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侯看到进入阵中的狍鸮越来越少,而阵外的士兵却仍然被外围阵法以及农耕阵法困住,行进缓慢,进去的很少,只好冒险去偷袭大商仙人,他看着司土官在消灭狍鸮,便突然跳出,以金钹一鼓,锵的一声,对方顿时萎靡,而他则反而振奋以金钹一击削了过去。司土官虽然萎靡,却仍然能激发经脉,移动躲开,并散去金钹疾气,反而把金钹吸了过来,掉地。苏侯又对着地上金钹一拍,那掉地的金钹动起,迎着苏侯手中的金钹响了一声,震得司土官瘫倒。他急忙摇起金铎,警醒自己,瞬间退到百步之外。而围上来的狍鸮则对着司土官一拥而上,却被听到钹声的宫正官赶来,尽数定在地上。司土官则把金针插入地中,苏侯便拔不出掉在地上的金钹,宫正官这时听到金钹声赶到,以玉圭袭来,苏侯顿觉脚上生根,全身麻痹,急切的把金钹一拍自己的手掌,他手掌震裂,但这一响也震开了宫正官的法力,他正要退走,被苏侯冲上来金钹一削,玉圭被疾气削断。他一退退出十几步,附近的山珲犬听到钹声赶了过来,朝他一拥扑上。
这时,中军的田畯官赶来接应了,他也是循着钹声而至,在苏侯头上以大刀带起水雾挥了几下,蓄积起阵法之力,朝苏侯砍来,被苏侯一拍金钹,把他连人带刀震开,退了几步,大刀插在地上。苏侯以金钹来削,被田畯官从地上抽出蓄力的大刀一格,疾气被分散,连带苏侯及其金钹都被吸过来,苏侯暗叫不好,只得以手拍金钹,震开了这吸力,但被田畯官接着一刀砍来,金钹被疾气砍碎,苏侯急退。田畯官聚起水雾在刀上蓄力,追上来就是一刀,苏侯则已经拔出身后的大刀,以手掌上的血擦拭刀刃,迎着这一刀一格,虽然只是疾气相撞,却发出铛的一声巨响,田畯官只觉蓄力全无,浑身被这一巨响震的酸软,而水汽反而聚起在苏侯大刀上,他大喝凌空举刀劈下。但是,突然地上草木连根拔起,苏侯只觉大刀似乎砍中了水流一样,力道全无,而周围水汽升腾,一股刺鼻的腥味弥漫,周围草木拔起倒下一片,田畯官趁机退走。苏侯抬头看到司土官以一只金壶罩住了他及其身旁草木,在吸取地上草木土肥之气,便朝头上一挥大刀,不但金壶没有被撞响,疾气也消失在半空。苏侯急忙朝阵外飞身而去,司土官看他不能以脉络激发而走,便射出金针,被他闪过,但金针既然着地,腾空而走的苏侯即被硬生生拉回地面,急的他一声怒吼。宫正官已经趁机从后面接近,以玉圭定地,苏侯想爬起来走,却觉地面光滑,复摔倒在地,手脚也逐渐麻木,这时正好田畯官复以刀来砍,被他一格,铛的一声,苏侯立即振奋,摆脱宫正官束缚朝阵外奔去,田畯官则又被震飞。
头上的司土官看到苏侯要逃,连忙调节阵内水雾,使苏侯如同深陷泥浆,行动变慢,这时,一只怪鸟朝司土官冲了过来,脖子上挂着的木铎铃声不断,司土官顿觉畏惧,手脚麻木,金壶掉落。只见一少年骑着一只罗罗鸟飞奔而来大喊“父侯,快上来!”宫正官看司土官阵法被破,急忙上前,以手中木梆打来,苏侯大叫“还敢来!”手中大刀一格,木梆与大刀疾气一撞,这回却没发出当啷之声,只是一声闷响,宫正官没有被震飞,苏侯大刀反而掉地,手脚麻木。半空中司土官看苏侯大刀掉地,急忙以金铎变大来罩,苏侯被金铎的当啷声震得委顿在地,苏子看到他父亲倒了,急忙以金箭投掷,射穿了巨大的金铎,摇动的当啷声立即变成闷响,苏侯精神一恢复,立即起身,接住了罩在自己头上的金铎,对苏子大叫“你快走!”而宫正官已经上前,以玉圭化剑,把苏子吸住,不住的后退,眼看就要撞上剑尖,苏侯大喝一声,把头上金铎朝宫正官扔出,逼得他以剑一指金铎,金铎被剑指转向,朝苏子撞去,撞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