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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夏殊柔美眸瞪得溜圆,随即反应过来:谢溪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呢!连忙笑着答应。

谢溪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人也要到了,早去早回罢!老头子我要睡午觉了!”

“好好好。我就不耽误您老人家休息了。”夏殊柔点头应道,说罢便往铺子后门走去。

“慢着!”

谢溪出声喊住了她。

“谢爷爷,怎么了?”夏殊柔站定。

“安全回来,别逞能...别像你那死鬼爷爷那样,一根筋!”

高挑女子背对谢溪,仿佛被这句话勾起了心中的情绪,呆立半响:

“我...我会的。”

说罢,夏殊柔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清阳香火铺!

...

扬州火车站。

16号检票口,宁扬和郑治两人正背着行李在入口处等侯。

“宁扬哥哥,这里人好多啊。这是你们这个时代馆驿嘛?”木子鹿兴致勃勃的在脑海中对宁扬喊道。

“这是我们的交通枢纽,唤作火车站!每日都有数不清的旅人通过火车站前往全国各地。”

宁扬揣着兜,看着电子大屏幕在心里回应木子鹿。

木子鹿欣喜雀跃:“说起来,我还没去过长安之外的地方呢!突然有点期待起来了。嘻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宁扬与木子鹿命数勾连的缘故,木子鹿此时此刻的心情仿佛会传染似的,宁扬也不自觉兴奋期待了起来:这其实也是他第一次去这么远的地方,以前他也仅去过周边附近几个城市。

“突然觉得...从这一刻开始,我的人生掀开了一副新画卷!”宁扬的情不自禁开口。

“什么画卷什么人生,你们文科生就是怪文绉绉的。一点也不像咱们理科生务实!”

郑治踢了宁扬一脚:“开始检票了,还不走!”

长长的人流早已等候多时,宁扬两人在队伍的最后,经过的旅客看两人的装束都会觉得两人是穷游的学生党...

检票速度很快,不多时两人便进入了站台。

旷阔的的站台上早已站了数不清的旅客们,他们分成一队队在各个站台处正等待着火车进站。宁扬看了看报站的电子屏幕,火车还有8分钟进站。两人点了根烟,有一搭没一搭的扯起了天:“郑治,你以前有去过这么远的地方吗?你家老汉会不会担心?”

“我?我在扬大念书的时候老跑外省玩的,什么陕省,粤省,湘省我都去过,内蒙我倒是第一次去,还不知道那边风景怎么样!”

宁扬满含期待:“草原风光应该特美。”

“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嘿嘿,祖国大好河山,我来了!”宁扬忍不住喊了一句,引得周围旅人不禁侧目。

郑治啐了一口:“去去去,别跟我站这么近,嫌你丢人。”

“车来了车来了,赶紧的。”

两人将未抽完的烟掐灭,往站台上的队伍靠拢过去。

绿皮火车轰鸣着进站,犹如一条长龙缓缓停靠在站台边。

木子鹿好奇:“宁扬哥哥,着就是你们所说的火车吗?我怎么没看见有火烟升腾啊?”

宁扬心里回复:“火车那是咱们叫习惯了,最开始的火车在车头是以煤炭燃烧作为动力的,现在技术革新,早就以电作为新动力驱动了。其实这绿皮火车也算不得最新的技术了,有跑的更快的火车作为运载器具了。”

“那宁扬哥哥为什么不乘更迅捷的火车呀?”

宁扬没好气:“因为哥哥没钱呐!”

“哈哈哈,宁扬哥哥真惨。等我以后恢复人身我赚钱给你花!”

“你别给我败家就行了!”

...

宁扬两人登上火车,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扬州到呼和浩特没有直达票,他们还得先在郑州换乘,宁扬所在车厢人并不是很多,很多位置都是空着的,二人所在的座位正好只有他们俩。

郑治坐在宁扬对面,刚坐定火车还没启动便拆开一包包瓜子零食堆在小桌上。

宁扬看了看那堆积跟小山似的零食,笑道:“小郑同学这是来郊游了?我看车还没开出扬州你就能把吃的吃完。”

“我行李包里面还有一大包呢,瓜子吃不?五香的!”说着郑治便把一大包瓜子塞宁扬怀里。

“我不吃,要吃你吃。你赶紧睡一觉,明后天咱可有得累的!”

宁扬边说边从登山包行囊中翻找出几叠草稿本模样的书,这正是他手抄的阴阳堪舆精义和天机形法葬图诀,车上人声嘈杂,他也难以入定修行,干脆就研习一下风水阴阳堪舆和葬经里的一些布置。

火车汽笛长鸣几声,车身缓缓启动。两侧景色开始缓缓向后倒退...

郑治瞅了眼宁扬手上拿着的‘草稿本’,好奇道:“宁哥,你这是在看啥玩意?”

“阴阳五行堪舆之法!”

宁扬头也不抬:“古人靠这玩意寻龙脉定墓葬,咱想找到那皇陵可不得好好研究研究吗?”

郑治磕着瓜子满不在乎:“没想到你对这些封建糟粕还颇有研究啊,这玩意真的有用吗?”

“当然有效啊,我最近在上面学了几个简单的占卜面相的方法。我给你试一卦如何呀?”宁扬脸色如常,似乎并不介意郑治说的话。

“好呀,我看你甭测我面相了,我这面相摆明就是大富大贵之相。你还是赶紧测测咱们这一行是否能事事顺利吧!”

宁扬摆了摆手:“我这是雕虫小技,测不了那么长远的,我还是给你相相面吧...唔...郑兄台,小道观你面廷隐隐发乌,似乎有小灾小劫靠近啊!”

“去去去,放你娘的屁,赶紧闭上你的乌鸦嘴。”郑治呸的吐了宁扬几片瓜子皮,瞪眼说道。

可他话音刚落,行李架上一口简易水锅从登山包拉开的拉链处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郑治的脑壳上。

哐当一声,砸了个正着!

“卧槽,卧槽!这啥玩意疼死我了!”郑治捂着脑袋疼的龇牙咧嘴看见是自己登山包里煮水用的简易锅的时候,郑治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你小子是不是成心的啊,看见了不告诉我。哎哟疼死我了!”说着他痛苦地捂着头捡起锅重新放回行李里面,拉上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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