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虎说:“师太,你不是说给我们讲讲,和尚寺与尼姑庵有什么关系呢?”
师太听完,就说:“其实,西天如来是和尚们的祖师爷,有一天,他让两个徒弟出去访贤。”
两个和尚走了好长时间,因吃不到喝不到的,一个和尚病了,只好来到小庙里养病,不多时这个和尚就死了,另一个和尚就把死尸寄放在这里,赶紧回去向师傅报告。
如来一听说小徒弟死了,伤心地说:“给你一个瓶子,里面有水,你拿着赶紧回去,倒在他身上,就活了,你赶紧回去,别耽搁。
和尚一出门碰到了金头佛,金头佛问:“你干嘛去?”
师弟死了,”那你回来干嘛?”和尚说:“师傅让我拿着这只瓶子,把里边的水洒到他的身上,还能活过来。”
和尚连夜赶到庙里,尸体不见了,他就到村里打问,正在这时,从村里哭哭啼啼出来一伙人,还打着招魂幡,抬着架子,这是出殡埋人的。
和尚一见,心想;这不是死了人吗?把他就活带回去算了,他也忘了问问是男是女,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举起瓶子往棺材上一甩,这可好,棺材里边的人活了,到了坟上,人们听见了棺材里有动静,吓得人们撒腿就跑,只剩下家里的几个亲人没动,亲人不害怕,他们趴在棺材上一听,里边的人真的活了,就赶紧把棺材盖打开。等里边的人起身一坐,正好金头佛变得狗也赶到了,一见是女人,呀!错了!和尚一见也傻眼了,正在发愣,金头佛过来说:“师弟,错了吧?”和尚一听更着急了,说:“是啊,你能不能帮帮忙?”金头佛说:“已成这样了,没法改变了,把她带回去吧。”金头佛吹了一口气,大风呼呼刮起来了,直刮得飞沙走石,对面不见人,刮得这女人晕头转向,不知道上哪了。风停了,她一摸自己的头发没了,家也找不到了,只好跟着和尚走了。
回去之后,如来一见说:“唉,怎么弄也不像我徒弟啊?”和尚见瞒不过师父,只好把实话说了,师父说:“既然如此,收她为徒弟又给提了一个法号叫“尼姑”。怕给和尚在一块不方便,又给她盖了一座房子,把她安置在里边,后来人们说习惯了,就把尼姑住的房子叫尼姑庵。
从这儿,就有了尼姑,尼姑住的房子叫尼姑庵。
于小虎听完师太给他讲的这些传说:心想:也许吧,过去的事情了谁也说不清楚,我呢,走南闯北也经历了不少的事情。
于小虎想到这里就说:“你说到这里了,我也想起了一个和你们有关的传说,那是前几年,我闯江湖走到一个小镇,夜宿到一家官宦家里,主人的上辈人是做大官的,晚上,他给我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据说;“清朝康熙年间,一个知府大人来到民间体察民情,走到了小镇的边上,这个小镇也怪,道东是和尚寺,道西尼姑庵,他走到这里看到这些很生气,自言自语地说:什么东什么西,道东是和尚寺,道西是尼姑庵,这还了得不乱套才怪呢?
他立刻停下来,敲开和尚寺的大门,又叫开了尼姑庵的大门,两边的主持都来了:“你叫我们干嘛呢?”知府大人:“我今天到民间体察民情,路过这里,看到你们道东和尚寺,道西尼姑庵,觉得很有特色,马上想起一条上联,可想不起来下联,我写出上联,让你们写出下联。说完拿出文房四宝,大笔一挥写道:东和尚西尼姑,不清不楚糊糊涂涂。各写一张贴到各自的大门上:你们想好了下联写出来,等我体察民情回来过时请把下联写好交给我,要对不出来别说我对你们不客气!”说完就走了。”
这一下可难住了和尚和尼姑,急的他们都想哭出来,正当他们没办法的时候,有个文人墨客也路过这里,抬头看到了这个上联,觉得好奇怪,急忙叫开了和尚寺的大门,问:“怎么你们两家的门上都贴着同样的上联,咋没下联呢?”主持方丈说:“有个知府大人路过此地就给俺们出了上联,让我们写出下联,等他体察民情回来看俺们对出来了没有,要是对不出来,他要拆了和尚寺,烧了尼姑庵。”
文人墨客:“这好办,你们派人叫她来,我给你们写出下联,等知府大人来了后,你让他看看他就不敢再难为你们了。”
不多时,尼姑庵的师太也来了,文人墨客说:“我给你们写;上观音下如来,各行其道,明明白白。”
知府大人体察民情回来后,来到和尚门前,又把他们叫出来,看看写出下联了吗?和尚主持方丈就把下联让知府大人看了,他没说话就走了。
于小虎:“师太我讲的这故事怎么样啊?”
少妇听后说:“握雪地飞狐认为,别管师太讲的也好,你讲的也罢,不过,既然从这庵前路过,想这观音庵菩萨大慈大悲,二位辛苦了还是到庵内休息一晚,还请二位进庵喝杯苦茶,热热肚子,歇息一晚,天亮了在赶路也不迟啊.”
于小虎还没等师太答应急忙就来到庵内,朝观世音双手合十,嘴里喃喃念道:”“菩萨慈悲,保我平安归程,日后让我再给你重塑金身!”
这时,少妇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只碗,碗里是冒着热气的开水,还漂着几片茶叶,这是这里敬客的乡俗。还没等她开口说话,于小虎早迫不及待地伸手接过碗,像灌老鼠窝似的喝了个底朝天。
少妇冷冷一笑,眉头皱起,霎时,一双凤眼犹如两团怒火在燃烧,于小虎在一旁看的仔细,猛然想起了那位古怪的相面先生的提醒,不由的生了几分戒备。当下不露声色地独自喝茶,悄悄退到角落里,暗暗地观察走的动静,可那师太依然打坐在蒲团上,少妇则转到庵堂去了,现在只有师太机械地像蚊子般嗡嗡念佛声。伴随着陆柯的喘气声。
于小虎也早已口干舌燥,便不由自主地将手中的茶碗移到嘴边,刚刚喝了一口,只听得啪的一声,陆柯手中的茶碗掉在地上甩了粉碎,跟着一声哎哟,像醉汉倒在地上。于小虎情知有异,也随着倒在地上。
师太念了声阿弥陀佛!佛字刚落,那少妇拽出一把锋利的尖刀冲出来,原来,这个观音庵就是朱二狗布置的第一暗卡。
师太:“飞狐,你要干什么?”急忙上去,拼命地夺下了她的尖刀,大声地说:“不要胡来啊!”
飞狐手指躺在地上的陆柯啕嚎大哭:“姐姐,你睁开双眼看看,当年是谁害得你家破人亡,被迫削发为尼进了这间庵堂,就是这条豺狼啊!今天就要把他碎尸万段,剁成肉馅,也难消我雪地飞狐心头之恨.........”
师太浑身一颤,禁不住垂泪长叹:“飞狐,我难道不希望他死吗?自古道:人有头债有主,这个豺狼作恶多端,天理难容,今天终于落到了我们布下的这张网里,朱队长有话在先,尽量争取生擒活捉。”
飞狐猛然醒悟:“要是这样,便宜这个豺狼多活几天!”
飞狐说:“姐姐,你小心看着他们,我就赶回去向八里滩抗日游击小分队报信。”
师太见天色已晚,担心天黑,她一个人不安全,何况这两个人中了蒙汗药。料定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就和飞狐一块去报信。约摸到了三更时辰,飞狐和师太带着十几个彪形大汉,风风火火地赶到尼姑庵借着灯光一看,那被蒙汗药麻醉在地的俩个人早不知去向!
其实于小虎刚要喝这碗水时,却看见了陆柯已倒下,她急忙顺手将那碗朝墙角处一摔,随即倒下,师太和雪地飞狐不由的高兴起来,等她们离开尼姑庵时,于小虎急忙站起来,将那迷迷糊糊的陆柯往肩上一扛,打开后门迈开大步跑走了。
于小虎扛着陆柯来到小桥边,小桥一侧有个专供行人入过打尖歇脚的凉亭。此刻,这座凉亭内已聚了几个人。这十几个人中,有个豹头环眼,扫帚眉,一脸络腮胡须,根根像钢针般地竖起来。他就是让那些地主老财闻风丧胆的八里滩抗日游击队队长朱二苟。
这次为了劫持陆柯,朱二苟挖空心思布下了一道又一道关卡,又暗中再三嘱咐,既不能暴露身份,也不能误伤了押送陆柯的区抗日武装小队侦察员于小虎。想不到这个于小虎如此神通广大,竟然化险为夷。消息传来,朱二苟十份震惊!
还没容朱二苟想出应急的法子来。
于小虎来到朱二苟面前把陆柯他近前一推:“朱队长,我已经把这个恶霸抓来了,你看着办吧?”
【于小虎执行押解任务,夜宿尼姑庵,和一部分抗日武装发生了误会,于小虎带着俘虏突围,冲出尼姑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