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来干嘛?”画好妝准备出发侦查的刘勇问带人堵他的王君诚,“看你作甚去,刺史特意嘱咐过,言你肯定不安份,需要特别注意”
“哈哈大哥,看你紧张个啥,高邮白莲教才几个人,你就让一让可否呀?”
“我说兄弟,哥哥就问你一句,你准备让谁接你的位子呀?”
“大哥,你真是某的好大哥,啥话都敢说”
“不说清楚了,你脑子一热,出事了怎么办,多少人跟你要饭吃?”
“大哥,不亲眼看看,总是不太放心”
“哥哥都知道,都理解,每逢大事有静气,这不是你常说的话吗?”
哥俩商量好一人负责白天,一人负责晚上,都不许上前线,为了不打草惊蛇,除了少数骨干在侦查,多数人负责截杀企图抄小路给贼人报信的。
抢收工作做的很快,不到五天时间,除盐城较远,宝应在前线,洪泽,山阳全部收完了夏粮,盐城派了两千人继续抢收,宝应派遣了一千人抢收,刘勇告别王君诚,回楚州。
徐攀老师从泰宁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两日前安宁王被女婿朱岩兄弟偷了塔,只身跑洛阳朝廷,求支援去了,现在泰宁节度使由朱岩兄弟俩做主,惊的刘勇赶紧招集小团体商议。
徐攀悠悠道“某这有三策,供都统选择,一是向新节度使效忠,楚州的位置承受不住南北夹击,靠拢北边新节度使,能安定北边,缺点就是都统名声就差了。二是联系老王爷,王爷不但是朝廷亲封的大员还对都统有大恩,趁此机会可以跟朝廷直接联系,都统就有了大义,缺点是北方会不会对都统动武。三就是两不表态,看时局变化,在做安排。”
“你们几个呢,说说应该怎么选?”
“这种大事,某一个粗人,还是看都统的,你说怎么选,某就怎么选。”石宝道。
“对,对都统我们都听你的,让杀谁,就杀谁,绝对的服从。”
听的刘勇一阵无语,自己跟刘皇叔一样,武将有,缺指引方向的军师,想发展还差个重要的帮手啊,嗯,不对,徐攀也不是这样的人啊,他的强项是统筹,不是规划呀,今天能出几策计谋,肯定有问题。
“这样吧,某想想,大家都先散了吧。”刘勇吩咐完就先出去了。
“确认刺史到哪家酒楼了吗?”“在望海楼,小的亲眼看到的”
散场后刘勇嘱托亲兵跟着刺史大人,看他去了哪,确认好后,刘勇带着石宝、李塔、顾秀才赶赴望海楼。
望海楼二楼听涛阁,几人悄悄的听着隔壁,看能听些什么,只听见喝茶声,在无其他杂音,“五竹先生,请茶”徐攀道,“好,此茶味足,不错”一个中年男道。
听了一会,刘勇什么也未听到,心中痒痒的紧,总想看看与徐攀喝茶的人,是不是给徐攀出主意的人,怀着好奇心,吩咐几人在隔壁吃茶,收拾一下仪容,刘勇推开了包厢门,屋里左侧徐攀在倒茶,徐攀旁边一位,四十几岁、身着绿衣、身材微胖一手摇着纸扇,一手轻捋胡须的中年男子。
“都统,你怎么来了?”徐攀起身抱拳道。
“啊,听说望海楼推出了新菜,石宝拉着某过来尝一尝,没有打搅二位雅兴吧?”刘勇脸不红心不跳的随口道。
“不打紧,都统捎待,某去取个茶碗”徐攀说着就出去了,刘勇有点懵。
“哈哈,先生莫怪,徐刺史就是这样,一天风风火火的。”
“无妨、无妨,大人见外了”
“先生,应该应该打声招呼的,某也好尽地主之谊。”
“哦,你与唔是熟识吗?”
“嗨,看先生说的,唔与徐攀都是生死兄弟,他朋友就是唔朋友”
“可是某与你父有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