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如平常一样,聊趣事开怀笑,青春的回忆往昔就在此刻。
这个时候,他突然一愣,拍了拍指着一个地方说我说:“那个地方,那个坑里怎么有人在打架,你看。”
我顺着看过去,因为我们所处的地方算的上很高了,所以周围许多都能看清,不被树叶遮挡。
况且俩人都不近视,他能看清我必然也能,我转头一眼就看到哪里果真有俩人在撕打。
我惊讶是说:“哪里,不是那个外来开发商挖开的大坑吗,怎么会有俩人打架。”
因为距离还是较远,能看清两个人,但不能分辨性别与样貌,远远看去就是灰色与白色的衣服。
看见这种热闹,正常是看不见的,现在富有闲情的我们还是很感兴趣的。
“走去看看?我记得附近没有人住啊,附近都是田,除非丰收时,平时人一直很少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来这里。”俞家成说。
“好,不过以前我听别人说,那个土坑很邪门,差点死过人,你听过没。”我想起前几个月有人跟我说过那个坑的由来。
我慢慢的爬下长梯。
“不知道,我倒是没有听说,不过这个坑咋来的我倒是知道。”他边说边动。
他紧跟着也爬下了梯子,不过走前顺手关上天窗。
他把大门依然用木头树枝杠上大门,与我一起去那个听上去邪门的土坑,一种莫名的好奇心引导我们向目标方向前进。
完全没注意危险可能来临。
我们边走边说,我先开口说道:“那个大土坑的来由,我记得是有个外地的到我们村,不知道咋的看到那块荒地,说有专家还是大师之类的说这里有化石还是啥东西,然后那几天让几十个人连夜挖,最后啥也没有,有个施工的人还因为失误险些失去生命,之后人就都走了,只剩下这个大土坑。”
“是啊,我听我爸也是这样说的,说深也不算深,有一次我好奇里面就跳进去看看,很快就打了几个寒蝉,里面空气有些冷,当时倒是没注意,现在想起来,简直是古怪。”他补充的说了我所说的这些。
我以前就当是趣事或者耳闻,没真的注意过,听他一讲,好奇心更大了。
“不说土坑的怪,竟然会有人在土坑里打架,会是我们村的吗,走赶紧看看去。”我们加快了脚步,以我们的脚程自然不需要费太长时间,很快就到了。
附近只有一条小路,四周都是田地,因为挖的土坑的原因,周边是不平坦的小土坡,再远些是一条河。
这里就是距离土坑有七八米左右的距离,我看清了俩人,这时我拦住发小说:“这俩人都是男的,有三四十岁,我在咱们村我没见过他们,万一是拐卖之类的故意引来我们的,那我们就危险了。”
“总得保持个安全距离,我们能有机会跑。”我接着又提醒了一句。
俞家成自然也不是固执蠢笨之人,也明白看热闹有个差错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后果,他退后两步保持自己能跑掉的状态与我一样。
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们小心观察起来。
坑中俩人衣着其中一人是白色背心,另外一个则是灰色短袖,相同的是俩人都是黑长裤。
这个距离倒是能看的清楚,样貌和神态都能明明白白。
只不过他们异常安静,没有叫骂甚至连挨打声音的哀嚎都没发出,只有一拳一拳,扭打皮肉碰撞之声。
俩人满头乌黑发,都正值壮年,但是并没有任何武器,用的都是那有力的拳头。
我看着他们使出力气拼上命的打,会有如何重的深仇大恨。
他们不知道是完全没注意到我们,还是在假装没看见,好似全心全意一心只想打对方甚至说杀了对方的心思。
我不由得嘴巴微张惊讶起来,双方水平旗鼓相当,没有单方面的挨打与暴虐。
都只是你一拳我一拳,可能会再来两脚,因为双方眼角多少都已经被打的肿胀黑紫起来,我还真有些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不是我们村子里的。
不过同个村子,双方不会下手这么狠,我心里想:“不知道是哪个村子的,会不会是隔壁挨着的郑庄的人。”
郑庄,也是偏僻之地,虽然地域比旗村少些,但是它的一头连着的是县城,人口比我们更是多些,所以还是很热闹的,我以前都偶尔会去那村里玩,但是次数不多,大部分也根本都不认识。
像这种连叫骂都没有的打架是真的动了真格,要是这里其中一人拿了一把刀哪怕是匕首,恐怕与其对立那个人不死也得伤残了。
瞅着越动手越重,两人的狠劲展现在脸上,咬牙与疯狂展现出来,算得上是高潮了,甚至双方连闪躲都慢了下来,一心只本着蓄力打到对方并给予伤亡。
那白衣背心男看这样打只会有两败俱伤的效果,心是一横,一把把那看来瘦一些矮一些的短袖男扑倒在地。
连贯着顺手就把短袖男脖子锁住,刚好这个视角面对着我们,我显而易见很轻松就看到那背心男眼是红色的,煞气十足。
我们因为害怕后退了几步。
短袖男丝毫没有反制能力,被锁住不能动弹,因为身高体重优势,背心男胜上一筹。
短袖男被锁住头,腿脚乱动挣扎无比,眼看马上要断气。
我见今天见血了,甚至还有故意杀人,心里顾不上吃惊害怕大声喊道:“再整就勒死了,你可是要杀人了!”
当时慌忙中我心中完全没想过后果,真杀人了,作为目击者的我们可能也跑不掉的。
那背心男听见了我喊的话,看向我们俩个,手不知道怎样略松了下,我看着他的红眼,心惊胆战,他也望着我,也看向俞家成,与我们相互对视。
我感觉双腿发软,显然动不了了,我的害怕与激动一股脑冲进头顶,不由分说,我急忙拉着腿也有些软的俞家成狂跑。
方向自然是近些的草厂。
现在或许只有会草厂才勉强安全些吧。
我忘不了那狰狞的脸与鲜血般的红眼,本能驱使着我跑路,人在危机关头,真的能突破自我。
来的时候有些分钟,回来估计也就四分钟不到。
进入草厂把大门锁上。
我们回到草厂躲进小屋,发小缓不来气我也喘着说:“怎么办,他杀人了,那个人看见我们了,会不会杀人灭口,我们该怎么办,报警,报警吗,现在怎么报警啊。”
正值炎热的暑期,我现在却身上冷汗直流,发小也没好到哪里,他状态比我都要差很多,我还能保持自己不过户恐慌与害怕,但是他却不行,甚至身体不由带些颤抖。
我想起刚才的房顶天窗,是很好的勘察实况的地方。
没有休息我喘着气更没有犹豫,拍了拍他的背说:“我去屋顶,看看那个人,是否追来,那人刚打过架,力气肯定消耗很多,你要克服一下自己现在的情绪,这里不只是你一个人,还有我呢。”
说完扭头走近梯子,也爬上梯子,到了天窗,第一次是他打开的,不过这个很简单就打开了。
我探头出去看向土坑,土坑哪还有人,俩人不翼而飞,俩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根本看不出前几分钟不久发生的险情。
这让我很疑惑与惊讶,四周也找不到人。
那个人要走但是还要再带上另一个怎么会跑这么快。
我大胆了些探出半个身子看看那两人是否过来。
周围一切如故,我感觉唯一不同的是比刚才冷了许多。
我长叹口气,不知道这种倒霉的事为什么我们会遇上。
古人说的好,还真是好奇害死猫。
我还是放心不下继续观望挺长时间,汗慢慢都消失风干,我终于放下一直紧张的心。
关上了天窗,爬下梯子,回来走进小屋。
看见他仍然坐在床边,清楚倒是稳定了些,看我走来抬起了头,我对着他摇摇头。
“俩人都走了,现在应该安全了,我不知道他们去哪了,走的还很快,看个热闹能遇到这种百年难遇的事情,倒霉又邪门唉。”我算是安慰着拍拍他说。
他现在倒是镇定许多,没有之前的颓废与惶恐,只是有些劫后心惊罢了。
我坐到他的身边说:“俩人都不是咱们村子的人,回到家一定要报警处理这件事,就是不知道家里人信不信了。”
“好”他就只是简单说了声好,以前也不太说话的他现在更是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