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荡与桥蓠、桥若一行三人经过艰苦跋涉眼看就要到达寿春城,却发现身后烟尘滚滚,一大批人马正在赶来,刘荡吓得赶紧带着二桥跑路,快马加鞭之下速度是快了不少,可是他们坐下的马已经受不了。
连续赶了几天路程,坐下的马已经口吐白沫,还没等多加几鞭子,坐下的马匹已经翻到在地,将刘荡三人掀飞,还好小桥和刘荡都已是身具武功之人,小桥自己能够安全落地,而刘荡也能在安全落地的同时护住了娇柔的大桥。
就好像狗血的电视剧一定要有英雄救美情节一样,刘荡也获得了这样的机会,他为了护住大桥只能跳到空中接住她,而在落地时又不得不抱紧她翻滚缓冲,两人之间的亲密接触已不可避免,感受到怀里的美人,此时的刘荡只想用一个成语——温香软玉。
“咳咳!现在可不是撩妹子的时候”,刘荡很艰难地从大桥那红扑扑的脸蛋上挪开,甩走脑海里旖旎的想法,放开了大桥,开始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危机。
不过抬眼望去,却发现身后赶来的骑兵却不像是虎豹骑,虎豹骑装备精良,他们每一员兵卒可都是一身锁子甲,而且这帮人不但装备破烂,而且还咋咋呼呼的,根本没有精锐部队该有的素质。
刘荡猜测之际,那些骑兵让开一条通道,一员身形瘦长,脸型也瘦长的黄袍银甲的武将现身了,来人对大桥说道:“二位桥姑娘,可还记得本将军?”
桥蓠和桥若问言上下打量了一番来人,小桥首先反应了过来,她雀跃地说道:“是张叔父张将军,和爹爹一起在蕲阳驻守的张叔父。”
大桥这时也已经反应过来了,这些天来她那一直微蹙的眉头一下舒展了不少,她拉着小桥向来人施以晚辈之礼
“小女桥蓠,见过叔父!”
小桥性子急,行礼过半已迫不及待地问道:“叔父为何在此,我父亲现下在何处?”
“唉!”看着小桥希冀的目光,来将深深叹了口气,把蕲阳发生的事情一一跟二桥说了一遍。
原来此人是张勋,他原本和桥蕤一起在蕲阳镇守淮南北大门,他和桥蕤每人都有五千本部兵马,桥蕤为主,他为副,按理说一万兵马面对夏侯惇率领的六千先锋军本不应该守不住,奈何蕲阳城中有人叛乱,偷开了西门,里应外合之下城门一下子就被攻破了。
城破的时候桥蕤镇守的北门离西门最近,于是他离率领本部兵马前去堵截夏侯惇,桥蕤根本不是夏侯敦的对手,不幸被夏侯惇于乱军之中一刀斩首,主将被杀,桥蕤率领的五千军也一下就溃败了,张勋眼见情势不妙,自度也不是夏侯敦的对手,也不与夏侯惇硬拼,直接从南门突围而出。
桥蕤未开战之前似乎早已料到战事将会不利,所以早早把二桥托付给了张勋,张勋也算是义气,逃出蕲阳后没忘了一路派斥候打探二桥的消息,这才一路追到了这里。
听到这个噩耗以后,桥蓠和桥若哭得撕心裂肺,听者无不感伤落泪,后来两人竟然双双晕了过去,还保持着清醒的刘荡,只能以近侍的身份照料两位姑娘。
一帮人马汇合以后就打算还是先入寿春再说,守城的将士对于二桥等人当然是再熟悉不过,当天他们一行人就住进了寿春城北军营。
等到他们安顿好都休息以后,城门口乱哄哄地又进来了一大批人,这其中有张勋麾下的剩余步军人马,还有张勋在半路重新接回的桥蕤部分家眷以及众多家仆侍女,照料二桥的任务自然交给了那些侍女,刘荡得以抽出时间来捋一捋脑袋里发生的事情。
没错,那位自称是这个小说世界作者的人出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杨刘荡非常熟悉的事物――手机!为了方便交流,作者竟然硬生生在这个世界给他设定了一部能够沟通异世界的手机,而且还是太阳能蓄电池的。
这事情荒唐的令人难以相信,但事实已经摆在刘荡的面前,容不得他不信,再说,既然已经穿越,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也变得理所当然了。
当晚刘荡和小说作者就在手机上用微信沟通了很多细节,刘荡很是被作者的脑洞给雷到了。
流荡:这个世界竟然可以由女人来做君主?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作者:谁有心情跟你开玩笑!我可是很认真地在写小说!再说了女人当君主怎么了?难道你看不起女人,你试试在二十一世纪的网络上发表一下这样的言论,看看你会不会被唾沫淹死。再说了,如果我不做这修改,那该怎么显示我这部小说的特色?没特色,会有人买账?
流荡:行!你是老大,你说的算!
当晚刘荡与作者走沟通了不少细节,比如功绩怎样获得比较快,还有之前消耗的寿命是怎么回事等等,不得不说倒霉作者的创意也还算可以了,再不断虐待他这个书中主角的同时,还不会把他生路彻底掐断。
刘荡也只能捏鼻子接受倒霉作者的摆布,不过在主角故事主线大方向上,倒霉作者听取了他的意见,同意他接下来往南走的发展方向,寿春此时形势复杂,他们也来不及说得太多,因为寿春城内袁术方面派人来了。
袁术作为扬州地界的实际掌控者,扬州淮南郡、庐江郡所有人的主公,在得知自己的大将桥蕤兵败身死后只派来了个代表,此举实在令人寒心,不过仔细一想也能够明白,此时的袁术已经将近山穷水尽,哪里还有闲工夫来理会他们呢。可是毕竟张勋手上还几千兵马,袁术不考虑大桥也得考虑一下张勋的感受。
于是袁术派来了阎象作代表以示慰问,刘荡记得历史上此人是袁术称帝之举唯一反对的人,说明此人是具备一定的远见的。
阎象手拿书帛宣读了袁术的旨意,“桥蕤为国尽忠其心可嘉,镇守蕲阳不力不予追究,追封其为骠骑大将军,蕲阳候,其爵位由桥蕤大女桥蓠继承。”
阎象宣读完旨意,说了一些安慰勉励的话也就走了,寿春此时已经内忧外患,他作为文官之首有太多的事情要他去操心了。
而桥家在寿春的主事人叫桥威,据说是桥蕤的堂弟,在袁术手下也属于文官,这些年来一直为袁术打理他治下所有郡县的税务,可见此人之昏庸无能,搞不好还是个大贪官,这些年来袁术对治下郡县横征暴敛能说跟他没有关系吗,如果说所有的事情都是袁术在主导那么至少他也是个纵容主上的罪过。
桥威来到以后,二桥和她们的后母在一众侍女的的搀扶下,哭哭啼啼地走出客栈来跟桥威见礼,桥威看到他的兄嫂以及侄女,拿袖口抹了抹眼角,脸上呈悲痛万分状,但是以刘荡的角度看去,他的眼中根本就没有泪水,分明是演技有待提高啊。
有了先入为主的看法以后,刘荡对桥威那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有心想跟大桥说道说道,又想起疏不间亲的至理名言,还是打消了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