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这时正在防御阵中折丹氏刮来水汽,他每分散一次水汽攻击,都要遭到一阵电击,而这一麻痹,他挥刀使疾气攻击就被地上的电鳗蛇闪躲了去。而他从侧眼看到申姜突然蹲地,知道不好,急忙一手甩出金钩,勾住她朝林中抛去。亚丑氏看到申姜没有瘫倒,正要撒出更多水滴,但姜尚这一抛,使他撒了个空。他看到申姜被救走,便以巨斧往地上一斩击,划破沟洫脉络,大叫“阵法已破,可以攻击了!”果然,姜尚无法借沟洫脉络分散攻击了,鲛鱼直直撞击过来,一只冲在前面的张口咬住了他的手臂,幸亏他吃了牛伤草,不然这一咬已经使他断臂。姜尚手臂一震,脱开了鲛鱼的噬咬,并收回了地上的金钩,后面的鲛鱼成群的撞上来,被他拉开大网,都撞在网上,他趁机借风急速朝林中奔去。折丹氏看到,急忙起风,把网朝一个方向吸走,使鲛鱼摆脱捆缚。
申姜被抛入林中,才跑几步,就被赶来的鬿雀鸟发现,在空中大叫,玄股氏骑着大鸟飞来,几只大鸟凌空吐出疾气,捆住了申姜,把她往回吸。申姜手脚被绑,只有手腕能动,她挥起利剑,斩断一根疾气,但立即又被扯住,但这一缓她已经举起利剑指向空中的鬿雀鸟,两只鸟立即头晕倒撞下来。申姜趁机斩断其余绑缚,飞奔躲进灌木丛。这时,亚丑氏已经赶到,对着灌木丛洒出了水滴,申姜在里面立即被灌木绑住。亚丑氏一钩手指,申姜双手不能动弹,像是被人移动双脚似得,不自主的走出了灌木丛。
姜尚这边刚进入树林,就被后面赶来的鲛鱼追上,这些海生自驯养成为灵物之后,居然在空中速度比风还快。姜尚知道躲不过了,只能以金钩扯住树梢,他身后立即有树枝化作钩挠飞下,这些鲛鱼虽然能够灵活躲避,但也因此变得行动缓慢,不能突破。姜尚趁机飞奔逃走了。他才走了不到林子边缘,就听到任氏借风传音说“老弟,你夫人在我这里,你不用逃了!”
姜尚只好停住,偷偷回来查看,果然看到申姜站在任氏一行人的身旁,但没有看到任何禁锢,申姜扭动身体,却像是被绳索吊住了手脚似得,不能大幅度移动。他以金钩插地,借沟洫脉络连接申姜,把她整个人吸了过来,但被亚丑氏眼明手快,抢在半空中飞过的申姜前面,手中斧头飞出,斩断沟洫脉络,接着召回斧头,架在申姜脖子上。任氏又叫“别躲了,你夫人在这里,你还要走哪里去?”这时候玄股氏已经架起鬿雀鸟在半空盘旋,使姜尚只能潜伏,不敢举动。突然,半空中漂浮着几只透明的触手,逐渐伸下来接近姜尚,忽地一下就捆住了他的手脚,他抬头依稀看到一只巨大的水母浮现在半空中。这触手带着毒刺,他才挣扎一下,就头晕目眩。玄股氏看到动静,直扑下来,刁起姜尚丢在任氏面前。
姜尚两人被押至营地聚落,他们俩腰上被亚丑氏绑上了一根青苗,手脚虽然可动,却似被人抓住了一样,不能大幅度活动。路上,姜尚问申姜是否感觉身孕受损,她回答说应该没有。姜尚路过聚落看到族人都被莱人士兵羁押了,与申姜两人互望,都叹了口气,申姜说“看来我是看不到海了。”姜尚只得苦笑。他们被带到兵营,任氏在营帐里说“老弟,我来介绍下,这俩人你应该记得,而这位是亚丑氏,是逢伯手下的大祭司,幸亏有他,不然合我们诸莱的三人之力怕是还擒不住你了呢!”
姜尚便说“你们留住我做什么,我可以答应不泄露你们的实力的。”
任氏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留你在营地钓鱼了!近期帝辛如果征伐东夷,你必须留在东夷跟我们一起带兵上阵!”
“帝辛征伐东夷实乃不确定之事,不如你先放我夫人回去,她是申戎之女,实在没必要参与大商与东夷之争,而我可留在此处等待战事起。”
玄股氏便说“这怎么可能,你夫人若回去,你还会尽力为我们带兵打仗吗?”
任氏说“你夫人必须留在营地,跟你族人一道,不能去往别处,直到战争结束为止。”
申姜便说“我留在营地便是,你可放姜尚族人西去,遣人带他们到渭水。”
任氏摆摆手说“不行,族人西迁,必定引起商国注意,你们都不能走。怎么样,老弟,如果考虑好了便马上放了你?”
姜尚便说“容我考虑一下。”任氏笑着说“那行,你们先在这里委屈几天,但可别趁机逃走哦,”他走过来抓住姜尚手臂说“老弟,也多亏了你,我才驯养了大量的海中灵兽,现在我已经是儋耳任伯了,莱侯之下我说了算,你加入我们诸莱的话,肯定会给你封地,绝对不比帝辛给你的渭水军官要差!希望还能跟你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