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

申戎王跟姜尚、申姜一起进军,约定碰到犬戎拦截,申戎王立即后撤,绕路前往犬戎部落后方劫夺牛马,姜尚与申姜则往东侧且战且走,引开骑兵。行军路上,姜尚问申姜“我们出兵路过彭戎和卢戎的地盘,他们会不会报信与犬戎?”

“不会的,我们前次出兵袭击犬戎,这两个族群都没有报信,彭戎是虞夏时期彭祖氏的后裔,他们善于辨别草木、增肥地力,储备草料的方法比我们还要好,因此能够长期定居在一个地方而不用游牧,这就不会去抢占我们的地盘,而我们也轻易不会去抢占他们的地盘,而卢戎是他们的附庸,这两个氏族交好,一般不参与其他西戎跟犬戎的争斗。”

“那为什么不直接劫夺这两个部族,犬戎势力广泛,万一聚集起各个部落,怕我们不是对手。”

申姜笑说“这你就不懂了,犬戎势力虽然遍布大西北,但各个氏族分散各地,短时间内不能聚集兵马,我们只抢劫一个部落的话,其他部落是来不及救援的,而彭戎卢戎是聚集在一起生活的,兵马跟牧民同住,我们劫夺起来会麻烦的多。”

一日后,他们的骑兵路过彭戎部落,姜尚远远看到那些牧民骑马飞奔而去,心中怀疑,便问申姜“不去找彭伯打个招呼吗,我总觉得需要见个面,看看彭伯的脸色和态度才好。”

“没用的,彭伯狡猾的很,从表情你根本看不出他的意图。”

姜尚笑说“就像你父王当初试探我透露法术给你一样,都是狡猾的西北牧人吗?”

申姜怒容满面,一挥手,姜尚坐下的驳马陡然前脚腾空,差点把他颠下马去,但他趁机一跃,跳到旁边申姜的马背上了,一把把她抱住。申姜笑着训斥他“看你还敢藐视我们戎人,你嘴里吃的、坐下骑的、要走的路,都捏在我手里呢!”

“好啦,我只是因为水土不服发泄一下而已,会尽快融入你们戎人的生活的。”

申姜甜甜的笑着,扭头亲了他一口。

行军接近要劫夺的部落时,一彪军马冲出,姜尚便照约定率领军马朝东北方飞奔而去,而申戎王一部在后军,则暂时退去。姜尚与犬戎军马且战且走,大约走了上百里路,后面的军马还在追击,姜尚奇怪的问申姜“怎么这军马追出了自己的部落还对我们穷追不舍?”

“我也觉得奇怪,按往常的惯例,这军马早就应该停止追击,换成需要我军拖住他们了。”

“肯定有诈,不如我们不要北行了,现在就绕西边回去吧?”

申姜吸了一口气说“好的。”

姜尚立即率军往西而去,后面的追兵突然有人借风传音大叫“申戎转西去了,快去西边拦截!”

姜尚对申姜说“不好!中计了,前面的人马肯定更多,不如就对付后面的少部分人马算了!”申姜答应一声,两人率军掉头冲击后面的追兵,追兵不多,一下就被冲散了,但一人大叫“布阵!”立即有一群猎犬围攻上来,姜尚听到那人叫声,金钩已经脱手,就这一瞬间,没想到姜尚感觉自己竟然朝着脱手的金钩的方向不由自主的吸了过去,他急忙一蹬坐下驳马,自己整个人都凌空被吸到侧面犬戎军队中去了。姜尚急忙放松疾气,再以金钩另一头钉在地上,才止住了吸入之势。他立即追上驳马,骑上就走。

而这时,申姜的前军已经被一群猎犬追上,驳马并排朝猎犬撞击过去,但一群猎犬立即聚成一排,挡在前面,一排驳马立即慢了下来,直至不能移动。申姜在后面看到驳马蹄印下面一路的土地裂缝,知道是耕犁阵法,她往前抛出布匹,压在草地上,草地被布匹变重压平,水分被吸收,变成干草,但这时前面的驳马仍然无法动弹,只能站着被一群猎犬撕咬。姜尚这时正在后军抵御刚才冲散的犬戎骑兵的追击,他还因为刚才被吸走而发怵,水正官被吸走分散的情景浮现在他眼前。但杀了一阵,对方人马几乎被杀光都没见那法力高强的仙人露面,又担心前军的申姜,便急忙率军上前,他看到申姜压平了地上的茅草,但驳马还是不能动弹,活活被猎犬围攻撕咬,连忙凝神化猎犬脚下的茅草为钩,捆住,驳马才慢慢移动,拖着脚出了阵,士兵则趁机上前,把前面围住的数十条猎犬全部斩杀,而其他驳马则继续被没有捆住的猎犬围攻,姜尚只好又飞奔过去,捆住剩余的猎犬。申姜来到姜尚面前说“怎么办,父王那边肯定也中了埋伏!”

姜尚边凝神边说“他们人少,让军马突破先走,去救你父王,这里的阵法我来暂时挡住一下!”

申姜便唿哨一声,让千夫长带领几千人马从姜尚捆住的猎犬的阵法口子上突破,人马走后,申姜率领几个虎贲来的姜尚跟前,他看了说“你怎么还不走?”

“你一个人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怎么行!”

这时候,少数殿后的人马已经被杀光,猎犬和犬戎骑兵齐头并进,发出数道疾气,破土而来,姜尚急忙凝神以金钩引导水汽,射来的疾气全部被折向射入泥土。但姜尚这一松神,猎犬却松了绑,朝他扑来,他对申姜叫声“走!”几个人骑马向南飞奔。后面虽然猎犬追来,但速度不及驳马,无法追上。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