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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祥同样喝高了,他一激动猛拍了下我的胳膊道:“兄弟!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情绪起来一下可收不住,尤其是醉酒的人根本听不得劝,我们两又就着一点野兔骨头喝了两杯,最后竟然称兄道弟起来,事后问起燕妮,她说我们两差点就磕头结拜了。

这事算是不了了之,我自然也没有把酒后之言当回事,和往常一样过了约莫半个月,我那差了辈的兄弟突然急匆匆地跑到知青点找我。

皖南山区有黄梅季节,这种天气又叫做返潮天,白天里闷热晚上又突然下起雨来,在墙上一抹都是湿漉漉的。

对于我和眼镜来说还能适应,毕竟我们都属于南方人,可强子就难受了,睡一夜忽然身上就起了黄豆大小的红疹子又痒又痛,除了骂娘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但我看他抓耳挠腮的痛苦样子也觉得身上似乎长了疹子般有些瘙痒,苏联有位老大哥曾说过人的精神意识是会传染的。

看着强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如刮墙灰般使劲剐蹭我实在忍不住了说到:“红军长征过草地爬雪山都能挺下来,这点困难能不能克服掉?”

强子听后面露苦色回到,不是他意志不坚定,确实这大山里的气候不适应,容他个一年半载一点问题都没睡大觉,这段时间由于没有从事体力劳动,加之强子咯吱咯吱的挠痒动静,我就更加睡不着了,闲着无事便向眼镜借了本书看起来。

正准备靠着文字催眠时,屋外咚咚咚的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虽然平日里来知青点的人不少,但大多都是白天来送些粮食或者喊我们下田,这大晚上的还真没有人登门过。

我猛地从席子上坐起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就跑去开门,屋外站着的原来是我那位老大哥孙祥。

“叔,这么晚是出啥事了?”我摸着脑门问到。

他先是朝屋内探了两眼,再侧过身环顾四周,然后悄声跟我说:“兄弟,方不方便出来趟?”

看他神神秘秘的,像是做贼似的表情跟往日根本不同,顿觉事有蹊跷,便取了布衫和雨伞随他往外头走去。

“叔,究竟出啥事了这么神神秘秘的?”眼见他带我走了一里多的路始终没有言语,我便问到。

他只,独独让

猎人的感觉是十分敏锐的,他在灶台旁剥兔皮的时候就隐隐约约感觉到身后有人在那晃动,一下在左边一下在右边,可左右往后瞧去却见不到人影,就当他打量时忽然听到了一声女人的笑声,他说这笑声和平日里听到的不同,像是唱大戏的那样拖着音。

他心里有些膈应,扔下手中剥了一半的兔皮赶紧洗漱上了床,连蜡烛都不敢吹灭。

可就在睡在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听到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他想睁开眼睛看看,身子却像是被千斤坠压到子跟在他身旁,一睡着便会如那晚一样无法动弹,弄的他晚上根本不敢阖眼,到今天彻底是熬不住了,这才想到让我找李宝成看有没有法子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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