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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宗伯正要射出飞箭,却被周身的尘埃定住,保章氏急忙从后面上来,以短剑一划,一下把冯夷的冲击力分成两半,一半上升,一半被保章氏投出短剑,定在地上去了。少宗伯随即感觉周身可动了,便飞身而上,要收取水流中的魂魄,但一接近,反而又被冯夷聚集尘埃,定在半空,冯夷趁机一撞,把他撞得吐血。川妃看到,正要去救,没想到这时司命早已暗中把一只手脱出了甲衣,就这手可以活动,他虽然下半身仍然不能动,但也借风上前,长剑一指,定住了冯夷与少宗伯附近的风力,他俩都不能举动,司命趁机一剑,刺穿了冯夷化作的水浪。川妃大喊一声,但已经迟了,水浪分两边泼洒在半空,一时无法聚合。司命正要挥剑再砍,川妃已经到了,她侧身以佩刀撞开司命的剑,再以大网困住他。司命只好对少宗伯大叫“快分开水流,他快要聚合了!”少宗伯受伤,他抹了一把口中的血,便以飞箭把一边水流插在地上去了。

保章氏在一旁,正要上来劝解,传令官来报说,奄侯抵挡不住了,滕国士兵已经攻入城门。他只好往南门去了。之前,南门的巨野伯等人看到护城水流突然去了,便大举进攻,奄侯索氏便命令放箭,被巨野伯以一张大网挡住,他扶着网坠牵着大网推进,攻城士兵则跟在大网后面前进。索氏急忙在箭雨中以一只纺锤定在城墙上,箭雨随纺锤旋转聚合在一起,成为一只巨箭,立即射穿大网,巨野伯侧身让过,以一只鱼叉,变大,把这支巨箭定在地上,巨箭又复化作一堆箭支。巨野伯以渔网补上被插穿的大网,攻城士兵继续推进到城门下。巨野伯拿起地上的鱼叉,令士兵放箭,他在箭雨中朝城门投出鱼叉,鱼叉在箭雨中变得巨大,一下插穿大门,雇伯带领滕人士兵涌入城中,与奄国士兵混战。保章氏到达,滕人已经占据了城门口,他在半空看到巨野伯正在牵引巨网坠下,要困住商军,他便以佩刀对准巨野伯所在,刺在网绳上,网绳另一头立即变得锐利,一下把巨野伯的手刺穿,他急忙跃起到半空,刺出巨型鱼叉。保章氏反应更快,以佩刀直射地面,飞来的鱼叉立即被拉到地面上,巨野伯本身也不由自主的被鱼叉扯到地上去了。鱼叉插在地上,几个商军士兵被撞开,巨野伯跟着摔在地上,感觉头上重压,爬不起来,商军士兵趁机上前,乱戈刺死。雇伯看到巨野伯摔下去没有上来了,急忙率领士兵退出城门。索氏率军杀出,追了几里路,杀散滕人才回。

川妃以网套住司命,看水流被少宗伯定在地上,正要飞身上前解开,却被司命持剑定住她周身之风,无法借风移动。川妃忿怒的以丝线牵住飞针定在地上,就要拖自己出司命定住风的范围,司命连忙丢掉长剑,从后面一只手抱住她的腰,任其挣扎也不松手。少宗伯飞身下地,拔出地上的飞箭,水流已经无法自己聚合,他已察觉水流中没有了魂魄,再看保章氏的短剑所定在地上的流水,已经化作衣物,他便收了衣物回城去了。司命看到流水化作衣物了,便放开了川妃,川妃下去,看着地上几处汩汩的流水,捧起来抹在自己脸上。司命下来,看川妃满脸是水,也不知道是不是泪水,他便要扶她起来,被她甩开,差点推倒。司命这才发觉自己还没解开身上的网坠,无法行动,他便拿开网坠,捡起长剑,看这时岁崇已经带兵撤退,便也回城去了。

岁崇率领败军退了十几里路,一路上看到那阵激流冲刷过的地上寸草也无,都心有余悸。奄国士兵没有追远,便回城去了。王后一回城,还没欢庆胜利,就与保章氏等人,准备往帝辛驻军而去。川妃一直不跟司命说话,司命便对她说“当晚少宗伯要祭祀他的祖父,我们去看吧?”

川妃转身吼道“你为什么要杀人,你放他而去,他就不会再来对付商军了!”

“不会的,他积怨已深,得知你我为押运粮草而来,定会再次出手。”

“有王后和仙师在,他怎么会敢来,分明就是你不能容人!”司命听了,也不再辩解,便让人过来传达王后之命,让川妃随队押送粮草前往帝辛军队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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