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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王朝这开国的皇帝指定脑子不好使,定国号的时候也不找个风水先生,再不济在路边找个摆摊算命的,不知道真盲还是特娘的假盲的算命先生算一卦。

自家王朝居然起了叫“离”的倒霉名字。更要命的是,离朝的皇室血统姓孔!

好在大离的开国皇帝为了避谐音讳,下令凡皇室成员及其分支严禁取“融”字为名。

大离皇朝,梨是不允许百姓私自种植和采食的。这样岂不成了天下食“离”?

离王朝传至第十六代,官称离荒帝。堪称反封建迷信第一斗士,打击神鬼妖狐第一先锋。坚持给自己太子起名孔融!

没有比这位帝爷更会玩儿的了!记得某一朝某一代有一位姓某名禅的皇上,他老人家最多只是个乐不思蜀。

您见过哪位皇帝兜里缺钱在大殿上拍卖龙椅玩的吗?

“起拍价,五两银子!”

识货吗您?

皇帝乐意闹,百官就得跟着闹,百官闹,老百姓就得跟着一块闹。

于是乎,就在西蜀这一代,出现了大离第一rap手:刘维。

具体情况可以喜剧化一下:

刘维穿着一身布条杀马特,嗷的一声蹦到村口栓马用的木桩上。台下站满了因为皇室胡闹而导致心力交瘁的观众们。

“我说呦,你说—”

“闹!”

“我说呦,你说—”

“闹!”

“闹不闹!”

“闹!”

然后,就……造反了。刘维自封纵横宇宙名动乾坤亘古第一草上飞马上跑天下第一大将军!

设祭酒党,于天下各处招募兵马揭竿而起。一时之间天下响应,各处州府莫敢阻挡。

刘维之弟刘和更是一路从西蜀绵州杀到中原皇城桑。就这倒霉名字起的!

许是高祖爷幼年之时经过长坂坡。

高祖爷曾说:凡将来犯我京都者,皆是奔“丧”。如此晦气,看谁敢犯朕?

您不想想他们为什么打您?

朝廷屡战屡败,这一代皇帝孔融想学三国开头让天下各州自募兵马对抗祭酒党。谁料这帮诸侯是真猪候!败得更惨。

孔融气得不顾身份,在金殿上跳着高骂大街:“废物,白痴,囊囊踹!你奶奶个腿,有妈生没爹养!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

“这大离……这大离现在都特娘的这么脆了吗?给朕……给朕来个曹操朕也认了,最起码……最起码人曹操携天子以令诸侯好歹还管人家几十年饭辙。”

“你看看现在,别说饭辙,朕吃个梨肚子都涨得慌!”孔融一脚踢翻了地上的一筐梨核。

“陛下莫急,现还有关外一路人马,幽州王孔雀。陛下可下旨召他领兵入关内平祭酒之乱。”殿下闪过一员三朝老臣,满文辽。

“可幽州王在关外抵御胡族尚难分神,那就快去吧。”

老孔家没正形是遗传病,满朝文武见怪不怪。

幽州王孔雀奉命领铁骑两万南下入关平定祭酒之乱。在关外没栅营这个地方,碰上了一个很有很有意思的事情。

三个人,手里分别拿着菜刀,砖头,擀面杖拦在十二万铁骑的必经之路上。

“打劫!”

十二万铁骑莫敢向前半步,其因有二:其一,当逢乱世,素闻有奇人武者身怀惊世之能,常以廖廖几人便能在阵前劫杀几万余人。怕他们是祭酒党的武客!

其二,这仨货可能是在长坂坡出生的,脑子不太好使。

孔雀催马上前:“三位壮士,你们要劫什么?劫财还是劫色?劫财本王倒是不在意,就是这劫色属实是有点儿为难。”

“你哪来一嘴苞米该子话?我们只要粮,不杀人!”三人当中,一个看起来十分白净,不张嘴还有十分书卷气的人张嘴不耐烦道。

“哟呵~你们仨是真不知死活啊。行,我今天给你们个机会!独孤山。”

“末将在。”后方马阵冲出一员黑脸战将。

“我给你十个回合,这三个人要是没死。给粮,然后把他们编入你的帐下!”

“得令。”

独孤山催马来到阵前,手使狼牙大棒:“三人报姓,我不杀无名之辈。”

“那我们仨就不报!”

“噗~”孔雀忍不住一声乐了出来:“独孤山,回来回来,把粮给他们。”

“主公,军令如山。不带这么玩儿的啊!”独孤山刚催起马匹,狼牙棒势大力沉,马战更难收势。独孤山腰伤险些复发!

“这仨人儿挺有乐的,带着路上解解乏。走着!”

“是。”

兄弟三人同年不同月,大哥柳战,生得矮胖,面相可掬,与人为善,就是饭量大的吓人。老二宁辟,少言寡语,生得病痨鬼一般,却一身的蛮横力气。刚入独孤山帐下与士卒发生冲突,凭一双拳头打翻七八十人。连独孤山也挨了十多下,乐得孔雀嘎嘎的。

老三叶儒,生得白面玉冠书卷气,却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三天两头要砍独孤山,独孤山还打不过他!

“主公,末将可曾和您有过血海深仇?那柳战饭量极大,一顿要百八十个烧饼!宁辟少言力大,动不动就打翻几十个兵卒练练拳脚。”

“还有那个叶儒,白瞎了他爹妈给他那幅好皮子。天天拿剑追着我砍啊!主公,您这是收了仨活祖宗啊。”

“这不挺有乐的嘛。哈哈哈~你下去吧,明日就到了冀州界,要和刘氏兄弟交手,早歇息。”

“有那仨货末将歇息不了。”

“那请将军在我偏帐凑合一夜吧。”

“多谢主公。”

次日清晨—

两军阵前,祭酒军刘和在阵前骂阵:“孔雀,你就是一只东北野鸡!咋的?关外冷,要回中原产蛋吗?”

“你个老壁登,死山炮,老眉咔嚓眼儿的。你特么嘴咋那么损呢?众将,谁出去把他脑瓜子给我削放屁喽。”

“末将愿往,刘和老儿速速送死。”孔雀阵下冲出一员勇将。

“好,擂鼓助威。”

只一个回合,那员勇将便被刘和唤天雷击于马下。

“还有哪位将军愿往?”

“末将愿往!”

“好,擂鼓助威!”

不到片刻,又被击于马下。

“还有谁?”

“末将愿往!”

“擂鼓助威。”

击于马下。

“末将愿往!”

“擂鼓助威。”

击于马下。

如此连折十三员战将,孔雀帐下名将独孤山,夏侯武,满霸犴请战:“末将愿往。”

孔雀挥挥手:“来啊,吹唢呐。”

“主公何必如此悲观,看末将……别特么吃了,大敌当前,还敢临阵偷吃?”独孤山看见柳宁叶三兄弟正在偷吃干粮,气得上去就给柳战一鞭子。因为三兄弟里,就他脾气最好,这段时间就他没动过手。

“嘎哈啊—我早上没吃饱!不说好当兵管饱的吗?你嘎哈打我!你嘎哈啊!”柳战满脸泪水,倒不是疼鞭子,是疼那块掉在地上的干粮。

柳战的嗓门大的出奇,这一下子两军阵前都知道他没吃饱了。

“我杀了你!”丢人啊!独孤山拔剑砍向柳战,柳战心疼干粮,叼住独孤山的腕子把他从马上生摔在地上。

“你赔我干粮!”

“我赔你个六!”

柳战双眼一红,一只手将独孤山凌空托起要摔死他。

“你赔我干粮。”

“胖子,你要是能杀了刘和,我赏你猪羊各一头,粮食管够吃一顿!”孔雀见此情形,急忙高喊一声。

“不行。”

“这些还不够吗?”

“你还得给我这俩兄弟管饱,我们仨从小长起来的。他俩也不能饿着!”

“行行行,只要能……诶?诶?你拆我帅台干嘛?”

柳战将帅台上的砖拆下来的几块,宁辟把台上的柱子拆下来。

“你们不是有兵器吗?叶老三,你把我的马车放下!你们这仨虎玩儿意儿!”

三兄弟步战出阵,刘和想要故伎重施,唤天雷击杀三人。却被柳战丢过来的一板砖活活砸死!

独孤山傻了,祭酒军也傻了。孔雀没傻:“众将士,随我掩杀过去!”

三兄弟在阵前放开了杀性,柳战和宁辟徒手撕杀掼死数百人脸上却不见丝毫累色。叶儒嫌剑杀的不过瘾,抓过两个祭酒军当大锤挥舞起来。

孔雀仰天长笑:“我就说过,把他们仨收过来肯定有乐!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一只利箭不偏不倚的射中了他的面门,好在,不致命。

离历二三三年四月,幽州王孔雀奉命入关平定祭酒党之乱。经大小七十余仗,终于在当年九月暂且缓下祭酒之乱。

离帝孔融封孔雀为力澜天将元帅,孔雀率军回到关外继续抵御胡族。留下独孤山和三千兵马负责战后的后续工作。

“主公,你留我在关内我没得说。但末将有一个条件!”

“你说。”

独孤山一指柳战:“您把这货带走吧,这孙子饭量一顿比一顿大啊!养不起了啊~”

孔雀看着一个人坐在大锅前狂吃的柳战:“平祭酒之战,柳宁叶三兄弟阵前厮杀功劳最大。这柳战天生奇体,吃多少的饭便有多大的力气。”

“不可怠慢。”

“我……”独孤山默认将令。

“报,将军。军中粮草又不够了!”有粮官来报。

独孤山双眼血红:“杀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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