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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岚现在已是一副灰袍老者模样,他声音沙哑着说道:“吾乃黄岛十二宫天秤宫人!无知肖小!死吧!”说罢阿岚单手猛地一挥,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便被一道掌风击退在身后的红泥墙上,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黑衣男子的半个身子都被钉在了墙里,黑衣男子怒吼道:“白!快动手,带走那女人,不用管我!”

话音刚落,白便感觉到一阵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压力压得白不得不跪倒在地上以抵抗这汹涌而来的压力,;阿岚就那么站着,不怒自威,可怜躲在角落里,看着昏迷不醒的拾月,又偷偷看了看墙外站着的阿岚和被阿岚单手压制的白和黑衣男人,眼中闪起一丝犹豫,但只是短暂的犹豫过后,她从口袋中掏出一支匕首,瞄准拾月的胸口,竟狠狠的刺了过去;

在匕首仅离拾月的心脏一寸远时便停住了,那握着的匕首前段被一支手的两指夹住了,可怜一慌,猛地抬头,竟然对上了拾月的眼睛,拾月眼中透露着失望和质疑,她夺过可怜手中的匕首,缓缓坐起,看着因为惊恐不断后退的可怜,问道:“为什么?”

话音刚落,身后的红泥墙突然炸裂开来,黑衣男子踉跄的从废墟中爬了起来,啐了一口血水出来,恶狠狠的说道:“你这混蛋为什么就是死不掉啊!”说罢便掏出了一支针剂,向着自己的左臂扎去,阿岚见此眉头微皱,便消失在原地,只是眨眼的一瞬间,那枚针剂便出现在阿岚的手中,与之同时,黑衣男子发出一声怪异的惨叫,他的左臂便炸成了血泥,看着最后的后招也被阿岚化解,他愣了一下,随即便发出了一阵狂笑,他癫狂的笑着,接着莫名其妙的念叨着“这是你们逼我的,你们逼我的。”说完便用仅存的右手敲碎了自己戴着的面具下方,只露出来自己的嘴来,阿岚见此觉得这张嘴他眼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属于谁,还没等阿岚细想,黑衣男子突然猛地张大自己的嘴,嘴角已经裂到了耳根后,抬起自己的左腿猛地一咬,接着是右腿,然后是身体躯干,只是阿岚愣住的这段时间,黑衣男子竟然一口一口的将自己给吃掉了,直至最后只剩自己的一颗头颅,他看着阿岚,嘴角还残留着血液和身体残渣说道:“蜥,今日你让我如此难堪,改日我必让你痛不欲生!”说完头颅开始胀大,接着猛地爆炸开来,血浆四溢,灰袍阿岚面前自然生成了一堵空气墙,挡住了四溅的血浆,可被压制着的白却没有那么好运了,她本就穿着白裙,那血浆溅了白一身,可白顾不了那么多,她在用自己的全部精力去抵挡阿岚的无形空压。

,灰袍阿岚脱口而出:“口润嗓粗而好吞。”正想转身处理白,突然心脏猛地一痛,开始剧烈的跳动,头也开始剧烈的痛,看来自己的本格身体已经苏醒,在和灰袍阿岚争夺自己的身体主动权,白突然感觉来自阿岚的施压变弱了,缓缓的站起身来,看到了阿岚的异样,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出手,可怜便被拾月从墙外打了出来,烈火烧着拾月的双手,拾月缓缓的从红泥墙的废墟中走了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可怜,一字一顿的问道:“为-什-么?”

倒在了地上的可怜看着已经化为血霁的黑衣男子,和还被压制的身体还站不稳的白,知道他们今天的计划失败了,可怜怒气冲冲的站起说道:“为什么?圣主大人,你问我为什么?我从有意识就开始跟着你,做你的铭刻者,你说我有过二心吗?我们无启国度明明足够强大,为什么要偏安一隅,我们为什么要做这华夏的附属国,他们明明没有我们发达,我们完全可以出去见识见识这世界,十年一届的圣主大会,碰巧上次圣主大会投票的时候我给送茶水时候我听到了,明明有票数说要脱离华夏,就差一票,就差一票!就差你弃的那一票!我明明知道你在二十年前的每一次圣主大会都是主脱离的一派,为什么,在这个男人来过之后就开始了弃票,圣主大人,你愿意在这小角落里生活,可我不愿意,只有你沉睡了,这一百二十年由铭刻者担任沉睡的人的职务,那我就是圣主大人了!我对权力无感,我只是想要更好的生活,不想屈居人下,我错了吗,我只需要十年,下一个十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提出脱离华夏,然后......”在可怜突然一改常态疯癫的数落着拾月,和肆无忌惮的说着自己的计划和想法时候,数支白色的羽毛在可怜的头顶落下,在阿岚疑惑着这羽毛从何而来的时候,羽毛悄然落在了地上,随之一起掉落的竟然还有可怜的脑袋,她还睁着眼睛,还张着口,她委屈求全了那么久,却连话都没有说全,居然还要再沉睡个一百二十年,一个本想让别人沉睡一百二十年的人,如今却需要自己沉睡一百二十年了,真是令人觉得可笑。

阿岚ren着头痛回头看向了白,只见白已经摆脱了自己的压制,穿着露背裙子的白身后竟然长出了雪白的翅膀,可惜的是翅膀只有一个,只有右边的翅膀,却没有左边的翅膀,白嘴角留着血,显然她为了挣脱灰袍阿岚的压制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在月光的照耀下,染血的裙子再加上翅膀,白活活一副杀戮天使的模样,阿岚知道她是唯恐可怜说出后边更重要的计划,才不惜伤害自身,用尽全力出手做掉可怜,而可怜前边歇斯底里说的话,他和拾月都可以推理出来,就恰恰是后边可怜没有说出口的,才是他们真的想知道的全盘计划,阿岚气愤的看向白,一个闪身来到白的面前,单手掐住了白的脖子,可还没来的急说话,却感觉到一丝凉意,在阿岚左手掐住白的同时,自己的胸口被已被几只羽毛洞穿,灰袍阿岚猛地吃痛,不由自主的咳了出来,他本见到就是能力大不如巅峰时期的天秤星,而且已经身患重疾,他所上身的人格也是同样如此,虽然依旧强力,但抗击能力却远不如蜥自己本格的身体,在受到伤害后,阿岚的头痛愈加严重,他本想从白的口中套出些什么,现在只得放弃,他猛地抬手将白向外轰去,再一个闪身退到拾月的身边,在她耳中低语着,还不知说没说完,看着已经起身的白,就再次用尽全力的向踉跄着站起的白使出了空压,白又一次应声跪倒,而与此同时阿岚意识也陷入了模糊,缓缓的倒在了拾月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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