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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歌的老娘,绘声绘色的把贺亮与小瑞感情发展的情况绘声绘色的给贺歌描述了一遍。

听到这些的贺歌喜出望外,由衷的替哥哥感到开心。

哥哥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和女方发展的这么迅速,这还得归功于瑞兰嫂子呢!

吃水不忘挖井人,对,我有时间一定要当面感谢瑞兰嫂子。

哎呀,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下午了。正好今天是周五,瑞兰嫂子和兆麟哥应该过周末,先给瑞兰嫂子打电话。

然后,贺歌迫不及待的拨通了瑞兰的电话,瑞兰这周正好没有事情,她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贺歌的邀约。她们把时间定在傍晚六点半。

下了班的人们行色匆匆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们快速的穿行着。

汽车,电动车,自行车,在这条县城的主干道路上汇成了一条欢快的小河,缓缓的向前流动着。对于上班族来说,周五下午的时光显得格外的美好。忙碌了一周终于可以按下暂停键,舒活筋骨,放松精神。

不过不是全部的上班族都可以享受闲暇时光。

贺歌和胡建华早早的来到了酒店,他们作为主人需要先到,显示他们的礼节。他们到了提前预定的一个包厢,静静等着瑞兰和徐兆麟的到来。

扶贫攻坚取得了全面的胜利,举国上下一片欢腾,扶贫人员也迎来了春天,五天四夜解除,胡子刮的干净清爽,头发理的也是有型有样。

大家瞬间从“老张”、“老李”变成了“小张”、“小李”。

徐兆麟得以休息片刻,他如期的回到了家。

虽然对徐兆麟已经心有芥蒂,但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看到王者归来的爱人,她激动的抱住了他,不管有没有婆婆孩子在,她都要好好的抱抱他。

瑞兰看到了新闻里有关扶贫攻坚胜利的报道,舍小家为大家,这种伟大的情怀,这种责任的担当,使瑞兰释怀了很多,她为自己的爱人感到骄傲。

这位坚强又善良的女性还是放下了所有的埋怨和不愉快,夫妻两个人又和好如初。

是啊,真正有感情的两个人内心积聚起来的感情力量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摧毁得了的,也不是一些生活中的小事就可以磨灭得了的,这就是感情的力量。

徐兆麟知道愧对于老婆和家庭,回到家的徐兆麟积极的做家务:看到洗手间的脏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洗好了,整齐的晾晒在阳台上;看到厨房没有洗的碗筷,麻利的洗好放回碗橱;拿起拖把卖力的拖着,一会儿家里的地板就光洁如新。

徐兆麟忙的不亦乐乎,他这是幸福的劳动。

瑞兰心疼的让他休息一下,徐兆麟笑着说,一点也不累,正好可以锻炼身体哈。

终于忙完的徐兆麟一把把瑞兰拉到卧室,双手扶着瑞兰的肩膀,让她坐到床边,瑞兰一脸的疑惑,“怎么了?”

徐兆麟变花样似地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用绸缎包裹的小盒子,递给瑞兰。

“什么呀?真好看。”瑞兰接过小盒子,一脸惊喜。

“这是送给我的吗?”

“是呀,这个是我在网上买的,”徐兆麟深情的看着自己的爱人,“我一直在关注它,价格太贵,终于等到店铺搞活动,价格优惠了一半呢,特别的划算呢,我就赶快买下了。”

“打开看看。”徐兆麟说。

瑞兰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条银白色的项链,她拿出来仔细看,项链还有一个精致的吊坠,吊坠是桃心形状的,桃心中间是一个会晃动的镶有钻石的设计。

瑞兰非常的高兴,“哇啊,这也太美了,。”

她迫不及待的让徐兆麟给她带在脖子上。

壮壮和婆婆还没有休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来到他们的卧室,站在瑞兰的一边。

看到这一幕的婆婆也非常高兴,儿子和儿媳妇能这么的融洽,她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壮壮高兴的为妈妈鼓起了掌,“妈妈可真漂亮。”

戴上项链的瑞兰羞涩的看着徐兆林,她拉过壮壮,满满的幸福。

瑞兰满心喜欢,虽然她知道这个项链不值钱,钻石也不是真的,但是礼轻情意重,他们这样的工薪家庭,徐兆麟还不忘给她买项链,有这个心就已经让瑞兰很感动了。

他们两个收拾一新,跟婆婆和壮壮说,今天晚上有一个约会就不在家里吃饭了,他们就走下了楼,向会宾酒店走去。

到了酒店,他们来到了贺歌订的包间。

一进入包间,赫歌就急忙的迎了上去。

“瑞兰嫂子、兆麟哥快来里边坐,壮壮和大娘怎么没有来?”贺歌问道。

“我婆婆血压高,晚饭只吃一些少量的粗粮,壮壮在家写作业呢。”瑞兰回答道。

坐在轮椅上的胡建华努力的欠了一下身体,“嗯,兆麟兄弟快来,坐在我旁边,好久不见了,今天晚上咱俩一定要一醉方休!”

徐兆麟忙走过去,“建华老哥,真的是好久不见了,我一定陪你好好喝两杯。”

他们分别落座,桌子上摆着两瓶高档的洋酒和两盒中华烟,贺歌通知服务员可以开始上菜,不大一会,菜陆陆续续的上来了:热的、凉的、红的、绿的,各式的盘子和碗碟摆了满满一桌。

他们边吃边聊,相谈甚欢。

宴席进行到了一半,胡建华从他旁边的真皮手提包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红色小盒子,这个小盒子有巴掌大小,红底黄面,看上去很高档。

胡建华把这个小盒子递过去交给徐兆麟,徐兆麟愣了一下。

“建华老哥,你这是干什么?”

“这只是我和贺歌的一点小小的心意,请兆麟弟务必笑纳。”胡建华笑着说。

“不...不,无功不受禄呀,不能。”徐兆麟使劲推脱。

“说什么无功不受禄,你已经帮了我很多的忙了,我都没机会感谢。最主要最近令正给我的大舅子贺亮介绍了一个对象,没想到他们两个人非常投缘,现在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胡建华满面红光。

现在的胡建华一门心思在贺歌这里,唯贺歌马首是瞻,她娘家的事就是他的事。

“噢,有这样的事,我的媳妇儿还能当红娘啊,可真是全能。”他用赞许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媳妇儿。

瑞兰点了点头:“是呀,我给贺歌的哥哥介绍了一个对象,她哥哥你应该知道的吧?女方是我们自己村子的。这个姑娘老实本分是一个过日子的人。”

“贺亮,我知道的,他年纪还不大,离了婚不可能一辈子不再娶。”徐兆麟说。

“兆麟兄弟,打开看一看,你一定会喜欢的。”胡建华向徐兆麟的跟前推了推。

徐兆麟打开了那个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金灿灿的小锁,做工十分精细。

小金锁的上面还写着一行小字“万纯金,克.XXX珠宝行,十年品质,您值得拥有。”

这应该是孩子身上带的长命锁,是纯金的。

天哪,价格一定不菲。“这个我一定不能收!”看到实物的徐兆麟双手推过去,连连拒绝。

“兆麟兄,你这就见外了,这个不是给你的,是送给令郎的,你一定代为收下。”,胡建华又推了过去,“这是贺歌精心挑选的,她见了一次令郎就非常喜欢。”

“在长丰县我有很多的商场上朋友,但是生活中的好朋友只有你一个,朋友之间礼尚往来,是人之常情,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徐兆麟还是极力推脱着,他人穷但是志气在,别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

他又把盒子推向了胡建华。

他俩你推我送的,很是滑稽搞笑。

贺哥一把拿过小盒子塞到了瑞兰的手里。

“这个不是给哥哥嫂子的,这个是我给小侄子的一个见面礼,你们一定要收下。”贺歌终于结束了他俩的推拉战。

“以后我还会给小侄子送生日礼物,这真的不算什么。”贺歌诚恳的说。

又推拉一会儿的瑞兰,盛情难却,只好收下了。

徐兆麟欲言又止,他看了一眼瑞兰,便没有再说什么。

看到瑞兰嫂子收下了,贺歌高兴极了,她不住的给瑞兰夹菜。

跟瑞兰详细的说着着他哥哥和女方的一些相处细节,瑞兰也很欣喜,第一次牵红线就成功了,她也替贺歌的哥哥感到高兴。

“您这位大媒人可是功劳不小。”贺歌夹了一个四喜大肉丸子送到瑞兰的餐盘中。

“说什么呀妹子,这都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瑞兰客气的说。

女人们又说起了家长里短,两个头紧紧挨在一起,说的津津有味、滔滔不绝。

徐兆麟和胡建华也说了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他们互不干涉,温馨和谐。

包厢内柔和的灯光包裹着这四个人的身体,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光。这光是那么的明丽,那么的盎然,显现出一派阳刚之气。

外面的月光幽深又宁静。一帘清辉悠悠冷冷的直嵌进入人的心脾之内。

孤独的月光之下游走的人,也应该是孤独的人,他们静静的感受,静静的冥想,此时心境正好。夜凉如水,一个人的梦幻,有天高地阔的舞台,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吟月咏月,对月兴叹,望月之余,深情挥洒文字留下几多千古绝句。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世人牵挂于心的应当是属于自己的那一缕月光吧。

行人和房子遮遮掩掩、影影绰绰被月光给包围了,进入了一种恍惚朦胧的境界,这就是平常的生活,这就是人间的仙境。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事情操心着:蓉妞为了能钓到一个金龟婿操碎了心;贺歌为娘家的事操碎了心;瑞兰为自己的小家操碎了心;贺亮为能娶上老婆操碎了心;佩芬为了自己和女儿小玉能有一个健康平安的生活环境操醉了心;贺亮的老娘为了自己的儿子不打光棍操碎了心;胡建华为了打赢商战、离开轮椅操碎了心,徐兆麟为他的扶贫事业操碎了心;县长为了仕途昌顺操碎了心......

小到一个村子大到一个国家,小到一个村民大到一个国家的首领,他们都在自己所处的位置上操着心,操碎了心。

人所处的位置不同,想法和信念就有所不同。

每个人也都是这个瞬息万变世界的一名行色匆匆的过客,许多事情虽然不能讲求完美,但是有生之年都会不遗余力的去争取。

不安于现状,欲望缠身的人生机勃勃的活着。

世人造就了世界上芸芸众生的纷纷扰扰、愁苦烦闷,喜怒哀乐,悲欢离合......这就是人间的真性情,这就是真实的生活,真实的世界。如果没有了这些,那这个世界就是苍白无力,缺血少肉的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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