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居在社会之中的我们,哪个没有一颗自私的心,哪里没有尔虞我诈,社会的形成便利了个体的生存,也方便了统治阶级的管理,但是这些根本不是生命的本质。我认为社会只不过是另一种鸡窝、猪圈、牛棚,生命的意义何止于此,仅在于阿谀奉承,嗟来之食吗,人们像过家家一般,将生命置于无限狭隘之中还乐此不疲。可悲的是,我亦不能免俗,我能做的也只有让我的灵魂无限的坠落。
在这个无限自我的世界当中,爱情究竟是什么?
今世你会爱上谁,此生我又爱着谁,何为今生,何谓来世,爱了不该爱的人,思念不该想的人。今生你会爱我吗,一种错位,还是孽缘,但我清楚的体会着那种感受,醉与痛在每个恋人的心里交织着。
明天你会爱我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是一种茫然,是一种超脱,是一种错觉,还是一份实实在在的感情,谁又能分清。那是一分怅然,一分失措,一分等待,一分凌乱,一分思念,一分爱慕,一分坚持,还是世人的三分醉意。
收拾好了离别的行囊,想起吴峰的事情还没解决,反正要走了,赔个不是,说句软话又能如何呢,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光明磊落,拿得起放得下,不能让人背后说闲话,戳脊梁骨。于是我走到了计算机班平房大教室,也就是吴峰的班级。在教室门前我掀开了棉门帘一看,是思想品德教育课。
“老师,我有点事儿,想找一下吴峰。”
“上课呢,找什么找!”
我都要走了,还惧你何来,索性直勾勾的盯着她,掀开门帘就往教室里走。
“哎!你怎么还进来了,上课呢,你快出去!”
我边瞪着她,边走到了吴峰旁边,然后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全班哗然,全都扭头瞅着我。
“我要走了,那天的事儿是我不对,咱都是好哥们。”
吴峰蒙灯转向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我起身往外走,讲课老师不再看我,我就那么拽拽的离开了那间教室。拿着我的行李,坐上车,离开**桥。
等到办理入伍手续的时候,又出了差头。我之前的报名信息有误,现在需要重新报名,而且之前报的种类,没有了名额,只能报其他种类,但是也可以按报名失效处理。对于这种情况我当然得回家好好合计合计,也许是当时的名额被别人占了,也许是程序出现错误,总之目前的形势是只能改换其他种类,这样的话,那可是天壤之别,我究竟该何去何从,得容我好好思考一下人生。
和家里人商量,和亲朋好友探讨,找明白人咨询,最后还是选择回去继续上学吧。就这么折腾了一大圈,没想到又乖乖的回到了学校,继续我的校园生活。
再次踏进校园的一刹那好像一切都变了模样,因为当初
要入伍当兵的缘故,心里总是很洒脱的,根本没把上学当一回事,吊儿郎当的只把这里当作了一个度假山庄而已,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实打实的学习与考试,想到这些我就顿感压力倍增。日子还是一往如常,我也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生活当中,不过也有好的方面,就是和黄休的恋情能够继续下去了,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前几天走的时候跟吴峰把之前的矛盾解决了,寝室里当然也就和谐如初,一团和气,可是吴峰的一句话让我如梦方醒。
“小花儿你回来啦,不去当兵啦?”
“这回不走了,回来上学了。”
“我得告诉你个事儿啊,上次你去我班刚走出教室,老师问我你是谁,我说我寝室的找我有点事,她非得问是哪个班的说要扣分,我寻思你都走了就跟她说没事你随便扣吧,反正他要走了。没想到你这咋又回来了呢?”
“啊!那完了,她不得让我挂科啊!程序出点问题,跟预期的不太一样,就不去了,回来上学得了。”
大家一笑也就各忙着自己的事情,我和胖子两个人聊起了最近几天班级里的新鲜事儿。
碰巧第二天大课就有思想品德教育,对,就是那个讲课时候被我瞪了一眼然后要给我扣分的那个老师的课。我们大课有个习惯就是课前点名,全系都点完了,只有我的名字没被点到,于是我就举手喊老师说没点到我,一看是我她就乐了,“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呢,名儿都除了!”
“啊,我不走了,又回来啦。”
老师和同学们笑了笑就开始正常上课,我就和黄休聊天,我的回归她当然是很高兴。
“这回真不走了?”
“不走了,还是上学吧。”
“咱俩刚处对象的时候,我妈说有次吃饭遇见个看手相的,她朋友要看,然后我妈也顺便看了一眼。”
“啊,你没提过啊,算卦的给你妈看手相说啥了?”
“你听我说啊,我妈说那老头当时看了一眼就说你姑娘有朋友了,而且还得往外走。然后我妈回家就问我,我就把你跟我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