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泞酒猛然睁开双眼,又是这个梦,她叹了一口气,多年来一直都梦到这个,好像就真的存在一样,她摇了摇头,现实的世界清晰起来,目前她还是集团的准接班人,昨天父亲意外被大货车撞倒去世,此时公司却也出现禁品被查封,而作为准接班人的她自然还是就得被审问,虽然这还是超出了她预算范围,但是她还是不稳不慢的将事情处理得有条不紊,今天她便被保释出来,因为在警局里的这段时间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她并没有打理自己,而这也丝毫不影响她的气场,眉间的凌厉以及眼角下的泪痣让几天没睡觉而显示出来的眼角的红不是憔悴而是一分魅,来接她的依旧是她最信任的阿姨,“少爷”阿姨毕恭毕敬的说,“他们有所行动了”,泞酒点了点头,“先去出席父亲的葬礼吧。”,冷淡,没有一丝起伏,父亲葬礼的时候她并没有哭,她捧着父亲的骨灰盒向灵台走去,她将所有人的表现都收在眼底,虽然每个人的表面都是沉痛的,但是每个人的表现又各有不同,此时二少爷和继母正暗笑的盯着她,她将骨灰盒放在灵台上,手刚一离开,头便疼痛难忍,随后便是一阵恶心头晕,她在众人的惊叹中倒下,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了。
再次睁开时已经是在一张大床上躺着了,她动了一下手指,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头疼得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他举起手揉了揉眼睛,却传来铁摩擦的声音,她猛一睁眼,发现自己手上多了一双手铐,给打着点滴的苍白的双手添上几分活气,怎么?就凭那两位还想禁锢她不成,就这么快暴露自己的真面目了吗,正想着,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个浑身透露着压迫感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这样显得他的五官更加精致了,标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完美弧度的下颚线,他看着泞酒,泞酒看着他,这是生面孔啊,哼,看起来危险系数有点高啊,而男人一开口却是让泞酒惊掉下巴的霸总语录:“还逃吗?”嗯哼,逃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这也太奇怪了吧,而且此时的她还是男儿身份,泞酒还在一头雾水,手却被那个男人拿起来了,他轻轻的在手上面的输液管抚摸了一下,像是在安慰她身上的疼痛,这副温柔的模样和英俊的脸让泞酒迷失了自我一下,可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皱着眉头看着他,他一下子就松开手了,冷冷道:“你为什么总是想跟潇晓那个男人呢,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考虑一下我吗?”他看着泞酒,就好像在等一个不会回答的答案一般,良久,他便准备转身离开,他的头低着,这大抵是泞酒第一次看到的男人最低声下气的时候了,不知道脑子抽了哪根筋,手一下子便伸出去抓住了他,她感到男人身体一僵,然后转过头来看着她,她内心暗掐自己一把,现在这个情况尴尬了,见她不说话,男人声音柔和了很多,“怎么了?”泞酒抱着试探的语气说:“可以把手拷打开吗?”男人眼神彻底黯淡下来,“在枕头下。”说完便冷漠的走出去了
泞酒愣神了好久,才将枕头底下的钥匙拿出来打开手上的手铐,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不能轻举妄动,只不过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好像有种熟悉感,更重要的是他好像提到了一个名字----潇晓,这不是他的好后妈的儿子二少爷吗,听男人的意思是他和这二少爷要跑路,这可是个奇怪的想法啊,刚刚自己不是还在葬礼上的吗,怎么会和一个根本不认识的男人有瓜葛呢,不过看来那个男人似乎跟他们不是一伙的,等再做试探确认后将他为自己所用好像也不错,首先要了解这里是怎么回事,想着想着泞酒便慢慢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