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内务处串起了重点，那么我现在就不会坐在阿汤餐馆里。我会在布鲁克斯岛蹲监牢。我知道，布赖恩也知道…所以他才没有给我的脑门上来一枪。

也可能是觉得他欠我的，毕竟自己接过了我留下的肥差。布赖恩·李永远也不会走。他们可能会逮住他，或者宰了他。但他永远也不会走。“派弟兄们过去了。

他们不知道那姑娘会在。如果事情顺利，我们本来能把琼斯和阿吉雷的这笔生意做好。可是你也知道，水已经泼出去了。”水已经泼出去了。妈的。“这种案子不能不管。补漏得快，而且一个地方都不能少。所以我也不准布拉多克插手…免得半个城市都知道了消息。”“可你们还是去了趟丽景区。”

“是去了，不过收获不多。神父的动作更快，还聪明。如果让他发现我们要找的不光是证据，场面非闹翻天不可。”“我跟他谈过。他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那阿吉雷呢？”真正的问题来了。给我的考验。如果我说实话，阿吉雷不到一个礼拜就得见上帝。他们总会找到他的。艾米利奥不可能一辈子窝在悲催大酒店里。

只要他在街上露头，就连神父也甭想保他。艾米利奥知道琼斯想要卖给他的是什么。我他妈才不给布赖恩提供情况呢。“也不会给你们添麻烦。”我扯了个谎，“跟他聊过，他不知道闹这么大背后是为了什么。”布赖恩扬起半边眉毛。

“你确定吗？”他犹豫了。

“确定。”

我起码可以为了她这么做，为了她做的最后一件事。“那行吧，东西找回来了。这才是最重要的。”布赖恩伸出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姑娘的事情对不住啊。”红色。血红。

和她死的那天我眼前的一片红晕一样。我把它压了下去。我站起来。咖啡没动。布赖恩还坐在那儿，点了一根烟。

他的案子已经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