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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红布缓缓解开,里面是一个圆形的玻璃器皿,盛满的液体中有一个黑色的毛驴蹄沉在底部。

这是我进屋后发生的一幕:这老李头在进了富贵嫂子的里屋便把驴蹄子从瓶中取了出来,并用筷子在上面化了看不懂的记号,然后吩咐接生婆将驴蹄子一分为二,一半放在灶火里烧了、一半放锅里煮了,之后便将煮了驴蹄子的水灌到富贵嫂子的口中,富贵嫂子像是被水呛到了般剧烈咳嗽猛地醒了过来。

虽然不不成!”

这两人如同吃

早早就上床休息了,我走的步伐快,煤油灯跟着左右晃动忽明忽暗,时不时还能听到几声鸟叫,山里的怪鸟多,有的叫声就像孩子在笑一样有些瘆人。

这段时间和那三个活宝呆在一块成天就天南地北的胡诌,话锋转着转着就会聊到志异的鬼事上,尤其是眼镜杂七杂八什么书都看和我们讲了不少,此时的我不知怎么脑海里忽然浮现那些惊悚的画面。

虽说我知道这是封建迷信不能当真,可还是有些胆怯,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一样,所以我没走几步就下意识的回头瞅瞅。

这一路我的心一直悬着,越走想的越多,越怕就走的越快,提着把子的煤油灯前后剧烈摇曳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就在快到达燕妮家的小路时,突然余光扫到右边的矮墙上有一团黑影。

我身体如同针刺了般脑门轰了一下,条件反射

过了这条小道再转个弯便是燕妮家,虽说她家是村里打猎大户,可还是住着黄皮土房,床上竖着几根黢黑的木棍,连块遮风的帘子都没有。

幸好燕妮家的大门虚掩着,透过门缝里面还泛着点点灯光,看来她们还没有休息。

我站在门口整了整衣服刚准备扣门上的铜环,此时里头传来了燕妮的抽泣声,紧接着还有她爹在那叫骂的声音。

眼见形势不对,说不定这小妮子已经被她爹狠抽了一顿,我也顾不得叫门直直地从外头走了进去,通过灶房走到了厅上,只见燕妮坐在椅子上用袖角拭泪,她爹孙祥坐在一张老式八仙桌上斟酒。

孙这……哎,算了算了,妮儿我不怪你了,别哭了……”

孙祥原先上山打猎时遇到了人罴,左边脸给人罴挠了,连眼珠子都掉了,所以常年带着一个黑眼罩,此时他将眼罩下了,愣愣的望着燕妮,可能是这一顿骂也让自己心疼了。

燕妮依旧低着头抽泣,我呆呆地立在那里,也许是怕尴尬,孙祥邀我坐下来一块喝点。

我在南京的时候偶尔会和父亲喝点红星,可这村里的烧刀子劲大所以没怎么碰过,但眼前这氛围确实有些疆我便坐到了桌旁。

这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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