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回家，不想让这一天结束。

结束的话，奥拉·多明戈斯的案子就算告破了。案子。老天，我说话怎么跟他妈警察一样。也许事情就是这样。也许我刚刚完成了最后一次调查。没别警*，没有防暴盾牌，没穿防弹背心，但是干净，守的规矩比当年的要强。

街上空无一人。

现在去上班太早，回家又太晚。有警笛声。妈的。我发现它是在冲我响。得靠边停。我这是在哪儿？周围没人，也没车。夜之城的文章都在不起眼的小地方…我没动脑子。就这么开车出城，到了没人地儿，从此再也没有了音信。

妈的。我没走对的可能是两步。也许布赖恩根本就不想放过我。他妈的。我停下来。巡警下了车。小地方。就是奥拉·D死的那天抄我车牌的小兔崽子。他咧嘴笑了。小地方。

他会用尾灯坏了当借口把我叫停，用他那根电棒子砸门进来。按照地方法规，我应该待在车里。如果我出去，他就可以使用致命武力。我从车里走出来。警棍充满了电，劈啪作响，亮得晃眼。哼。

不是布赖恩，他才不会派这种半吊子的货色来呢。完全就是碰巧。一次盲目、愚蠢，并且可悲的意外。他向后甩动警棍，像是在打棒球。他没看见我的拳头。

它砸烂了他的鼻子。没看见我的靴子。它踢折了他的膝盖。他什么都没看见，他瞎了。没看见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