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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看过一眼,露出担忧之色:“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横空飞出一间房子,不由让人生疑啊!”

陈奇接过话茬:“可这阴雨连绵,我等又是人困马乏,若不则地歇息,恐怕走不到江南啊!”

陆江点头应到:“夫君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就依夫君的。”

陈奇冒着暴雨,猛挥马鞭,只听“啪”的一声,那马吃痛,绝尘而去,身后两匹烈马紧紧跟随。不出一时,四人已来到村户,陈奇翻身下马,冒雨敲门:“请问有人吗?”

听到敲门声后,门口走出一位老丈,老丈看见陈奇等人锦衣玉带,仪表堂堂,当即不敢怠慢,朝着陈奇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公子,外面雨大,请到寒舍做客。”

陈奇还过一礼:“谢老丈款待。”说完,陈奇朝着屋内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并肩走过,老丈让陈奇等人在桌前坐下。老丈开始拿上一些小菜:“公子,寒舍简陋,无盛情款待之物,还请公子见谅。”

陈奇给陆江夹过饭菜,然后朝着老丈施礼:“哪里哪里,在这荒郊野岭里,老丈能接见在下,在下就已万分感谢,何来见怪之说?”

老丈听后,哈哈笑道:“公子不嫌寒舍简陋,老朽就以万分感谢。”老丈还过一礼,然后又开口询问,“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陈奇正要回答,门外响起一连串的敲门声打断了他。

陈奇等人放下筷子,看向门口,老丈打开房门,只见一个头戴斗笠,手持铁剑,背后背着几卷书的人,出现在陈奇的视野。

那人看了一眼屋内,开口询问:“父亲,这位公子是?”

不等老丈回答,陈奇起身,深鞠一躬:“这位壮士,在下徐州下邳人,广陵太守陈登之侄,姓陈名奇字子平。”说完,陈奇开始介绍另外几人,“这位是贱内陆氏,这是我的仆人陈留,旁边那位是陈兰。”

那人也深鞠一躬:“原来是陈广陵之侄,失敬失敬。”那人施完礼,与陈奇对坐于桌前,“在下姓徐名庶字元直,”指下老丈,“这是家父徐晨。”

“对了,陈兄此番,是否去见司马徽先生。”徐庶夹起饭菜,问道。

陈奇回道:“我本有此意,可司马徽先生乃是圣人,岂会接见我这凡夫俗子。”

徐庶听到陈奇正有此意,当即大喜:“不瞒陈兄,我本想去求见司马徽先生,正好陈兄也有此意,你我何不结伴同行?”

陈奇听后,点头应允。

饭后,老丈安排小留、小兰住于偏房,陆江独住一房,陈奇、徐庶则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两人在客厅点灯畅谈。

谈至天明,徐庶熄灭灯火,辞别陈奇,准备接母亲回家。

陈奇几人住有半月,他让小留等人在此地和徐晨耕种,等学有所成,在一同反回广陵,自己则与徐庶一同去拜见司马徽。

数日后,两人来到水镜山庄。山庄门口站有两位童子,虽说是孩童之身,但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让陈奇等人看后不由自主地鞠躬施礼。

“在下陈奇,从广陵而来,特地拜访水镜先生,还请两位仁兄前去通告。”陈奇长施一礼,将两手置于胸前。

童子听后,摇头晃脑:“家师正在打坐,闭门谢客,二位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陈奇刚要再问,两位童子已经转身闭门。

“两位仁兄也是来拜访水镜先生的吧!”远处传来声音,陈奇、徐庶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那是一位相貌丑陋,但气质不凡之人。

徐庶、陈奇忙施礼道:“不瞒仁兄,我等此番就是来拜访水镜先生的,可先生闭门谢客,不见我等。”

相貌异常之人,拿起酒壶,扬脖猛灌,灌了一嘴酒,‘咕嘟’咽下,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我与二位仁兄相同,也是慕名而来,可是水镜那个倔老头不见。”顿了一顿,那人才想起来,忘记问姓名了,“哦,对了,在下还没有问两位仁兄姓甚名谁?”

陈奇听后,整理下衣冠,朝着那人施礼道:“在下姓陈名奇字子平,徐州下邳人。”

徐庶也是鞠躬施礼:“在下姓徐名庶字元直,豫州许昌人。”

那人也许是放荡惯了,也不施礼:“在下庞统字士元,荆州襄阳人。”

三人见过礼,庞统巡来一家客店,几人进去畅谈。

刚进门口,陈奇朝着小二喊道:“小二,三斤牛肉,两壶杏花酒。”因陈奇与徐庶一起住了几月,深知徐庶不贪酒,而这一路庞统只顾喝酒,酒也差不多没了,因此就点了两壶酒。

几人在二楼找了一个僻静之处,相序施礼坐下。

不一会,小酒两壶,牛肉三碟,全部上齐。陈奇看着饭桌,感觉少了些什么,但也想不到少了些什么。

酒过三巡,眼见日落,徐庶去找店家结账。陈奇、庞统酒量过人,没有喝醉,只是脸色稍微泛红。

庞统早来半月,在此租了间房。庞统、陈奇买点海鲜,又在酒家打了两壶好酒,三人这才离去。

回到客栈,庞统给徐庶找了间房屋,徐庶点起油灯,躺在床榻上看着兵书。

而陈奇、庞统似乎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就着海鲜,喝着烈酒。

不一会儿,陈奇感到腹中绞痛、疼痛难忍。陈奇向庞统拱下手:“庞兄,我去出恭,马上回来。”

陈奇匆忙的进入茅房,他宽衣蹲下,只见额头上斗大的汗珠从上面落下。陈奇蹲了半天,丝毫没有感觉,便合衣而出,刚走出茅房,陈奇腹中又疼痛难忍。

庞统虽然喝醉了,却也看出端详:“陈兄,你稍等,我去找徐兄,咱们去街上寻医。”

徐庶听了庞统所言,起身背起陈奇,走向大街,可半夜三更,哪里有医生啊?

三人走有一时,没有办法,徐庶、庞统两人换班扛着陈奇往水镜山庄走去。

山庄没有一人把守,大门敞开,庞统、徐庶对视一眼,就连陈奇都张大了嘴巴。

两位童子看见三人到来,其中一位童子开口调侃:“看来家师说的真没有错,真的有人来了。”

另一位童子看向目瞪口呆的三人,白了一眼:“是哪个腹中绞痛,要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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