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第三碗酒下肚,已经完全醉了。
一道闪电刺破漆黑的天空,突然一个炸雷震耳欲聋响起。金燕猛地打个寒颤:
“乐平,快抱紧我,我怕雷!”
马兵把金燕搀扶起来,往屋里走。金燕手臂搭在马兵的肩上,马兵扶助金燕的腰刚走几步,金燕哇一声呕吐起来,溅到他俩的身上。
马兵把金燕抱起来走进屋里,放到炕上。马兵看到他和金燕的衣服上都是分泌物,他差点呕吐起来。马兵回到八叔的屋里,把上衣脱下来。可他没有换洗衣服,把衣服放到水盆里洗出来,搭在屋里的晾衣杆上。
屋外大雨哗哗地下了起来。马兵急忙把枣树下的饭菜收拾进屋,放到锅台上。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一声响雷似乎在院子里炸响。马兵吓得连连退了几步。
“乐平,我怕......我脑袋疼啊.......”金燕的呼喊声从屋里传出来。
马兵急忙进屋,金燕在炕上乱滚,身上的分泌物沾在炕上。马兵拿起抹布开始擦,炕上很快擦干净,可金燕身上分泌物沾满一身。金燕在炕上不住地翻滚,一个劲地嘟囔:
“乐平,我脑袋疼啊,快管管我!”
马兵把湿毛巾擦金燕的内衣。金燕继续在炕上不停地滚动,眼睛紧闭,嘴里不住地嘟囔。马兵慢慢地把金燕的粉色砍袖内衣脱下来。马兵不敢看金燕的上身,迅速拿着衣服跑出屋外。
大雨磅薄,马兵拎着金燕的衣服呆呆地站在雨中。头上一个霹雳响起,他不由地打个冷颤。这是于乐平的女人,千万不能有一丝非分的想法。马兵紧握拳头,叮咛自己。
马兵冒雨蹲在井台,把金燕的衣服洗出来。回到屋里,他浑身响落汤鸡似的。他把金燕的衣服挂在衣架上,回到八叔屋里把衣服脱下来,在水盆里简单洗一下挂起来晾干。
马兵把屋里的灯闭了,金燕那屋还亮着灯光。马兵到金燕房间去关灯。马兵迈进门槛,一下子惊呆了。
金燕裤子褪到脚下,胸罩也脱落下来,身上只要一条内裤。马兵痴迷地看着金燕丰满身体,一股热血在沸腾。马兵关上点灯,跳到炕上,紧紧地搂住金燕。金燕喃喃道:
“乐平,乐平,我是你的女人......”
一道闪电把漆黑的屋子瞬间照亮,马兵在金燕身上的身影,映照在墙上。窗外响起轰隆一声巨响雷,马兵俯下身搂住金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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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燕醒来,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炕上,大腿上沾有血迹,被单上也有一块块血迹。马兵赤身裸体呼呼大睡在她身边。金燕猛地坐起来,寻找自己的衣服。她把乳罩戴好,把内裤和裤子穿上。
金燕从炕上下来,到厨房看到自己的内衣挂在衣架上,还没有干透,金燕顾拽下来穿上。她把菜板子上菜刀拿起来,气愤地回到屋里。马兵翻身猛然醒了,他睁开惺忪的眼睛,忽地坐起来。
金燕手持菜刀站在炕边,愤懑地说:“马兵,你把我强奸了,我跟你玩命!”
马兵吓得向炕里面挪动身子。他扫眼炕上,自己的短裤在炕边,他要拿过来穿上,金燕喝道:
“不许活动!我要喊人来!”
马兵扑腾一下跪在炕上,哀求道:“金燕,你千万别这样啊!你要解恨,就砍我一刀吧!只要看我出血,你能解恨就行!”
“我要把你剁了也不解恨!”金燕发疯地喊。
马兵知道自己闯祸了。他第一次经历显得手忙脚乱。他惊奇的发现,金燕竟然是处女!她和于乐平那么好,他们却没有发生关系。马兵不敢相信,可他眼前的金燕确实是一股鲜血,在他的作用下一涌而出。醉意中的金燕,去不住地呼唤:“乐平,乐平!”
“金燕,你把刀扔下,用什么打我都行!你把我当于乐平了,我也没有办法,就替于乐平把活干了!”马兵低头看眼金燕,怕她真拿刀向他砍来。
金燕突然扔下刀,趴到炕上呜呜地哭起来:
“于乐平都没敢动我,我怎么向他交待!”
马兵趁机把短裤穿上,跳下地把菜刀捡起来拿到厨房藏起来。马兵重回屋里,金燕趴在炕上还嘤嘤地哭泣。马兵把长裤、背心都穿好。用湿毛巾去擦褥子上血迹,擦了半天没有擦净。马兵把褥子试探地从金燕身下抽出来,金燕忽地爬起来,拉住褥子,哭诉道:
“你要毁掉证据啊?我要告你强奸罪!”
金燕的话没有拿着菜刀可怕。马兵嘿嘿一笑:
“金燕,那把我也送进监狱,你身边可一个男朋友都没有了。”
“你臭不要脸,谁是你的女朋友?”
马兵嬉笑道:“以前你确实不是我的女朋友,你也没有看上我马兵,心目中就有于乐平。可现在你是我的女朋友,咱俩的事你不敢告诉于乐平。假设你去告我,我蹲监狱了,你的名声也完了,于乐平会继续爱你吗?金燕,你别冲动了,冷静想一想?”
金燕坐在炕沿上,呜呜地哭。她现在后悔的事情是,自己宝贵的贞操没有献给心爱的男人。
就在十天前的夜晚,她和于乐平在宿舍后面的柳树林子里约会。月光透过树枝,像银片在他们身上跳跃。金燕依偎在于乐平的怀里,用毛毛草轻抚于乐平的脸和鼻子。于乐平痒痒的受不了,一只手握住金燕的手,另只手顺势伸进金燕的前胸。
他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于乐平急促地喘着粗气。于乐平解开金燕的胸罩扣,又伸手解开她的腰带。于乐平慢慢地把金燕的裤子脱到脚下,就在于乐平压在金燕身上的一瞬间,金燕猛地推开于乐平,坐起身迅速把上衣穿好,站起身把裤子提上系好腰带。
“乐平,咱俩不能冲动!”
“这不是冲动,这是相爱,相爱就要这样,这有什么不对的?”于乐平躺在地上,下身光溜溜地失望说道。
金燕蹲下身,帮助于乐平把裤子穿好,羞怯地说:“我害怕,一旦怀孕了怎么办?”
于乐平坐起身,又把金燕搂在怀里:“有了就要,怕什么?”
“我们回不了城了,一辈子在农村安家了,你能心甘吗?”金燕知道于乐平有远大的理想,是不可能在农村扎根的。
于乐平伤感道:“我们为了回城,我就不能动你了?我等不到那一天!”
金燕兴奋地说:“我下次回家,去矿医院找我的小姐姐苏慧护士长要几个安全套。你就高兴了吧?”
于乐平搂住金燕亲吻起来。
可是,金燕宝贵的贞洁被马兵夺走了,她感到对不起于乐平。尤其于乐平替马兵顶罪还蹲在监狱里承受痛苦,更加愤恨马兵。
金燕忽然转身,举起两个拳头,雨点般落在马兵的身上。马兵没有躲避,而是把身子向前倾,让金燕的温柔的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金燕本来就没有力量的拳头,挥动了几下没有了力气,渐渐停了下来。
“打我啊!只要你能出气,为你死我心甘情愿!”
马兵一把握住金燕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充满激情地看着金燕。
金燕努力抽回手,哀怨地说:“马兵,你把我和于乐平的爱情给毁了!我恨你一辈子!”
马兵看着金燕,愧疚地说:“金燕,我对不起你!于乐平不爱你了,我马兵爱你,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一辈子对你好,让你一辈子幸福!”
金燕泪眼汪汪地看着马兵:“你让我怎么面对于乐平?我还怎么做人?”
马兵心跳加速,昨夜那股澎湃的热血又涌遍全身。他猛地搂住金燕,摁倒在炕上疯狂地亲吻起来。金燕似乎无力挣扎,眼角的泪水不住地流下来。
马兵脱下金燕的衣服,金燕没有挣扎,双眼紧闭,任其摆布。
院子里传来大黑狗吠叫声。精疲力竭的马兵趴在金燕身上,他抬起头猛然一惊,徐大疤站在大门口,手持木棍吓唬拴在狗窝边的大黑狗。
马兵立刻起身:“不好,大疤来了!你在屋里别出去!”
马兵拎着衣服裤子,迅速跑出八叔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