泞酒惊了一下,但是又很快恢复常态,果然这里跟他所发生的事情是不一样的,他又忙问:“现在是什么日期?”阿姨愣了一下,说:“19年6月12日啊。”日期居然没变,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呢,“不是我说,泞少能不能对少爷好一点呢,少爷他可是......”阿姨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匆匆低下头跑了出去,泞酒还沉浸在百思不得其解中,但是可以确定的是那个男人,也就是阿姨口中的少爷对他的感情不一般,想着他便觉得已经许久没下床了,需要到处看看,弄清楚这里的状况,他正打开衣柜准备换衣服,发现衣柜里的衣服的品味真不是一般高啊,五彩斑斓的,花里胡哨,泞酒嘭一声便把衣柜关了,真是见鬼了,放弃换衣柜的衣服的想法后,又准备去刷个牙洗个脸,谁成想镜子里的样子更是吓人,脸虽然还是那张脸,可是耳朵上骚里骚气的多了两个耳钉,头发染得五彩斑斓的,眼睛上的眼妆还没有卸去,黑灰黑灰的,像极了鬼火少年,这属实是一阵雷劈到了泞酒,这到底是什么雷人品味啊,他将耳钉取下,用洗面奶将脸上的乱七八糟东西擦掉后,勉勉强强恢复了以前的模样,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呢,自己仍然是女扮男装,并且也没有暴露,但是其他事情好像和之前的都不一样,泞酒觉得先放一边,接下来就是要去把头发染回来了,他想,本来他一开始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如此的斑斓,他第一反应便是那个男人将他打扮成这样的,但是当他打开房间的门后他的想法就变了,房间外的色调都是黑白系列的,就像主人的性格一样,不苟言笑,而他又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房间,这时他才发现,他的房间是整个房子最具色彩的地方了,这就只能说明,是她自己喜欢这种调调的,她真的觉得这是一场梦了,晕乎乎的,阿姨见他走出来,也惊慌失色,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哀求着她不要再逃了,“我没想逃,额,我只是想问问这里有没有素色有点的衣服,什么样的都可以,只要不是我房间的那种。”阿姨刚刚太慌乱了没看清她的脸,这下看清了瞬间又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难怪少爷会对他念念不忘,这张脸确实很有迷惑性,眼角的泪痣将卧蚕凸显的更加耷拉下来,显得楚楚可怜,但是眉毛的凌厉又不了失掉男子气概,阿姨愣了愣神,直到泞酒又开口了,“如果没有的话也没关系。”天啊,她今天这么这么温柔,平常要是我碰他一下都得挨一拳,她居然还会说没关系,阿姨仍处于震惊之中,这时,旁边的门嗒啦一下开了,男人从那里走出来,看了一下泞酒,也是微愣,不过很快便缓回了神,他柔声问到:“怎么了?”泞酒一时没反应过来,原来他的房间就在我房间旁边啊,“我就是想找一件素色一点的衣服换上。”阿姨这时候反应过来了,“啊,少爷以前的衣服或许有合适的,我去找找。”说完阿姨就匆匆上了楼,只留下泞酒和男人两个人,男人又再次开口打破宁静道:“衣柜里面的衣服不合身了吗,你想要什么衣服,我可以派人送衣服过来给你。”泞酒看着他,摇了摇头说,“我可以自己出去买。”男人再次沉默了,很明显,他并不打算让他出去,通过阿姨跟他之前的描述,惑究也多多少少知道点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他便说:“你可以跟我一起出去,我绝对不会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