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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儿啰啰啰~羊儿咩咩咩~放屁哔哔哔……”

大雾漫天地,芳草地无尽,戴毡帽老人喊着口号,手中舞起响棍驱赶着蚂蚁羊群,在草地深深浅浅沿行,更远处要是海面再静点,晴朗时,柔云也就倒映的清晰点,可不波澜壮阔,怎能叫海?

东海――东海上空,积云阴翳、灰重,海面雾气氤氲,灰云飘飘云筛雨,雨点碎碎漫雾气

桥下聚集着躲雨的野人,他们指着雨雾蒙蒙,嚷嚷着:“大家快看,这雨下冒烟了!”

“有毒!绝对有毒!不信赌二十两”

“对,这雨是神仙在上面拉的尿,千万别出切!出切就要烂屁|眼烂胸秃的只剩头盖骨,严重的死无葬身之地尸骨被我弟叼走”

“去你的封建迷信!老子加赌二十两!”这位异类说着就潇潇洒洒的往雨里走

没走两步,这不,彗星撞地球,巧了个巧,脚下突然一打滑,‘啊’的惨叫一声啪叽倒地上

一声刺耳尖叫吓得众人别过头闭眼不敢看

这位异类躺在哪里半天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动也不动像个死人一样,引得人群一阵发嘘

有人嗤嗤感慨:“啧啧啧!真惨”

“看!快看,死了撒死了撒!我就说嘛这雨有毒,还不信我”年轻男人激动的指着异类,一边忙不迭回头看众人

众人忙着看热闹,所以极少人理会他

一老妇女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然后上前摸着年轻男人肩膀说道:“挺能嚷啊,有没有意向来阿婆家当狗,干的好给年终奖”

霎时,年轻男人表情明显就不悦了起来

阿婆见他一动不动,干脆一巴掌拍到他腰子上,地上差点掉落一部iPhone14pro

年轻男人举着张牙舞爪的手臂,身形一下子朝天蹿,拉长了三尺高,周身往外溢着火焰,不知从那里掏出一棒槌,追着阿婆脑壳邦邦敲

年轻男人张开深渊巨口,露出獠牙怒吼道:“老东西,今天我就让你飘着去见上帝!”

……

天边,那灰重重出雨的云上,瘫坐着一身杏色裙衫的老娘们,肩披长发,一缕青丝从脑后滑落至胸前

她正哭的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此女子?正是东阳神君商清乐

东阳神哭一会儿,捻过云团,动作粗鲁的擤鼻子

云团顶着一身污秽被无情扔远:尼|玛……还老子清白!!

恍然看见身旁的云团不比它好多少,当时就觉得觉得心里头舒爽惨了

东海一览无边界的海面下,暗涛汹汹,波纹起伏跌宕,是东南绿坡上袭来的野风吹皱哩

一片莽莽苍苍大海阒黑,没有一条贼船敢出没于此,粼光闪动,桨声打惊水,船影搅,波浪碎,迎风坡水吹皱

头顶翠绿荷叶的虾兵仰天看那云团上哭泣的娇小人儿已有两盘蚊香了

“啊~~~西巴”虾兵痛苦的缓缓开口长叹一声,以心疼的口吻道:“东神又哭了,这个月第二十三次!”

看着东阳神君哭的素颜都花了,他额外头疼外加心疼:我的女神啊~哪个瓜娃子欺负你了,跟我说,我画个圈圈诅咒他一辈子没钱花

虾兵身旁,水面突然泛起一圈圈波纹,波纹正中央,开始沸腾泛起汩汩水泡

这动静,虾兵惊骇的眼都瞪圆了:“卧槽!谁特么躲水里窜稀!”

说罢,忙向一旁游开了去

受龙王领命,一同行前来的探查情况的蟹将从水中“轱辘”冒出,举着兵器闪亮登场

他一来便仰头看着天上的东阳神君,幽然道:“她是哪个噢?哭的好鸡儿愤咯……她啷个要在我屋海领域哭丧安?”

天天哭,吵的龙王脑壳都大如米缸老,杀伤力真哩是无敌绝了,一级棒!

近日,东海又出了一点小事故,听说是西海龙王小儿子来东海游玩,回去就生病了

按常理说,这西龙王的小儿也算半个神仙,金身护体,既然是神仙,又有金身,又怎么会轻易得大病大伤,再说,东海又没有核废水

所以啊~南北龙王和各路仙家就都来东海商讨什么时候吃席了,已经商量到要吃的菜色了

东海龙王头却更大了……说实话,龙王他并不希望西龙王那小儿去死,因为他最近不是很喜欢吃席……

蟹将这话显然是在问虾兵

不过这样一问,就显得蟹将太‘新人’了

虾兵侧过头看向他,一脸认真外加肯定的回道:“因为她喜欢我,又得不到我,所以急哭了”

蟹将斜眼,带着质疑的目光上下审视他,又看看东阳君

这么丑的癞蛤蟆……这么好看的鲜花……

蟹将偏过头前所未有的狠狠啐了口:“he~~~tui!做你妹的噩梦,想屁吃捏?明明是东神对我一见钟情!又得不到我,所以被急哭老”

虾兵顶了翻出天际个鱼肚白眼,毫不犹豫的脱口嘲讽:“你们蟹族都这么爱做白日梦吗?这么大的雨都滋不醒你??”

虾兵指着这毛毛细雨气急败坏的说……

这时,一团光怪陆离的黑金祥云在空中慢悠悠的路过

五官精致的骚年,就盘腿坐在那腾云之上,耷拉着脑袋,周身酒香萦绕,是没人要的味道

火云速度越来越慢,又是悬在高空中,少年愈发有作吐的欲望,他眯蹬着双眼,快速的环顾了一圈四周

迷糊嚷道:“到地啦?”拍拍屁股下的火云询问

火云颤着声音,迫不及待的跟身上的人催促:“那你快下去吧,你太重了我撑不住了”

它敢打赌,这货下去了他半个月直不起腰

骚年好像没听见,漫无目的回头,看着身后仅隔了一座山之遥的落西山

惊住了!

没记错的话,他们四个月前就从落西山出发的!!

转头,很凶的一把揪住火云脸,咬牙切齿发问:“什么鬼!你跟我讲讲,你是怎么在四个月里就走了一座山的距离???是赖克宝骑蜗牛,爬也该到地方了!!”

火云怨气辣么大,却也只是侧过头,噘嘴委屈道:“又是老子遭决!”

骚年不依饶的继续说:“你是有多虚”

火云只是听他说一个虚字,便面露心酸的苦笑了一下,懒得跟他起争执,只是心道:虚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好吃懒做的死胖子

骚年不经内心怀疑起人生的大起大落:为什么百万年前飞升的时候是一把抓住了它!完全中看不中用!徒有其表!

骚年看着它,怒火中烧的骂了句:“卵用没有你!”

“你有用你有用,你最有用了……你又没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就知道喝嗨了爬上来一声不吭的坐着,你没说去哪里,我敢动一步吗?阿?!”

“自然是回九重天!!”

骚年不由得急了,站起来拿脚重重踹在火云屁股上

后来火云百年化人衰老后,谈起这件事仍然激动的在子孙后代面前站了起来,“当时他连踹了我好几脚,我都怀疑他学了降龙十八脚”

火云闷声噗出一口老血,他毫不在意的眉头一挑,虚弱的对安锦年道:“畜生,你玩的花样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呃呃……”

骚年见状,心虚之下他下意识把脚藏在嘴里,手捏拳假意挡咳:“咳……失误失误”

骚年马上意识到一个问题,话锋一转“诶?~我不是打的你屁股吗?为什么你血从嘴里……”剩下的话全是深深的沉默说不出口

骚年襟声一阵,火云襟声一阵

一人一云对视,好像什么都交代了,好像又什么都没交代

许久,眉目冷淡的火云给他一巴掌,打在骚年五官里最欠的部位上,转开头,一脸冷酷道:“靓仔的事你少管”

骚年肿着唇,整个人无比凌乱

这巴掌不轻

待他找回一丝思绪,他便自言语着话

“罢了罢了,这一定是老天的安排,安排我该去换一团好使的云骑,可不在你这里受委屈咯~”

火云一听,耳朵耷拉了一下,显然不吃他这一套假把式,这个时候,就算把它拖回原厂回炉重造,它也觉得是中元大帝补发的福利

“那你去换吧,不换我就把你换掉,你个狗砍脑壳的老子忍你很久了”

安锦年心头一震:!!可恶,这剧情发展不对劲啊

见这番话并没有刺激到‘自甘中年’的火云,他也不气恼,只是觉得

今年去幼稚园,貌似又要迟到了

他忍着脾气:“诶呀~小云团你听我说,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一定要说出来哦,不能意气用事对不对呀~小云团,这么说吧,要是你是神仙,遇见如此这般慢吞吞的座驾……”

我会把它直接打死!火云在心底从善如流的回

火云没应,安锦年就自个在那里念经,说了好久才发现火云根本没理他

他像个老人般唉声摇头:“你呀~你呀~”

安锦年颇是委屈:“你再这样,我都要成狗不理包子了~”

火云瞬间睁眼:狗?不理……包子?骂我狗呢?

说完,安锦年又恢复好言相劝的念经的样子,忽然耳畔一阵争吵声,越来越激烈

他奇怪,这些几个小烦人又在吵什么呢?

安锦年微微颔首四下张望,去寻找争吵的声源

俯瞰蓝面,才看见两个海鲜在吵架,但听不清他们吵的是什么

很好,这成功吸引住了安锦年的注意

安锦年饶有趣味的嘴角一勾,将云骑抛在身后,便化作一道玄光俯冲下海面,落在虾兵蟹将不远处,隐匿身形看戏

火云软趴趴的瞅了他一眼,忽然发觉就是这个时机!

“预备~~~跑!”此话一出,火云生出两腿,撒丫子就跑,狂笑间就跑出千里之外

哈哈哈哈哈哈哈!下班了下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都说了,东神喜欢的是我,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虾兵争的一阵急,脸都变得扭曲了

“可得了吧,你瘦的像根纸糊的竹节虫的亲戚似的!东神瞎了斗鸡眼才看上你?”蟹将条还拍拍肚子上健硕的腹肌来鄙视虾兵那瘦小身板

“不许你说我亲戚,再说把你屁|眼撕烂!”

安锦年一听,懒洋洋的抬起眼皮,意味深长的点点头低声:“噢~~~东神,同僚口中那个爱哭鬼?”

我倒是七百多年没有出来见世面了,都不知道现在的世道这么放肆了…………

“那我不说!”蟹将道

虾兵顿时哑口无言:“我,我……”它绞尽脑汁的想不通,干脆理不值气也要壮的叉腰,把话题转移到东神身上:“东神喜欢的是我的虾人,又不是一身硬邦邦的肌肉”

“肌肉怎么了?那些岸上的那些三条腿怪物就喜欢馋我们这身肌肉,一年能吃好几百万只呢~”蟹将反唇相讥

“我们虾族也不比你们蟹族差啊……”

安锦年听言,这算是明白了,登时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笑死了,这两没脑子的东西,还在这里比,比谁族的被人残害的多,意识不到自己族群就就,要被灭团了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憨货虾兵蟹将硬生生要把安锦年酒都给笑醒了

安锦年乐的不停拍打身旁的满身挂渐变色绿水藻的水鬼脑瓜子

水鬼双手弱弱地护住头:“别拍了别拍了,脑子里的积水都给我拍出了,别拍了!”

安锦年笑够了,心情大好起来,妖娆的伸伸懒腰打哈欠:为了东阳神君争成这样,他们要是知道东阳君是个带把的男人,想必就该相赴排队自杀海鲜市场了……真是痔疮乱长,长眼睛上了

啪!——

安锦年冷不丁脑袋挨了一巴掌,僵硬着脖颈转头望着身后的水鬼,那如虎嗜血的的目光仿佛能将他五脏六腑掏个精光

水鬼也毫不逊色的用蔑视的态度将安锦年上下扫了个遍

水鬼跟他无声的眼神来回拉扯了一遍又一遍,在安锦年一阵又一阵打量的目光下

终于他忍无可忍的冲他大声叱咤:“风吹的你看我干嘛!!?”

这时,一阵懂事的厉风恰到好处的从远处袭来,刮的人衣杉凌乱

安锦年感受了一哈:“嗯?嗯?嗯哼?”

对着水鬼傻头傻脑的说道“好神奇耶!”

水鬼:666

【二君:烧锅炉的把炼丹炉炸了】九重天大后院,兜率宫

手执拂尘的八字山羊胡老头,躬着身,踩着蹒跚的步子,来到一尊八尺高,满肚子都是火的炼丹炉前

拂尘一撩拨,炼丹炉便沉沉打开锅盖

山羊胡老头脚下生云,将老头托起,带上大开的炼丹炉口,他顺势将手中一捆奇艺仙草扔入面前的电饭锅里

他双手撑在炼丹炉边沿,望炼丹炉内痴望,眼睛睁的大大的,如痴如醉

看着仙草被仙火八面炙烤,馋的直呲溜他恋恋不舍的抽回脑袋,却从仙草上移不开一步视线,僵硬迟缓的挥舞手中拂尘

砰――――

“嘎!!!!!!啧,唔……”炼丹炉锅盖轰然砸下的闷响和刺耳的痛叫同时响起

原来他看的太痴迷,忘记自己还有一只手放在炼丹炉上没有收回去

老头从合闭的炼丹炉缝隙中奋力抽出自己的手,两掌肿痛顿时席卷全身神经,疼的他差点操天日地

不过还好,炼丹炉没事………………

“三分靠元气~七分靠打拼……”老头儿盘腿坐于地上圆团蒲垫上,抄着爪爪,开始闭眼悄悄吟唱颂古老而low逼的咒语

桑拿房里的蒸汽腾腾,掩住了老头半个下身闭目养神,偶尔拿拂尘扫去天宫长年不散的一大特色――雾霾

老头儿陡然睁开混浊的双眼,心中暗道不妙,果不其然,下一刻,跟前像个葫芦似的炼丹炉越烧越旺,整个炉身都烧的火红,像极了被蛇精抓走的火娃

耶!牙刷!高压锅要炸了!太上老君低声暗骂道:“就知道不应该接天君的私活,拿什么鸡屁股混合糖巴鸡屎代替唐僧练什么长生不死心丸,现在炒菜了吧!”

太上老君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小腿一阵酥麻,口中御诀传唤着祥云

呯――――――轰的一声

宛如山踏地陷母老虎发威,震的整个宫中陈年墙灰洋洋洒洒落了不少,老鼠也被动静吓的抱着方糖,往更暗处闪电迁移

连门外打瞌睡的白衣仙童,也被屋内震响的动静惊醒,顾不得这天宫的破规矩,纷纷手忙脚乱的推开沉重的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屋里一片狼藉,碎石瓦片洒落一地,连仙气多年遮盖的地板灰都给震了出来,还未消散

“太君!!”女仙童半捂着嘴喊出

颤抖的伸出手,指着瓦堆里的一只枯瘦的手,手中固执的握着拂尘,猛倒抽六十六口吉利凉气

“咿呀,太君,你怎么趁我们睡觉的功夫把自己的坟包都做好了?”

仙童朮清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随口说了一句:“这坟包小的可怜”

“儿童款的”

众仙童围着‘坟包’:“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上老君在自己的意识中,缓缓比出个中指:

死娃儿

笑你

你们

个断

麻鸡

花儿

!!

这是我送你们的对联(微笑脸加中指)

过了一会儿……

太上老君听着无限循环播放的笑声,内心一万个草|泥|马:……再笑!再笑喂你们吃石头……个烂屁|眼****语气词语气词!

笑饱后,仙童赶紧上去抛开太上老君身上的瓦片碎砾,合力将人拖拽了出来

一脸灰的太上老君斜着眼,喘着气,胸口起伏的很大,视线一直望着外面,斜着嘴,说着:“啊巴啊巴啊巴啊巴啊巴啊巴啊巴……”

我怎么突然不会说人话了阿巴??

仙童颊红蹲下,懵懵戳了戳太上老君的脸庞,单纯的说道:“太上老君不会傻了吧?”

参禅:“那咱们快点分家产!”

“没事分家产你|他妈猪八戒转世吧,你有分的机会么?”

仙童中烛打开颊红的手,又呵斥参禅道:“胡说什么,不能因为老君傻的样子很卡哇伊,好欺负,就都愣在这里不去找太乙真人医治!”

话落,屋内的仙童突然像脑海中的下水道通了两般

纷纷抄起锅碗瓢盆,麻绳、也有就地碎片的……

大张旗鼓扬长跑出宫去绑架太乙真人

留下的仙童则负责看看需不需要给太上老君操办料理后事

中烛拿出海螺,哔哔啵啵一通转:“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太上老君放屁把炼丹炉崩坏了,自己也搭进去了,默哀三秒钟”

那边很快传来回应

神山羊百无聊赖的拨弄草叶:“介哀顺变啦~”

水君对着海螺,轻轻道:“节哀顺变”

西戏杀还以为他们在背着她玩什么游戏,赶紧跟着充满胜负欲的接道:“变大变小”

画风于是从这里逐渐走向扭曲,个个冒头抢答

二郎神嘴角含着温柔笑意,接下:“小心翼翼”

商难将军:“呃~两秒翼装飞行!”

说时迟那时快,灶神突然被升起奇怪的胜负欲,拿出绕口令的架势突突突:“形形色色色胆包天天降正义义无反顾顾名思义义无反顾顾名思义义无反顾顾名思义义无反顾……咳咳,不好意思把自己绕进去了”

“………………”

就在气氛微微有些尴尬的时候,一声长长的“喂~~~~~”从海螺中乍然响起,在空旷中显得格外突兀

大家立马屏住呼吸

只听那人又对着某人问道:“你给我的这个海螺为什么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啊~司命哥哥?哥哥?哥哥?”

啊~哥哥哥哥叫的他臊的慌

“………………”司命拼命低头,整理手上书卷,心里不停默念:当做耳屎多,堵住了耳朵听不见好了

“……不理我(´△`),那我自己玩~喂喂喂?是狸猫警官3345么?嗯我是您说。我这边发生爆炸了。有谁受伤了?有有,玉米受伤了!皮开肉绽的。好的,您的情况我了该了,我们立即吩咐离你最近的海底小纵队过去,在此之前,请你务必找一个碗把玉米装进去……”

众仙静静听着他用两种口吻来回切换,一直无语……

“………………×天鹅(2)”

“好无聊啊~…………海螺那边的朋友你们好啊,我是新飞上来的丑八怪阿狸略略略~哈哈哈久仰各位大名~”

海螺内空旷如野

“还是没人么??”新来的阿狸忍不住牢骚

众神纷纷装哑作聋,心中义正言辞的否认: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人,只是我们有些怕生……

“拔萝卜~拔萝卜~嘿咻嘿咻拔不出,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好邪恶啊~”

“………………×么么(3)”

尴尬,尴尬到鸟在各位头上拉屎喷尿,众人此刻心里想到的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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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つ:[来,去污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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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今天外卖就少点一份喔?”不知前因后果的怠惰神对着海螺幽幽道

说时迟那时快,棉果仙子对着海螺瞬间脱口而出:“猪蹄不要葱不要骨头,蟹蟹过年给你发三百万的红包!”

阿狸一听,为非作歹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思绪万千在此刻如垃圾信息般通通涌入脑海

霎时!

只听海螺那面阿狸捧着脸,发出杀猪般惊天动地的嚎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就!是!!!父!!!!!!!!!!老!!!!!!!!!!!!!!!!!!!乡!!!!!!!!!!!!!!!!!!!亲!!!!!!!!!!!!!!!!!!!!!!!!!!!!!!!!!!!!!!!”

“呜呜呜~脸丢了我要回家找妈妈……”手中海螺随手一抛,捂着脸,长泪随风飞,娘们唧唧的哭着跑远

“………………×four”连怠惰神都觉得场面很是相亲气氛,因为真的很尬,问:“他是?”

众仙嘴角纷纷带着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笑容,默契作答:“新来的丑八怪阿狸”

怠惰神嘴角一抽。呃……这样说新来的傻子不太好吧。

怠惰神又问道:“他一直都是这样嘛?”

众仙阴恻恻的嘿嘿一笑:“不告诉你~以后就知道了”

“说到吃,个别哈矬锉倒是特积极”洒星话锋一转,吹着冷空气

棉果仙子叉着腰,仰天放声大笑三声,然后道:“欣赏不来吧,嘿嘿。”

是欣赏不来。洒星直接呵呵:“呵呵,呵呵。废物投胎,饿死三代”

……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炼丹炉它炸了!炸了!!火心炸!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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