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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门官在地上以旌节立地,加强了门阵防御,那人以火把化剑,也只能刺入移来附近土壤所化的门墙,悬在空中,不能刺穿。那人便大喝一声,长剑火光四射,剑上的热气透过土壤门墙传递到门阵之内。帝辛与司门官顿时觉得全身灼热,帝辛抱住大哭的莘妃,急切的大喊“王后!司命!”司门官急忙一抖旌节,上面的羽毛化作一只罗罗鸟,展翅把热浪带到空中,然后飞身而下来抓阵外的那人,但刚一近前,就被他身上瞬间发出火光炸飞。这时,望舒把一颗黄色夜明珠射入门阵旁边,她在高空以夜明珠聚光射向那人,门阵外地上的夜明珠也发出光束与高空的夜明珠连接,并引出一道强光射向那人。两道强光汇聚在半空中那人身上,他虽然凭浑身火光吸收掉了热气,但仍然被挤压得身躯扭曲,就要从腰间折断,他急忙以苍玉将两道光束引接在一起,再以苍玉化飞箭,蓄积头上光束的天气之力压制了地上光束的地气之力,射向地上的夜明珠,把它击碎。

门阵外的保章氏则不顾身上流血不止,趁机以黄玉投掷,插入门阵附近,将地底下的冬日地气引入门阵内,立即使阵内热浪消散,帝辛则喊“好了!众仙人不要走了刺客!”保章氏正好在那人身后的东面,这时便移动到天上星纪位置对面,以玉璧化剑,急速朝正西方刺出。那人已经看到阵中热浪被灭,便以剑复化为火把,投掷于地,借这一坠之地力,急速飞身上空,躲过了这一击。保章氏一击未中,剑钉在门墙上,气喘吁吁。这时,那人插在地上的火把发出热浪驱散了地气,门阵周围的草木也都烧毁了,使保章氏无法借地气逃走,他和帝辛等人都被压在地上,抬不起手来,只有望舒在空中仍然以光束跟着那人,虽然伤不了他,却也在吸收他身上的火光。那人也顾不上去攻击望舒,只在半空持佩刀,便飞身而下要袭击保章氏,突然斜下方有数道疾气刺来,虽然疾气不够强,不能伤他,但他手中的佩刀被击落。原来是司命趁他火光减弱,偷袭他,随后又以身体撞来,把他撞飞到高空,自己则立即借这一撞弹开,避开了他身上的火光。而少宗伯早已恢复行动,这时在半空中以大常旗变大,朝他盖来,但他浑身火光,风不能透,从云中远去了。

仙人带领罗罗鸟追了一会,回来报告说那人似乎并非御风而行,只有罗罗鸟能追上,但被他击杀,掉落下去,司门官听说那人走远,便出了门阵,扶起门阵外奄奄一息的保章氏,吩咐急速送回救治。王后扶起司命,看他手骨、脚骨震碎,不能举动和行走,便问“是热气灼伤吗?”

司命思索的说“应该是夏气,此人精通天地气、冬夏气的御使。”少宗伯让士兵抬来冯相氏尸体,对帝辛摇了摇头。帝辛叹了口气,将怀中昏迷的莘妃放入战车中,叫急速带回宫中。司命、王后都守在重伤的保章氏身旁,他心脏贯穿,只以仙术调节气血勉强维持运行,少宗伯在一旁以活的鲇鱼引魂治疗,再以新鲜牛伤草止住流血。王后问“此人既通天时地气,又精于运火术,还能激起自身感应而动,到底是何方仙人?”

保章氏缓缓的说“看他御使的火龙藏身于柴燔、火把,应该是以取火之术为根本的,但为何会精通天时之气,这就不知其来由了,我等星官并非通达驭使天地星辰之气的唯一途径啊!”

司命便说“师父您精通的十二辰之气,似乎此人无法破解?如若不是师父没有带上蓄力之宝,此人哪能逃脱!”

王后说“此人果然主要是冲着两位仙师而来,会不会是任伯?”

保章氏叹了口气“唉,难说啊,此人虽然不懂时辰之气,但既精于取火,日后便有可能调节热气,凭此转换时辰,我二人在东夷战场杀人既多,又多次显露身手,迟早招致杀身,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他转向王后说“可怜你师父连今年的预示都没有等到,就差那么一点就可得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凶兆了!”

王后听到这话,止不住的抹了一把泪,良久,才对少宗伯说“祭祀未完,可看出什么预兆吗?”

少宗伯说“祭祀不完成,神魂无法聚集,玄鸟也无法招来,以示众人。”

保章氏便说“无论吉凶,都可从刺杀越来越容易来推知今后可能之凶兆,特别是在有些仙人激发经脉之术大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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