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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女子听到陈奇招呼自己,勉强睁开充满睡意的双眼:“夫君,这是自己家啊!我是你的夫人啊!”

陈奇听到女子的回答,又发现自己也是身无遮盖之物,突然本能地大叫起来:“造孽啊!”

女子吓得急忙起身:“夫君,你怎么了?”

陈奇匆忙的穿上衣服,拿起茶几上的折扇,朝着床上的女子施礼,道:“陈某酒后失德,侮辱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说完,陈奇推开房门,径直走去。

看着陈奇的背影,女子不慌不忙开口道:“夫君,门外有家丁把守,没有我的命令,他们是不会走的。”

听到女子的话,陈奇这才止步:“那要怎样,才肯放我出去?”

此时女子已是穿好衣服,下床答道:“除非赢我。”

陈奇打开折扇,用不屑地语气说道:“在下虽说不是才同天地,却也八九不离十,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不知姑娘要比什么?”

女子听后,噗呲一笑:“好好好,夫君既然说了,那就比琴。”说着,女子招呼下人拿上来两把琴,一把置于陈奇面前,另一把女子拿起。

陈奇跪于琴前,伸手滑过琴弦,赞不绝口:“啧啧啧,真是一把好琴啊!那在下就来一首高山流水。”说完,陈奇轻弄琴弦,只听那琴音有如电闪雷鸣,万丈寒渊。只见陈奇手法异常,如同鬼魅。弹有半刻,他竟将双手调换,反手去弹。弹到末尾,他才将双手换回。

陈奇弹完,长出一口气:“此乃伯牙的高山流水,姑娘可否奏之?”

女子听完,噗呲一笑:“夫君方才所奏,只算高山,并非流水。”说完,女子开始弹奏流水。

弹完之后,陈奇拍手赞叹:“在下所弹,只有高山,姑娘所奏,两者皆有,陈奇深表叹服。”

女子听后,开口答道:“夫君那么还比什么?”

陈奇脸色已经泛红,不由得小声答道:“琴乃百艺之首,既然在下输了,那就是在下输了,不用再比了。”

女子在陈奇身后将陈奇拦腰抱住,口中吐气如兰:夫君,既然你输了,那么你说话可要算数?”

“哈哈哈”陈奇先是狂笑数声,然后目视女子:“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那?你不觉得这桩婚姻,未免有些唐突?”

听到陈奇的讥笑,女子也不生气:“小女子姓陆名江。”顿了一顿,陆江反口问道,“还有,你我已行了周公之礼,又拜过天地,怎么唐突了?”

陈奇笑道:“姑娘,陈某颠沛流离,要去江南游历,此番姑娘死缠烂打,让陈奇不免有些难堪啊!”

陆江听后,面露温怒之色,冷哼一声:“夫君乃是陈广陵的侄子,你要赖账,这让陈大人的面子往哪放?”

陈奇听后,目瞪口呆。愣有半晌,这才支支吾吾地答道:“姑——姑娘,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陆江噗呲一笑,指下他的扇子:“夫君,要怪就怪你的扇子太显眼了。”

陈奇听后,打开折扇,看到上面写着大大的陈字,心想:“天下姓陈的人多了去了,他怎么知道我是谁?不行,我得开口问问。”想到此处,问道,“姑娘,这天下姓氏如此广泛,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陈登的侄子。”

“没看我从头到尾,都没有问你姓甚名谁吗?”陆江看陈奇不知实情,开始侃侃而谈,“是陈大人修书给家父,让他盯紧一个叫陈奇的少年。”

陈奇刚要开口质问,陆江将他打住:“他说出你的特征,爱看热闹,爱喝酒,衣冠楚楚,风度翩翩。”

陈奇听后,恍然大悟:“这么说,那酒家?”

陆江白了他一眼:“好在我的夫君没有那么蠢,还能看透那酒家就是为了接待你而建造的。”

明白了来龙去脉的陈奇,又看了眼前的小娘子,陈奇怎么会放过,当即把她往床上一推,两人云雨一番。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陈奇就泄气了。陈奇躺在床上,口中喘着粗气:“娘子,明日启程,前往江淮可好?”

陆江也是初为人妇,床上也有这几滴落红,整个人如同散了架似得,疲惫不已:“夫君,快要换季了,还有你的盘缠也快不够了吧?明日我让父亲给你准备点钱财衣物。”

“那有劳夫人了。”陈奇又开始进入了冥想。

与此同时,客栈里的小留在来回渡步,看的小兰心烦意乱:“兄长,你在干嘛?看的我这个烦。”

小留听到小兰的话,不由自主地白他一眼:“你看咱们还有钱住店了吗?”说着,小留拿出钱袋,只见里面只有几枚铜钱。

小留又是一阵烦闷:“这少爷要是不出来,咱们恐怕要睡大街了。”

过了一日,陈奇早早起床,唤醒陆江,两人辞别老丈,进城里去买几件衣服,买完衣服陈奇才想起小留二人:“夫人,你可曾看到我的那几个仆人。”

陆江摇头不知。

两人回到府中,才看见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一男一女。仔细一看,这一男一女,不是小留、小兰,又是何人?看见小留,陈奇在远处招呼一声:“你小子干嘛去了?”

小留看见陈奇回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少爷,我可找到你了。”

说话时小留竟然哽咽一声,这让远处的陈奇看了不是滋味:“你小子是不是男人,见面就下跪,开口就大嚎。”

小留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少爷,这是?”小留起身,看见身旁的女子,明知故问一句。

陈奇看了一眼身旁的陆江,然后白了小留一眼:“你说呢?”

陆江看见陈奇如此调侃小留,有些过意不去:“夫君,好歹人家陪你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看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饶了他吧。”

而陈奇却被绕得云里来雾里去:“什么这个那个的,我几时说要怪罪他?你这女人一天到晚想些什么?”说完,陈奇去后院牵起“千里雪”拿起马鞭。

小留、小兰各自牵马,陆江则与陈奇共乘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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