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三个小鬼怎么样了。”
想到这,我不自觉地警戒起来。
“不会有问题的,毛毛在,会有什么事情。”
毛毛是三个小鬼中最机灵也是最稳重的。
“唉!”我忧郁地叹口气,又想到:“就算是其中成熟的,也摆脱不了孩子的脾气。也会有贪玩的罢。”
这个意思就是我要踮起脚尖,不只是要踮起脚,还要用上平常快两倍,回到据点。
2
像是铜镜一般的月亮,距离那座废弃的钟楼更远了,我想要它挂的更高,只因想要瞧瞧铜镜里自己面貌。
毛毛说:“周围没有任何脚步声。”毛毛笑了笑,又说,“啊~呀!莫莫怎么这么晚,会不会被抓到了?真让人不放心。”他伸个懒腰,躺在舒服的位置,只因他是去巡逻。吉吉戳了下他的耳朵。
他喜欢毛毛那双长长的毛茸茸的兔耳朵,他对我说过:我原来也有只毛毛一样的兔子玩偶。毛毛是只红眼睛的黑白花色的长腿兔子。
“莫莫是不会被抓到的,因为他是莫莫,对吧!良。”他说到“良”这个字,毛毛狠狠地推开了他,吉吉踉踉跄跄的摔在一边,只因毛毛不喜欢别人摸他地耳朵。
他跌倒的位置不远,毛毛顺手把他轻轻地扶起,笑着说:“不小心就弄伤了。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耳朵有非分之想,对不起,对不起。”边说边轻抚吉吉长长的尾巴。吉吉是只爱哭地褐色松鼠。
毛毛当然知道他的性格,为了安抚吉吉地情绪,眨着眼跟我求助。毛毛孩子一样揉着眼睛,眼眶似有泪痕,这种情况,我也没办法。我抬头躲过毛毛地追问。
只听到:“不要哭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这是毛毛惯用的地手法,百试百灵。
“不要。我要听故事。”毛毛出其不意地一击,“我想要听关于那个幽灵地故事。”吉吉也很懂事的岔开了话题。
我不认为吉吉是对故事感兴趣,只因我看的出他是对自己做错事反让毛毛自责地逃避手段,他其实是即懂事又机灵地可爱松鼠。毛毛就不知所措了。
他是从未想到过会有这么一茬,吉吉虽然是机灵,可是这次倒让毛毛露出了尴尬的颜色。现在不就是在下,对就是我良,出场的好机会吗?
“我来讲吧。”
我准备缓解毛毛地不安,他反过来狠狠瞪我一眼,我不在乎,“这个故事我最熟悉。”我干咳两声又说:“想要听故事就要做乖孩子,双膝要并拢,手要背在后面,坐姿要端正。”吉吉很配合毛毛则是盯着我,要是松懈就能把你吃掉的那种表情,他还是在为刚才的事跟我冷战。我想了想,就说了之前有趣经历。我说:“那个吃人的幽灵——”我曾与毛毛聊到过关于耳朵的事。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来瞎打听。”
还礼是像冬夜般的冷酷肃杀刻薄,是人都想得到他当时的敌意。我不清楚为什么,好在我有一颗打破沙锅的倔强性格,我对他进行了以下骚扰。
“那对耳朵可以用来表演杂技。”像表演一样,我举起了手。“是不是之前被抓到马戏团,每天要进行恐怖的杂技表演。”要套出他的真言,我讲的绘声绘色。他还是不理我。老实说安心得话,那才是真的假。我还是不打算放弃,起码也要过三次吧!我默默记下次数噢,那次是第二次,我们又聊到了这里。莫莫说,接下来就是市中心了,还要加把劲。
“啊!”毛毛说,他看起来很高兴。“到了那里是不是就可以随便要喜欢吃的,腌肉了。”吉吉也说:“呀,我也想要那个。”趁着气氛我说了句,“要不要先去游乐场,去鬼屋。”这样的话。毛毛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气的要命,身上的毛发也都染红了。这是为什么?
“那个幽灵——”
后来我也就不再想着与他拉近关系。只是因为我发现,他不是讨厌耳朵的话题,其实是讨厌我。我想:或许是我在哪里得罪了他,惹他不高兴了。这样想也许是对的。
我想是为了当时那次决斗,就是第一次见面的那不平衡的矛盾。我就去向他提出道歉。
“滚一边去!”那次的声波还在我脑袋里打转,这次之后我就再没与他有过过激的接触,我也不想看到他那张活无常样子的脸。
“就是这样我在幽灵嘴下逃走了。”
“呀!这惊险,如果在跳楼途中没有那个人的话,就决对会死掉了。”吉吉送我赞赏。
心情愉快,指的是有撇脚的嘴,和拙劣的故事,还要加上一只可爱的松鼠。
我的故事便成功讲完了。
3
幽灵有猎犬一样的感知,我逃走的方向他一清二楚。没有人比他更敏锐,不会有人可以和他赛跑。他穿过我地厚重高挑地身躯,远远飘在前面,他像是知道,藏身地所在。
“他会在我之前到,可恶啊!”
似掉进陷阱等死的熊一样,悲哀地眼神,自然不受用,还有这个最后的嘶吼,引来唯一地一位优雅地听众,就只是比他还要快的死神。
“他到底要做什么?之后还会有什么?”
有问题,就会有思考,在眼前飞过地废墟似在说:你是幸运地角色。
“我也成了角色了,还要再加上幸运。”
重要地是我还能矫健的飞驰,这是唯一地自信,不会有人能赛地过我。当让要除去他。
耳朵里废墟地呻吟声消失了,取代地是像龙吟似地风声。
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