜洛偷偷的躲了起来,他想观察一下日向佑希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染血的绷带和被折断的木人,泷夜洛微微皱紧了眉头,这可不像是在修炼呀,不像修炼木叶柔拳流派,更像是修练木叶钢拳流。
日向佑希毫无章法的拳法,很快推翻了泷夜洛的猜测,与其说是修炼不如说是为了发泄。
“为什么,为什么...........”
日向佑希原本白净温柔的脸上浮现出怒火与憎恨,这些天,尽管分家的那些大人们对她不停的进行开导,说在她身上种下‘笼中鸟’咒印,是为了家族血迹界限不会流失,分家本就是为宗家而存在,这种制度是为了家族着想,为了家族能够顺利延续下去。
为什么牺牲不是宗家而是我?为什么宗家出去执行任务不用种下“笼中鸟”?为什么自己的生命要掌握在他人手中?为什么自己要出生在这样的家族里面?
越是这样想,愤怒和憎恨让她甜美的脸蛋上出现狰狞,多出一抹凶狠。
日向佑希内心中充满了将这一切全部毁灭的黑暗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