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啥呢？你这个低级货。”文木长坐到了成闻鼎对面的沙发上。

“一本低级杂志。”成闻鼎提着那本杂志向着文木长抖了抖。

“真够低级的，你有看着破玩意的时间还不如上野兽公寓施展才华。”文木长说。

“江郎才尽了。”成闻鼎说。

“黔驴技穷了吧？”文木长说。

这时，蒋进昭端着一碗剩饭回来了，马超然回来了。

“问到有关‘陌生女人’的消息了吗？”文木长说。

“看我的样子就知道了嘛。”马超然说。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个千年不朽、万年不灭的八婆。”文木长。

“不要看不起八婆，八婆在没有网络和媒体的时代可具有JSTV‘非诚勿扰’的作用。”马超然说。

“那‘包打听’岂不是具有新闻频道的作用？”文木长说。

“差不多吧！你们刚才聊什么呢？”马超然说。

“肯定又在谈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蒋进昭边吃边说。

“我最爱听那些少儿不宜的，吆！蒋进昭，你和那个陌生女人也有少儿不宜的故事吧？”马超然的好奇心简直无穷无尽。

“马超然，你屁事真多，要不是你是我的老婆，我都想把你当柴劈着玩了。”成闻鼎说。

“你要劈我？用斧头吗？”马超然说。

“赶紧劈吧！我从小就爱看打打杀杀的。”蒋进昭说。

“我才不怕被当柴劈，我怕不能深入了解和蒋进昭同行的那个神秘女人。你俩难道不想了解么？”马超然说。

“知道了不就不神秘了嘛！为了保持神秘，我不打算知道。”文木长说。

“我说蒋进昭，你那陌生女人不会也来自野兽公寓吧？”成闻鼎说。

“什么‘野兽公寓’？”马超然问。

“哦！那个，那个，健身房！健身房！”成闻鼎仓促答道，他很紧张，差点自己把自己卖了。

蒋进昭和成闻鼎贼兮兮地相视一笑。

“名字这么粗鲁的健身房？”马超然问成闻鼎。

“啊！对对对！老蒋，赶紧给马超然说说你那神秘女人，快点。”成闻鼎说着还伸脚踹了蒋进昭一下。

蒋进昭慢条斯理地吃着剩饭，没理会成闻鼎。

“别吃了，那天跟你一起扎马路的女的到底是谁？快说。”成闻鼎又踹了蒋进昭一脚。

“哪儿勾搭的野女人吧！”文木长说。

“看形状不像野女人。”马超然说。

“看形状？你看人都看人家的形状？”文木长说。

“是啊！自从怀孕以后，看人只看形状。”马超然说。

“不得不说，你看对形状了。的确不是野的，家养的。”蒋进昭说。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成闻鼎说。

“保密！保密！”蒋进昭说。

“你保密个锤子。”成闻鼎说。

“哎！成闻鼎那你说说那个什么野兽公寓呗！”马超然突然又对野兽公寓来了兴趣。

“都说了是健身房，我和蒋进昭在那都是会员。你看到的那女的也可能是会员。”成闻鼎说。

“没那么简单，没那么简单。我相信自己的直觉。”马超然说。

“你别胡乱直觉了。你孕了，你傻了，你的直觉不准了，别再八卦了。”成闻鼎说。

“我还是保持怀疑。”马超然说。

“别再怀疑了，麻将都快放老了。”蒋进昭终于吃完了。

“上，乘着麻将还没老，好好滋润它们一下。”文木长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