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不像什么,我也不觉得它是优雅的。羊驼对我说过他喜欢淋着雨在街上跳舞,可我需要一把雨伞,帮我解决上午的出行问题。
大叔走来对我说,这雨不会下很久的。暖心且符合他的老牌安慰。
我看向门外,橘子踏进店门,他说家里有事故此晚来。难得一见的失落倒也新鲜。
那日是于此相反的艳阳天。我在门边呆坐,朦胧中有一人在店外。我抬眼看去,那人穿着灰色西装,还有利索的单马尾,看起来是女人没错。不知是我的眼睛失灵,还是怎样,她的脸像照片一样,被人剪去,这让我觉得惊悚。我想逃走,可身体就像是和意识分开一般,没有知觉。那时,她说话了。
他说,小姐,有件小事想请你帮忙。
说完,像泡沫一样散开,再一点点被击碎。
那日橘子把我叫醒。我揉揉眼,他将咖啡放在前面桌上。我问他:
“现在什么时间?“
“现在,”他佯装瞧瞧手腕,“现在早上七点四十二分。“
我抱怨的地说“别玩了,我说正经的。“我知道橘子一般是不带任何机械的。再小也不存在,他和我说过他用不着。
“我没开玩笑,“他又装作厌烦的挑眉,“现在就是七点四十二分。”
那可就怪了。如果我的作息正常的话,现在还没起床才对。我还是觉得他在作弄我,便去找大叔。但大叔不在店里。我叫橘子:“喂!大叔去哪里了?”
“店长打电话说,有私事要处理,下午到。”
“你是怎么开的店门?”
“什么?”
他瞪着眼,摆出见鬼的表情。我也不是问了特别恐怖的问题,让他露出这么滑稽的表情真的惹人闹心。
“你没事吧!”
他接着说。我看他渐渐恢复平常的散漫。
“你说呢?”
“那怎么会不记得这门是你自己开的。”
更奇怪了。看来他终于疯了。
“我是怎么开的门?”
“你和羊驼弄得我怎么知道。”
说着,羊驼在门外探过脑袋,看到我们,走来,笑着说:
“在说我吗?”
“对,”我说“我问你这门是谁打开的?”
羊驼绝对不会对我撒谎,我很有自信。让我吃惊的是他居然也这样说。
“是我看你弄了半晌打不开就帮你弄开了。”
听完,我心里有什么东西散了,现在轮到我吃惊了。羊驼接着又说:“唉,姐昨天的那个衣服缝过了没?”
“我什么侯会缝衣服了?”
“我也觉得神奇。我认识你到现在才知道,自以为对你有过某种程度的了解,现在才发现你还有隐藏的小秘密。”
“什么小秘密?还有你能不能说流畅些,我听着耳朵都要打结啦!”
我还想接着说些挖苦他的话,橘子在一旁发呆,羊驼又接着说:
“呀!不要纠结这个小事了。倒是你,昨天的形象比着我还要豪爽几分啊。”
这又是什么话?我虽然是暴躁了点,可还不至于像个糙汉子一样吧,我搞不懂了。我瞧瞧橘子,橘子虚心似的躲闪,再看看羊驼,羊驼迎着我的视线走来,坐在旁边,双手托腮,好像准备收网的渔夫一样,就差披上蓑衣了。
“昨天你没到店里,我也没见到你,你记错了吧。”
我见羊驼在掩饰似的伸懒腰,便向前倾,盯着他。羊驼听了这话,也摆出橘子那个表情。眼瞪到能看到左后方的羊驼。
“你在开玩笑对吧!”他说。
“切,用的着吗?”
“踢球的事你还记得吗?”
“还有球?”
“对。不仅有足球,还有网球、篮球、排球、冰球——”
“等一下,”我伸手打断羊驼的话,“为什么会有冰球?”
“这就是你的私生活了,我不太清楚。”说完,转头去问橘子,“你知道吗?”
“你都不清楚,我就更没戏啦。”橘子对他摆摆手。
“我其实也不了解自己原来还有这么多的业余爱好。”
说着,羊驼说要走,便起身出门去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像是我这个慵懒的性格会做的事?怀着疑问我问橘子,“昨天我还弄了什么超出常理的行为没?”
“我不清楚什么事是超出常理的。”橘子慵懒地回答。
好讨厌的感觉。就是如此我才会这么厌烦和他说话。
“就是昨天我做了什么事,你该看到了吧!”
“啊!你说是冰球那事?”
“不要再说冰球了,除了那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橘子思考着说,眼睛在转动,据我对他了解,这个样子要很久才会说出一个字。然后他就真的呆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个叫人讨厌地行为我称其为齿轮运动,顺便说下另一个。橘子总是特别神秘,好像是故意隐藏什么似的,同时他也很迟钝,在工作上总是慢悠悠的,叫人想要揍他。像现在这种情况,我要主动把他弄醒才好。
“喂!”我在他耳边大声叫喊。橘子没有很吃惊,只是呆呆地望着我。
“想到了没?”我问。
“有想到,就是还有些不太符合逻辑。”
“那你说什么是符合逻辑的。”
“我说,以我的观察来看,你不像是会和成熟女性打交道的人。可是昨天就有几个给你留言,要我转告你。”
“你刚刚在想这个?”
“对。”
“莫名奇妙。”
“还有,昨天,再说上前天,这两天你都在和这些给你留信的女人在一起。刚才羊驼说的就是和她们一起做的。”
“她们是谁?”
“这要问你自己。对了,她们说好了一样,都说你会在就今天问些奇怪的问题。所以留下了些口信说会给你说明发生了什么,你这两天的奇妙旅行。”
“这也是她们说的?”
“不,是我擅自加的。”
“你也不是太让人讨厌呀。”
“什么?”
“我是说你还是存在些许幽默感的。”
我笑着说。
“还算凑合,跟您比起来,算是,”他突然谨慎地瞟了我一眼,“算了,先说那几个女人吧。”橘子接着说:“其中一个离这里很近,你记一下,就在隔壁那条街第三十二号。”我先打断了他。说“不用这么麻烦,你跟我一块去不就得了。”
“不去。”
橘子转过身去看窗外。
“为什么?”
橘子不理睬我。我就知道会这样。在工作上也是这样,有一次,算了没有一次。我走去转过他。说:“你烦不烦,给个解释也好呀!”
橘子说:“解释起来相当麻烦的,再说,听者又是这样的暴躁,算了。”橘子突然亢奋地说:“我们去找那两天失踪的记忆吧!”说着,就要走。
我考虑他的这句话,觉得有些不对头,便问:“你是在说给我解释很麻烦吗?你在说我是笨蛋吗?”
“我可没说。”橘子赶忙跑出店门,在我走出门他已经在另一头等我了。
2
我和橘子走在邻巷,我看到平常那家经常光顾的打折服装店,橘子在开始就左右跳来跳去,有趣的是,他跳去的都是小吃铺子。向前走,没记错的话,就在那铺子的最后面,便是我的第一站。我抓过橘子的衣领,强行打断他猴子似的动作。橘子低头幽怨地瞅着我,我明白他是他是在思考如何反击,可惜的是橘子反应太慢,反被我打断了。
“喂!刚才有个小细节,没搞清楚。”我说,顺便翘起脚跟,友好的整理他的肩膀。
“什么细节?”橘子在他的复仇计划中被我揪出来,表情呆呆地。
“就是。”我说出在街头重复在脑袋盘旋的问题,“留信的有多少人?”
“我想想。”橘子在准备进入齿轮转动,不巧的是有我在,我又一次把他揪出。没有任何掩饰的,我跳起重重敲了橘子的脖子,然后问,“想到了吗?”
“干嘛!”橘子不以为意地,这样瞧我,接着他又说“为什么总是这样的吓唬我?很好玩吗?”
“不是的。”我解释到,“这个你想知道吗?”橘子点点头,可我是不太想解释的。想着他这个呆样,我又觉得他橘子相当可怜,就觉得他也不是平常那样讨厌了。
“好吧!”我说,顺手轻抚橘子精致的肩膀。“谁让我慈悲心肠。”我接着说,“是为了人物性格,所以要牺牲一下你。”
“你说啥!”平常人在橘子那张面瘫脸上估计是看不出表情的,要想知道他的心境变化,其实可以根据橘子的动作或是别的什么,比如现在,我在听他的声音变化判断他的心情。橘子樱桃般的小嘴,发出伐木一样沉闷的字眼。他继续说:“我们这个难道是个小说不成?”
达到的效果相当不错,这也是近些天突出的玩笑之一。我懒得对他解释,接下来的行动就是前面的目标铺子。粗暴的挽起,在我眼里是巨人一般的橘子,想着橘子健硕身材,搭配上一张心不在焉的呆脸,落寞感在心底窜出,想着,我叹口气。
橘子说那是一家鱼铺,我说那是家章鱼铺,它实际上是海鲜铺子。听老板这样解释我和橘子交换下意见,我笑了出来,橘子用眼神提醒我要严肃。老板在铺子,左看看,又看看,像在等人,看到我们赶忙走来。
传统鱼店为了保护衣服会身着塑胶围裙之类的保护措施,那个老板也带有,他从身后拿出一条滑腻腻的章鱼,弄到我眼前,自豪地笑着说:“呐呐呐!你瞧这条鱼,你拥有和这条鱼一样黝黑的眼睛。”说完,张大嘴,举着鱼,我看他是想我接下文。为了不然他尴尬也让我不是那么的呆,我向后仰头,之所以这样是我在和章鱼眼对眼。我微笑着说:“谢谢您。”同时闪到一旁。老板说:“幸苦啦,为了这场小游戏。”手里还带着那条鱼。我佯装吃惊地问是什么游戏,我看他说的话有些内情。老板说:“就是这个解释活动,让你自己一个一个去了解找寻,答案。”
老板还想说,发出自豪地狂笑,我想着这个细节,说了自己地感觉。我一向忍不住笑的,听到有趣地话,或是有趣地动作,便会不自觉笑出声,这次也一样。我在想会有谁想要玩这像是过时综艺的游戏,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这个无聊的游戏,就跟问煮熟地鱼泡舒坦了吗一样冷。是哪个傻子想出来的这么没新意地游戏。”我瞅了眼老板,老板撇着嘴将鱼放到冰上。
我还在想老板怎么回事,橘子的手指戳了我一下。我回头问他什么事,他说:“快点儿办正事要紧。”
老板走来,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比刚才要黯淡,没有热情地笑容,他说:“不要耽误正事,其他几位还在等着呢。另一位在隔壁,”老板直指左边,“在那地三十二号铺子。”说完老板幽怨地收拾鱼铺。
我听到橘子说,“行了,朝下一个地点前进吧!”就问他,为什么比我兴致还要高涨。可他却没理睬我。
2
在里面走来一个穿着和刚才老板一样的女人,他在后背藏得不是鱼,那是一串葡萄。女人用着跟老板相同热情地举动,我看着这熟悉地慢动作,配合她向后仰头。女人笑着说:“呀!刚才真是幸苦啦!我们家那口子没刁难你们吧!”
“刚才那个鱼店和你是?”我问。
“嗯!那是我的丈夫,我姐姐在这里。“说完,在里面走来一个和她长相相同的女人,我自觉得向后仰。阿姨2号笑着说:”这是个什么动作。“
“没什么。哈哈。”
“对了,”阿姨一号说,这个代号就是为了区分,“游戏还剩下一些个老同学,”她突然说,“游戏觉得怎样。”我在和二号聊天便没注意她,倒是橘子笑着回答,“很不错的游戏,很开心见到这么多有趣的人。”
那一号拍了下二号肩膀说:“我就知道这个主意很棒,我家那口子真会出主意。”听到这,我好像明白那个老板会哀伤的原因了,便争着说了这句话;“原来这个无聊的主意是那个老板出的,真是太蠢了。干嘛要这样,干脆爽快些告诉我得了嘛!”那两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碰巧被我瞧见,二号对我笑了笑,一号走去店里,橘子上前说:“那就这样,我们去下个点。”我不太理解他这个举动。二号说:“呀!对,下个线索就是,就是,”二号停下,看我俩不注意瞧了瞧左边的菜铺子,接着说,“她就在隔壁那条街的三十二号。”我想可能,按照逻辑,下面就该在左边那条街的对面了吧!二号对橘子说,并不理睬我,“在右边那条街,有个男人在等你们。”
“不是她吗!那条街不就是鱼铺吗?怎么绕回去了?”我是去询问二号,可他不理我,橘子顺手把我拽走了。我打算挣脱他,边说:“喂!你——”橘子没回头,“不要说了,快走。”
橘子在鱼铺停下,门外站着一个人,他倒和老板穿的不一样。国字脸,红体恤,不像是在鱼店做工的。那人倒是很悠闲,只是和边上的老大爷讲话,见到我们在原地招手。我想这次要和上两次不同了吧!我走去对他说:“你好,你是在等我?”
“对,我在这有点时间了,腿都站酸了,终于把你盼来了。”
红体恤笑着捶捶腿。
因为他的感染我也笑着捶捶腿说:“呀!我也跟您一样走的腿都散架了。”橘子在后面莫名其妙的叹气。我问:“你怎么了?”他走那人跟前说:“您幸苦了。下面我们该去哪里?”
“在这条街的尽头有做小别墅,那里就是最后啦!”
他说完便走了,橘子又一次拽着我往前走走,在中途,我成功挣脱了他的胳膊。
“我说,你有点不对劲。”
我问他,在傍边的椅子上坐下。
“那里不对劲?”他说完,又要重复之前的粗暴行为。
“不走了。”我说,“走了这么久,我要歇歇。”
“好。”他说,简洁没有赘肉。橘子在长椅角落坐下,这让我想到了那个晚上,在秋千上的往事。想着要说些挖苦他的句子,不知道怎得那些句子都逃脱了我的词典,我想只是腿酸的缘故,便没多想。橘子出神地望着自己的大腿,像平常的呆样,我就忍不住要剪断他地呆气。
“喂!”
说着我就要伸手去敲他的脑袋,橘子轻松闪过。
“要走了吗?”
我看他就像是机器一样,只会说简单的日常词汇。
“不是,我就是好奇。”
“什么?”
“你是什么样的人。”
他不再说话。就是这样的令人厌烦。
“换个话题。为什么你们都说我暴躁呢?”
“不知道。”
“我说,刚才不是挺好的,怎么又这样了。”
他终于又有新词汇冒出了。“我是听羊驼说的。”
“羊驼也就算了。你认为我是暴躁的人吗?”
“我不觉得你是暴躁的,”他先说了句真话,接着说了假话,“我是觉得你很笨,到了愚蠢的境界。”
“我只当只有前半句。哈!谁让我现在没力气跟你吵嘴。”说着我也觉得继续在这没意思,毕竟对这个木头是没辙了。一边站起,再一边对橘子说:“哈呀,还剩最后了。喂走啦!”橘子回我,好,就不再有别的词汇。我观察橘子小心翼翼地动作,觉得他好像是被抓到地贼,便说了这句话,“我说,你,不会是恶人吧!”橘子走去前面,没有回头,我也觉得只是个无聊的玩笑。
3
“在左边是黑漆漆的,甲壳虫一样的车子,看不到,看不到里面。还有好多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守着大门,噢!那些人看起来要比你有力。我们就这样闯进去?喂!”
在别墅门外我问橘子。
“你打算怎么办?这个要你自己决定。”
橘子没看着我,也没观察院子里面,而是靠着遮掩我们地树干,眼睛我看好像是盯着对面公园的喷泉。现在我的处境该如何形容?就是傍边有个不靠谱的队友,还要一往无前的突击黑恶势力地老巢。幸运的是大门外没有任何人进出。这种情况要怎么办?
“喂!我们要不要走着进?”我问橘子。
“你还想被人抬进去?”橘子说。
“你什么意思!”
“就是这样。”说完,橘子走去大门,对保卫人员说了些话。那两个黑衣人热切地开门,领我们走进大门,穿过一段崎岖小路,绕过带有假山的温泉,走过广袤地高尔夫球场,游过化成泳池地冰球馆,我们便来到了一个茶室。两边插有新鲜的柳枝,路面是普通的柏油,屋内摆着几个坐垫。几个熟悉地女人在两边跪坐,坐在上位的那人说;“请,将带来的侍卫吩咐在一旁。”我想这个侍卫莫不是指橘子,便望橘子,橘子早像猜到般站在门边。
“请坐。”那人让我坐她身边,我看她穿着黄色西装,想着自己地着装,看她对自己正式地接待,心生愧疚。那人接着说:“幸苦了,我算得上是这个庄园的主人,名字是蒋燕。”蒋不问我的名字,而是这样说:“江小姐今天来是要听一个故事。”听到这,我心里一颤,我想是在前两天知道的吧!她说:“我想这些对你来说一定相当奇妙。不着急,听我慢慢对你讲。”像这样的排解我的紧张情绪。
蒋之后又说:“首先,让我们,代表我们幽默地老朋友对你抱歉,是她的原因才有你今天尴尬处境,”他指着右边两位,那两人对我笑着招手,“都是这二位,弄得无聊的把戏,我就说直接这来就好,非要说这样无聊什么的话,玩无聊的游戏,到头来前面一大堆都是无用的。重要的就这么一点。“阿姨一号辩解,”这样也可以让她提前适应,不要像我们一样,没防备听到那个惊恐到整夜睡不着觉。”说完,阿姨一号不做声了。我觉就算是穿著上不同也不用这么拘谨吧!
“这个事,其实与你没有联系,只是,说句不好听得,是你自己运气不好。”蒋说。
“我也觉得自己很倒霉,特别是最近几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个谜一样两天里,到底有什么事?
“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蒋先是安慰我,见我不作声,就接着往下说:“这是一个长故事,要从30年前,我们得一位朋友说起,”说着她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我看到一个像女人的人站在江边手扶护栏,她好像是在笑,但我不确定。她的脸被裁减过一样,但是照片很平整,没剪过的痕迹。我好像在那里见过她,我又不敢确定,见过她。这时,蒋说:“说起来也不是个恐怖怪谈,你就当是朋友的玩笑好了。”她又说:“在前天你出现在我面前,说着她特有的口癖,关于她的那段记忆便悄悄苏醒。在此之前我敢肯定有关她的记忆是不存在的。可是你的出现,不,是她的出现这段记忆,随着她一起窜入我的记忆库,好像是她带来的。我很确定我认得她,但是她是谁?关于这个问题她给我的解释是——我没有躯体,我在借用她人得躯壳——这样的解释。不懂吧!我也不太懂,现在也是。这张照片,是我,的朋友,就是那位,”蒋说的是我左边那位。“月娘就是三十年前借给她躯壳得倒霉鬼。那西装还是我的。这就是我仅有的一点儿,记忆吧!对你也只是了解她,他究竟为什么又来,这是月娘要对你说的话。我还有一点要说,你要听吗?”我也是倒霉鬼,所以我点点头。蒋说:“我记得,那日,月娘的行为突然变得古怪了,不像是之前的她,他对我说自己向一个人表白了,你不清楚,我了解,月娘不是那种可以做到对男人说‘我喜欢你的人’就是那天她向我借走了那套西装。之后我问她有没成功,她想你一样呆萌,是这个形容词吧!月娘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知道这次她的出现,那些似梦幻的场景与对白,清晰的浮现在她的眼前。她记起她做过的事情。月娘比你惨,她丢失掉了一周的记忆,不用丢失,用他自己意识睡了一周,躯体好似是别人的,她醒来的情况你知道,你最清楚。”蒋还要说,一旁的阿姨一号插嘴,“那时我也和小燕一样,月娘突然来我家,他不是在正门走来,而是在窗户爬进,我都被吓了一跳,那天是晚上,她突然对我说,‘呐!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这样的问题。我被她问迷糊了,之后问起,她就否认自己去过,奇怪的是那天我拥有的记忆也消失了,一直到你用同样的方式走进我的卧室。我认得她,你明白,他就是三十年前的她。”我觉得她们说的莫名其妙,如梦似幻,好似海市蜃楼一般,换句话说是这一群无聊的老家伙组合起来逗我玩,我认为是这样,便说,“这确实是一个精彩的恐怖故事,就是设想和时间上不太准确。这是哪一位编撰的?”蒋听后,没有失望,也没有刻意地情感流露,很符合职场老手,这让我更确定自己地观点。蒋接着说:“我们也没指望你会相信,这是你自己地感觉,我有问题要请教,你倒是和我说说,前两天自己做了什么事,又去了哪里。”我说不上来。羊驼说,橘子说,可我都不记得。我觉她倒是挺自信的,就问道,“我是不知,你又怎么说?”蒋又在相册里翻出一张相同的照片,胸有成竹地递给我,“诺,你看,为了防止种种特殊情况,我们做了应对措施。”
我接过,上面有个人和我穿着品味一样高雅的人,坐在我现在的位置。和那张一样,脸像被裁剪过的一样。蒋又说,“还不行,有那两天的视频在呢,一会连底片一起送你,现在就安心听月娘的叙述。”蒋如释重负地叹口气,她说完了,我还没搞清楚。对这种状况我是不知所措,我现在甚至觉得自己走在街上我就是待骗得羔羊。想着我说:“我对这个事件其实并不在意,当然有人解释得话更好。”说完,月娘热情的挽着我的胳膊,她说,“就这样,我要开始啦!”所有人鼓励一样齐声说:“好!”然后月娘给我,向我们说了一个无聊的爱情故事:
幸运的,我是她;不幸的,她不是我。那人站在护栏边,犹豫要不要留下这件唯一的棉衣,或是带她一起去那个世界。他的意图明显到孩童都感到可笑,所以我长长的叹息,学着他除去自己的衣物,希望用这种方式,引来他关注的目光。这个时候,就可以用上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的诱惑下,我成功得到他投递来的怜悯柔和的视线。他对我说“为什么要作践自己的生命,这是使不得的。”那人诚恳地说,就要为我披上地上带有些许温度得外套。我则是装作厌烦得样子推开他。我说,“为什么不能,那是我唯一可以如愿掌握的,虽然他得出现不是我所想,不过好在现在,我可选择何时终结。”那人气急败坏,我知道这个词语很土,我同样还知道,我说说到那人得痛楚。那人立在一旁,我则是继续去脱仅剩的卫衣,您也知道他制止了我接下来的行为。那人感到愧疚,临走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谢谢。”那人走了。我也为自己地成功窃喜。
次日,大概是周三,您或许没想到我是没有冒险精神的,我在世没几天日子,所以不太喜欢新鲜的东西。我在那个地点,又看到那人,那人还在散发犹豫气息,搞到周围空气多少变得有些压抑,我都喘不过气了。
那人又开始重复之前地动作,他看到我,便回到座椅,等我离开。我当然没走,就站在护栏边,用你地话说是不怀好意地盯着他。他更想不到的是,我居然做到他身边和他叹生命往日地心得,由于时间关系我就不再叙述繁琐的细节。
“名字是?”
我问。
“晓眠。”
他说。
“这是个什么奇怪的的名字,”
我要说我不是刻意要嘲笑他的。
“我也不好说,也许名字就是人的本体,名字怪,人也就是个怪人。”
这句话,就是您这样愚蠢的人也能听出其中内涵的压抑气息。
“怪不怪是我一人的眼光,可有一个公认地看法。”
“是什么,关于我?”
“对!就是,关于你是个公认地笨蛋。”
最后我是加大音量故意要让他吓一跳,但是那人继续响应地是:
“也许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就是个笨蛋,如果我没制止你,我也不用听你在这挖苦。”
理所应当的,先是看他这副颓丧地面容就让我恶心,我就甩了他一巴掌。那人不是你想的那样手扶着腮帮子,瞪着一双鱼眼,他是站起来,也不搭理我就走去大道。我自然也不能自找无趣地呆站着在这,更别说我也没多少时间。这个故事既然是关于他也有我,之后少不了又见面的机会,我当时是把他忘了。不是故意遗忘而是要记下地事过多,自然而然就被挤出去了。那是我在世第四天,也就是周六,我又看到了他。那人坐在长椅上,坐立不安,好像是要等人。我站在护栏,他看到我,只是走来给我郑重地道谢。
“我找到一份可以温饱的工作,我在照相馆里做学徒。”
他说,我看得出他地颓丧气息散去,他的热情让我不知所措,我立在那,我也搞不懂这是什么状况。
“我还有事,明天你还能来吗?”
他这样说,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有热诚,富有活力,我想要找到这个秘密的答案,就对他说“可以。我会来的。”他走了。次日为了解开这个人活力地秘密,我就先那人到达,坐在长椅上看着他眺望的海水,什么感慨也没有,空洞无无味地风景是不会让一个选择它作为墓地的男人,变得有活力,可是他明明变得不同了。不久那人来了,我看他远远的对我招手,他这个活力过剩的样子,容易传染给别人,我也变得愉快。他说:“等急了吧!”要说他是什么样子的话,就是满面春风,我之前一直不确信真的有贴合形容的人出现的。我记得我说的好像是,“我快不耐烦了。”他听完,说来有趣,那人后退一步,气氛也变得庄严起来了,他说,“抱歉,老师傅给我的工作太繁重,我也是偷跑出来的。”他说完,坐在一旁,我们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他看起来是有话要说,就是不知他会怎么开口,下面当然是我这个没时间罗嗦的人行动啦!我问他,“有什么要说的,只管说嘛!”他谨慎的观察我,突然跳起来,说,“明天我,那个请问明天,有空吗?”我说这么一句,“我的空闲时间不多。”他说,“不需要多久的,就是要休闲时间,所以,那个。”我看他手舞足蹈,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就想给他个台阶算了。我说,“你冷静些,慢慢说,先说每天都是闲暇时间,然后你要说什么?”他说,“最近,就是那个中心街,我是想和你去那儿,然后看看。”那人说完就在一边傻笑,倒是我,我就是再怎么愚蠢也该明白。您能理解我当时地心情吗?那是怎样的感觉,我不细说。那晚,为了给我这浮躁地心情一个答案,就想着找人聊聊,我就选择她,她刚才说过,我也不细说。次日,我们就在那个街上游玩一天。
我对那一带不熟悉,是他对我一一讲解,他说这个古建筑,曾经是六朝古都,我只看到了一些破砖烂瓦,他显得很沮丧。这么一个玩笑,其实我是想让他来反驳我的观点的,或许第一约会的男人都是没经验地榆木脑袋,可是女人是相当硬气的。在观摩大半便是我在前他在后对我讲解。在那个,不是那个,用某个景点好了。在那个宏伟的建筑,他就像孩子一样感叹,“要是可以亲手拍下,摆在卧室床头该多好。”我说,“那就拍吧!没有谁喜欢留下遗憾。”然后他对我说,“明天晚上可以去那个港口,我想先给你拍张照。”有了经验,说话也不再是结巴了。我说,“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说的那么严肃。”他说,“这本就是一件严肃的事。”
那天就那样结束了,之后,早上我去向她燕,借了西服,我也说了我不想给他留下遗憾,所以他想要什么,除了身体之外,这个身体不是我的,我会尽量满足他。
再到次日,她就要醒来了,所以我要抓紧时间,平复我心里的躁动。那天我扶着护栏,他在对面,由于我的原因,什么事就不用再细说,由于总是捣鬼,那天一直到黄昏,我们才顺利拍下他想要的照片,我们分手的时候,他的背景夕阳,手里有宝物一样的相机,他当然要欢喜。他说,“明天我有话要对你讲。”我说,“现在为什么不说呢?”他说,“现在就没有庄严感了。”说完他走了,我也就离开了。
月娘说完了,蒋也要说,“还有要补充的?”月娘说没了。那就该轮到我来说,“这张照片怎么来的?”
“一个陌生男人递给我的。”
月娘给我解疑。
“你有什么讲出来。”蒋说。
“没有什么要说的,就是这个故事让我不爽快。没有感情,也不注重细节,散乱没有章法,不足以糊弄人。”我又想到了某个细节,“她究竟是谁?”
“不清楚,月娘说不是她,我就没主意了。那就看看多年后会不会有人突然说关于你的故事。”蒋说。
“你这样说,让我觉得上面一点用都没了。还是没说我那两天的事。”
“也是,我们也不知道,你只是拜托我和本尊说谢谢。时间不早了,该说的都完了,你也该回去了。”蒋说完和月娘,也有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3
橘子在边路上走,前面就是那个港口,他看起来不太开心,我试探的问他,“今天也算是充实的一天。”橘子从容地讲,“啊!不好的只有,跟一个笨蛋白白浪费一天的时间。”这个呆样的人居然说我是笨蛋,“愿意同笨蛋走在一起得人,我想也不会是天才。”他说,“也对我就是笨蛋,才会和你这个大蠢蛋走在一起。”最后几个字音量加重了,这个样子倒不是特别呆,“这是你这个笨蛋新的词汇,我会记下的。”他说,“笨蛋,谁会记词汇。”他刚说完,边上得店长大叔说:“在讨论别人是不是笨蛋之前自己就先变笨蛋啦!”我被他吓到了,橘子还在从容地走。我向大说诉苦,“你怎么突然就在了?”
“呀!橘子瞧见我了,我没注意到你。”
“这又是我的错了?”
“这个,怎么会有错。哈哈“
“你笑得好尴尬呀。对了,大叔怎么在这?”
“呲,有点私事,我对店里说过了,橘子知道,不过,你们怎么在这,店怎样?”
“我也有私事要处理。”我对大叔吐吐舌头。我也不是爱打听别人八卦的人自然也不会去关注大叔的私事。
4
大叔也就是店长,这几天有些奇怪。大叔早上,在长时间的经验下,总是第一个到,但是这几天不是他。这是很重要的问题,可能影响到地球自转,不过这当然是玩笑。大叔在这个城市举目无亲最近却是为了私事困扰,也不知道是什么私事,大叔每天都热衷于眺望远处地海面,重要的每天都要被橘子嘲讽,其实还是我觉得他相当可悲——
“什么可悲?”
呀!我赶忙捏住羊驼的嘴。羊驼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这也不算,羊驼却在很大声地讲话。
“你怎么来啦!”
“路过,看到有一个身材不错地美女,在伺机袭击老爹,就打算来瞧瞧,没准这也是一场姻缘呢!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做?”
“这样是为了大叔,你看。”我让羊驼顺着我地手指看去,大叔在那座椅上发呆。我对羊驼讲了原由。
“看起来是挺严重的,不过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是在暗中观察?我不是想说你呀!姐,你的伪装很高明,是个人都看不出。”
“哇!你真把我当傻子啦!你看这个”
我把手里笔记递给羊驼,这是昨天到现在的观察记录。
“啊!上午,呆坐一小时在下午,又加上几条横线?你不是不会写剩下的数字吧!”
我重重地敲了羊驼的脑袋,羊驼“哎呀”地叫着,摩挲后脑勺。
“怎么到我这就这么暴力?”
“谁叫你,自己找打。”
“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观察再久也不会有收获的。”
“那怎么办?”
“简单!”他大咧咧走去大叔那,边走边说,“哎!老爹,我的老姐有问题要问你。”说完对我打了个响指,没办法,我只得跟他走去。
2
“难度太大点儿地像是脑经急转弯什么地我也说不上来。”
大叔说。由于长时间的一个坐姿大叔伸了个懒腰。我在想一会该怎么开口呢?
“不难的,是关于老爹的,让老姐讲吧!”羊驼对我努嘴。我却不知所措起来,我好像做不到羊驼那样的坦率。犹豫了一下,再这样下去大叔那更容易误会,索性直接点好了。我打定主意,刚要开口,大叔抢先说。他先是叹了口气,然后猜到了我的想法。大叔问我,“我最近相当奇怪吧!”
我点点头,羊驼微笑说:“对!”
大叔像刚才那样,眺望远处的码头。沉默会,他说:“我在想问题。”
“什么样的问题能难住老爹?”羊驼搭茬。我也感兴趣的听着。
“一个梦。”
“梦?”羊驼不解的询问,跟我对视一眼。
“对,就是几天前的晚上,你,”大叔若有所思地瞧着我,“从窗户走后地那晚,我得了一个诡异地梦。”
“我?”我不解的伸出食指,也想到了前天奇妙地经过。那个离奇且无聊地故事,我基本上,就要将它遗忘,大叔提起诱使我想起了那个。大叔眨眨眼又说,“这个梦真实到不像梦,更像是一段记忆。好像曾经有过相同的经历。噢!那天你还对我说了些奇怪的话。”
“我说了?”我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大说压低声音,羞涩的摇头,“你不记得?
“我算是不记得吧!”我尴尬地笑笑,想着又是那个可恨地诡异事件。
“就是,那个,你问我要对你说什么。”大叔大声说。
这就是那个奇怪故事地后续,我想。
“我不知道。”我这是实话。
“我觉得先不要说这个吧!”羊驼笑着打岔,他明显看出我的尴尬,出来解围,“老爹不是在思考梦吗?给我们讲讲梦吧!”
我看大叔眼睛不住地转动,像是在思考下句话打哪开始。不多久,大叔扭扭脖子,缓慢走着,去对面的护栏。
“就是这个位置。”他在说自己站立地地点,“有个人,我看不清楚她的脸。我想,我认识她,就是很模糊,我不确定后续是不是,梦里的一摸一样。”
“大叔记得多少?”我立刻说。想着我也知道一些内幕。
“不多。“大叔回答。
“那就有多少说多少,让我们知道奇怪的点,给老爹分析分析。“羊驼也说,他是真的好奇。
“从哪里开始呢?”大叔在思考,然后他回头看着我和羊驼,大声说:“我记得,我坐在那里,”大叔指着羊驼的长椅,“我在担忧某些事情,就从那开始吧!”他说:
她走来问我的名字,我看不到她的脸,这是个遗憾。我根据披散在肩上黑亮的头发,得出他是女子这个草率的结论。你还记得某些细节的话,就该知晓,我告诉她我的名字,他也在嘲笑我的古怪,尽管我相当沮丧。可是听到她开朗的笑声,一股热流便涌入我的心头,我也不是那么沮丧,我忘记了自己忧烦的过往。我呆坐在一边,只是听她讲话,这让我很开心,胸口有了一股冲劲。我对她说抱歉,我离开了。再次就是次日黄昏,我又一次见到她了,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不同的只有,我不在焦虑。我有了一份新工作,不好意思的是,那是份白吃饭的学徒生涯,后来把照片交给她后,就结束了学徒生活,这是后话了。我对她讲,也可以说是给她报喜。她也像个长官一样,耐心聆听我的回复。在之后,她就从未离开过我的脑袋。睡觉,还是在吃午餐,又是在工作,我都在想着她,为了这事我还被老师傅骂过,很不堪的回忆。不过也坚定了我的决定,我打算约她出去,无论如何也要,我也想过会失败,不过幸运,她没有拒绝。那天还是黄昏,我对她讲,由于我一直在想她会不会拒绝,心也不安的咚咚跳动,导致我的嘴巴也变得哆嗦了。就在这样窘态下,她对我说出让我欣喜若狂的语言,我差点欢喜的跳起来。那天晚上,在路边我刻意修剪自己的造型。为此我打扮了一个晚上,我准备了一些个造型独特的发型,也有一堆潮流服装,最后那些都被我扔掉了。次日我们确实在中心市区玩了一整天,我在仔细观察她的心意。在最后我决定,要跟他表白。我告诉她,明天我要给她一个惊喜,她微笑说,现在不能说吗?我点点头,在那一刻我就决定,要带着她离开这个让我忧伤的城市,我也没想到她的想法,所以到次日我算是得到报应了。我在那里等候一整天,她是来了,可是她装作不认得我,我说,不要再开玩笑了,她的眼睛,连同她的全部都在对我躲闪。我自然是不能想象,不是不能,是不敢。你能明白我是什么心情吗?她对我说,她不认得我。当时我认为她是在故意戏弄我,我的心似乎也忘记跳动,可是我还活着。我当时确实有够傻,第二天我想看看她究竟耍什么把戏,决定跟踪她。我找到她的住宅,在隔壁那条街的尽头有座庄园,她就在那里。在我几天的观察下,她不会独自一个人出门,和他一起的是这个庄园的主人,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看到了她的面容。那一刻,我明白了,我走去,边上保镖一类的男子把我拦住。和她一起的那个女人,叫我过去。她问,要做什么,我把那张为她拍摄的照片弯腰递给她。我走了,不关心她们是什么表情。之后我就不记得是什么,只是,在我醒来,枕头一边浸湿,才知道我原来哭过。
大叔艰难的说完了,叹口气。
“呀!老爹,你也会有这么狗血的梦境呀!”羊驼抢着说,大叔开朗的笑笑。
“幸好没有跳水那段。”我小声嘟囔。
“什么跳水?”羊驼大声说。
这个笨蛋让我相当尴尬。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去跳水了。”我徐徐解释,羊驼点点头,看来是不会怀疑。
“后来,我想着这个事其实是被你吓到了。”大叔接着看了看我,“就是你那天夜里突然在窗口爬上来,我年纪大了,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我还做了什么?”我好奇地问。
“啥也没干。就是对我说了点事。”
“是什么?“羊驼说出我的心声。
“是说昨天,我要对你说什么。“大叔平静地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羊驼说,我没吭声。
我想就算是对羊驼讲前天的奇遇也没什么作用,最后还是不了解她是谁,又为什么让人觉得这么神秘。大叔还在扶栏叹息,我想这也就是一段往事,像我就是不念旧的淑女,于是我安慰的说:“这也许是大叔年轻地时候对某个女子的怀恋,才会有这个梦吧!
“那你又为什么出现?“大叔微笑问我。
我想既然这个记忆存在一时会对所有人造成困扰,这么可恶的回忆,还是消失好了,但要怎么样它才会消失?大叔睁大眼睛看着我与心灵交谈,说实话,我也没法。
“我是去拿钥匙的,在楼下摁好久的门铃,没人回答,就直接爬上楼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想这个应该还不算太拙劣。大叔明白的点点头。
“这样啊!也不算太遭。”
“什么不算太糟?”我不解的问。
大叔摆摆手,不回答,走去坡上。这个到底有用吗?我也不明白,也许明天这个回忆就不存在了。想着,羊驼走了来,他有什么话要说。
3
“什么话说?”我问羊驼,他最好不是说我笨。
“没什么,”羊驼双手扶腰,“就是前天橘子和你干什么了?”
“什么也没,一段无聊的经历。”
我不想对羊驼解释,就漫不经心地说了这句。
“噢,原来如此。”他还有什么要说,“我说老姐,过几天我要回趟老家,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说完,佯装笑了笑。我想说这样很尬的。
“什么时间?”
“明天一早,你要去的话,我来接你。”
“好呀!可以放松一下,也不用见到讨厌的人,我去。“
我这是熟思过的决定。
“讨厌的人是指橘子吗?”
“不然是谁?“
“啊!也对。“然后羊驼骄傲的仰头,这个动作相当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