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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河水之力,也要有进口与出口,不然怎会维持如此迅疾的冲击力,你明天率军佯装挑战,请冯夷军师和我,再与巨野伯、雇伯约定去探寻河口,封堵住,你便率领军队进攻。”

冯夷便说“我暂时不跟你去探寻,只注意水庸氏动静,再行偷袭。”

天吴大声叫好。

第二天,岁崇便去挑战,但只是喊叫,却不进攻,城墙上的水庸氏察觉有异,急忙朝进流口跑去,他看天吴已经跟几个仙人试探出了西门附近的进流口,巨野伯取出一尊石碑,镇在入流口上,并放出了鬿雀去报信。水庸氏急忙叫亲信去报告飞廉,自己则手中秤砣飞出。天吴感到袭击,扭头化作虎形浪涛,一口咬住秤砣往回拖,巨野伯手中鱼叉已经出手,但鱼叉刚接近水庸氏,就转向朝天吴射去。天吴正咬住秤砣回拖,结果感觉秤砣一松,鱼叉却加快袭来,把浪涛上的虎头插碎。水庸氏刚从城墙上跳下,落地,就被脚下的茅草勾住双脚,他并不惊慌,只是以绳索直击石碑,巨野伯以渔网挡住,但那绳索绕过渔网,将石碑击碎一角。天吴这时又化作蛇形大浪冲来,口中吐出秤砣激射过来。水庸氏以一曲规定在身前,秤砣绕着尺规一转,复射向巨野伯,水庸氏调整曲规角度,蛇形大浪也被曲规转向,射向雇伯,雇伯转身就逃,水庸氏脚下松绑。

这时,躲在后面的冯夷暗暗以水汽尘土附在曲规上,使其下沉,水庸氏忙以秤砣下坠,平衡曲规的下沉之势。而冯夷已经化身水汽直冲过来,尘土滚滚,附在水庸氏身上无法动弹,他急忙手指一钩,断开秤砣,曲规沉了下去,秤砣变大,冯夷凝聚的水汽撞上,嘭的一下散开,秤砣被推动撞在水庸氏身上,撞的他口中吐血。水庸氏倒在地上,仍然不能动弹。冯夷急起,正要以佩刀攻击,这时飞廉已经赶到,平地生风,把水庸氏送走。风吹散了附在水庸氏身上的尘土,他稍稍能动,急忙伸出一根笔直的绳索,上面系有玉坠,朝石碑阻拦的方向飞去,他则被带到了城墙上。飞廉化风直扑冯夷的水汽,吹散冯夷扬起的尘土,他大叫“冯夷,司命官早已将你的法术告诉众仙人了,尽早投降,不要来掺和奄国之战!”冯夷大怒,贴地卷起尘土和草木紧紧附住旋风,要定住这风,但飞廉只凝神一散,旋风就散开,把附在旋风上的尘土和草木也吹散,之后又从四面转而化作数道疾气袭来,冯夷看飞廉在风中无形,想来定不住他,只好退去,躲开了疾气攻击。这时,天吴又化作水兽来攻,飞廉的旋风一时吹不散凝聚的流水化兽,只好退避。

天吴正要攻上城墙,突然后面一股潮水涌来,巨野伯借风传音大叫“河水直接被引入阵中了,士兵快退!”天吴扭头看到一根笔直的绳索引来一股潮水,冲倒石碑,如阵中而去,只好退走。

这时,岁崇率领士兵早已看到空中鬿雀,攻城多时,而他本人已经攻上城墙,但这股潮水涌来,把正在撞门的士兵潮水般的冲翻在地,全部定在地上,不能行动,岁崇一人,孤立无援,被城楼上的箭雨逼退。城墙上箭如雨下,把定在地上的纪国士兵都射杀。绳索绕着城墙不断伸长,直到绑在城墙上一周,而水流则顺着绳索急速绕着城墙流动。

纪国与滕国这两天都没能冲破奄城外的护城水流,岁崇便说“我师父圆常龙此时窥探我们攻城多时了,我这就请他前来破阵。”但圆常龙这时即到,说“我探得帝辛有仙人过来,我猜必然是押运粮草,我可助你们劫夺。”

司命官一行已经到来,飞廉便向川妃询问破天吴的水兽之法,川妃说“他是朝水水伯,听说有八颗头颅,七颗备用,不知他已经损伤了几颗了。”

飞廉说“我看他身上带着一串八个人头雕像,这即他没有损失过头颅吗?”

川妃便说“不然,他可能会掩饰他备用头颅的剩余。”

水庸氏看川妃提供了情报,便对她神情缓和,并告知她冯夷突然出现之事,司命官与川妃对望,都想,果然他还是趁机暗中过来报复商军了。

川妃催促司命说“我们还是准备好军粮就上路吧,我不能再面对他与大商对阵了。”

“现在我只是担心他是暗中来助阵的,会不会发觉我们运粮。”

“放心吧,我们这次来奄国连士兵都没有带,应该不会有人发觉,而且只要我们在运粮时不露身份,即使路上遭遇,他也不会针对我们。”

半夜里,司命官等一行人押运粮草出城,司命官与川妃化了装,司行官以绳墨探知路前没有法阵之后,以金铲在前面开路,使地变得光滑,运粮马车跟在后面悄无声息的慢行。但粮队才要绕过郊野大泽,就突然受到大泽里发出的水流冲击,马车和仙人被水形巨兽扑倒,士兵则被水化钩挠拖倒在地,川妃旋转身体,让过水形巨兽,撒网把它装入网中,水兽跳动几下便散了。但她还没落地,双脚便被水浪化作的钩挠拖下地去,她心里暗叫,是冯夷的水阵!这时候,宗伯撒出数道疾气,把水流中的兽魂尽数散去,众仙人都没有受伤,但脚下都被浸湿,沉重的被钩挠绑住。司行官以金铲划过众人头顶,在大泽与马车队这边划成半圆,水流冲击都顺着半圆从众人头顶上过去了。司命官等人在地上都把脚上的水积聚在手上,擦干净了,只有士兵仍然在地上只能以刀斧砍断水化钩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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