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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手里摆弄着烤乳猪,喃喃的骂道“忘了,沈括这老小子会武。”

而我们的沈括沈存中正在河边钓鱼旁边是苏洵,至于我们的大总管韩愈韩老师,此时正在广厦补觉。

而我们的兰台萧凡正在补诗经,不停的摇晃着脖子,可见元稹那一下够狠的,把萧凡打的有点失忆。上官婉儿在旁边指指点点“这个字啊,讲究的是势,你这个,不行。”

“苏东坡,救命啊!”萧凡无奈的大吼。

“你喊那老小子没用,他楷书,行书还说的过去,别的,哼”上官婉儿发出了鄙视之音。

“上官丫头,等我烤完猪,比比,就我的书法造诣,斋里谁比的上。”苏轼在门口高声喝道。

“比就比,谁怕谁啊。”

而萧凡抄完就跑了出去,再不跑,上官婉儿能说到他怀疑自己,而且上官婉儿丝毫不避讳,某个地方距离萧凡很近。萧凡怎么着也是二十多岁的青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所以……咳。

当沈括两人提着鱼篓虾篓回来的时候,元稹刚好接手烧烤架“元老九,别给我烤糊了,我这第一顿晚饭,要是吃的不好,我能把兰台小筑拆了。”

正在劈柴的萧凡陷入沉思:他元微之烤的猪,拆我屋干啥,屋子被拆了我住哪。

而此时上官婉儿抱着蔬菜回来,骂道“苏子瞻,这些菜是老娘亲手摘的,你要是做坏了,老娘活剐了你。”

苏东坡围着围裙,左手刀右手勺,骂道“娘们,这菜要不你来做吧,天天活剐我,你等杜子美回来,他骂不骂你。”

此时韩愈打着哈气走了过来“吵什么,干脆我来做。”

“你?得了吧,救火很累的,我不想大半夜还要救火。”元稹蹲在地上说道。

而此时苏洵从萧凡手里接过斧子笑道“你们就吵吧,等下菜糊了。”

萧凡看着这几个大文豪互骂,笑道“你们是不是把我这个兰台忘了。”

“那个兰台,把李太白藏在书房的酒拿出来。”沈括喊道。

“有个屁的酒,李太白把酒都锁酒窖里了,就白乐天还藏了一瓶。”沈括顿时骂娘“没有酒,那我喝个鸟,这么好的烤乳猪。”

上官婉儿轻蔑一笑“还好我有先见之明,花缘厅我还藏了一瓶。”“也被李太白翻出来,那天吃的猪头肉。”众人一阵无语,就一瓶酒喝个鸟。

苏轼突然开口道“还剩点黄酒,喝不喝。”

“喝!明天我从酒窖那边开个洞。”沈括发狠道。

“好像,酒窖夹层里面放的流沙吧。”韩愈低声道。

沈括顿时骂娘“天要亡我啊!”

“哪那么多事,过几天就把李太白摇出来了。”元稹蹲在地上骂道“我先去拿酒,兰台过来搂着火候。”

元稹小跑着去拿酒了,而由萧凡接手一只集沈括,苏东坡,元微之,三人力量的乳猪,这只乳猪显得是那么的伟大。

过了一会,萧凡吼道“要吃的过来帮忙,起!”

“苏子瞻,把桌子拿出来。”

“喊别人,我得看着汤。”

而上官婉儿一脸鄙视的从兰台小筑里面扛出桌子。“我靠!”“上官跟李太白练过剑,小心点。”韩愈在萧凡耳边轻声说道。

“齐活!”随着苏轼把油焖大虾拿出来,墨痕斋朴实无华的一餐出现了。

“我没煮饭啊,今天得全吃完,不然明天早上影响口感。”沈括笑道“只要天天这标准,我连盘子都帮你舔干净。”

萧凡手疾眼快提前从沈括手下抢下了肉丸子“小凡子,人要尊老爱幼。”

“明允,年纪最大咋不见你给他让呢。”

眼见战火要烧到自己身上,苏洵一吼“车把式,一个鸡屁股你抢个鸟。”苏轼看着自己手里的鸡腿陷入沉思“爹啊,这是腿吧。”“你管他是啥,你老子说是鸡屁股,那就是鸡屁股。”

韩愈也吃的满嘴流油,毕竟这么全的肉菜,平日里也很少见,当下提议道“光吃没意思,我们来飞花令吧,我先出个月字。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沈括骂道“你是最会投机取巧的,缺月挂疏桐。”苏轼也急了“那你念我词干啥,燕山月似钩。”

苏洵淡淡说道“海上明月共潮生。”

元稹微微一笑“举杯邀明月。”

萧凡骂道“好好的七言,被你们聊到五言了,欲向海天寻月去。”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巧了,我还是最后一个,八千里路云和月。”

韩愈大笑道“看起来,难不倒你们,那这样,最后一个字要押韵,我先来,星汉西流夜未央。”

“怎么还押阳韵啊,秋风萧瑟天气凉。”

“阳韵不是很简单吗,老夫聊发少年狂。”

“怎么没人记得,床前明月光呢。”

元稹微微一笑“东风动即狂。”

萧凡一脸哀怨“我就想起那么一首静夜思,你还给我说了,我喝酒。”

上官婉儿笑道“阳韵不是很简单吗,重九寒雁逐月忙。”

韩愈微微一笑“还玩不玩。”

“酒都没了,玩个鸟,谁把我最后的蹄子抢了。”萧凡骂道。

至于沈括此时正艰难的咽下嘴里的猪肉。苏轼看着月亮,笑道“张怀民要是也在估计早睡觉去了。”

“然后,怀民亦未寝,少闲人如吾两人者尔。”

韩愈笑骂道“苏子瞻就是大半夜没事干才去敲别人房门,要不是苏子由任尚书右丞,第一副相,能给张怀民谋官,他才懒得出去。”

苏轼笑道“鬼知道那天晚上月亮那么亮,给我照醒了,不过我还是喜欢我被贬惠州的时候,日啖荔枝三百颗。结果给我贬儋州了。”

“你在黄州的时候也挺开心的啊,那菜做的,我家狗都说好。”沈括在旁边冷不丁的说这么一句话。

苏轼面带狰狞“那地是我想犁的吗,没收入我不就只能种田了。你看人家李太白,下岗有安置费,我是被贬的啊。”

“那人李太白多傲气啊,高力士那个死太监脱靴,贵妃磨墨,玄宗亲自让他写诗,云想衣裳花想容,啧啧。”

元稹在旁边笑道“我记得上次乐天向李太白问诗,长恨歌就六宫粉黛无颜色那句,他看的上眼。”

而这些人不知道,在明天将会到来一个人让在座的各位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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