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排第一,姓周的,有点厉害,也有点帅。
这辈子我要超过他,让他乖乖喊姐。
正在我脑子里斗志昂扬的时候,同桌拿着数学公式过来了。
“我的晗,这公式我老是不会用,有解救方法吗?”
我看了一眼,sin(a+β)=sinacosβ+cosasinβ。这what?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东西,上辈子大一结束就没有接触过数学这东西了。
除了北大清华那些喜欢数学外,估计我等凡胎俗子,高考后能逃离数学就逃吧。更不用说像华罗庚,陈景润教授那样用数学精忠报国了,也没有几个像北大“韦神”那样,只要有数学,有水和馒头就够了。所以说,他们都是独一无二的人。
哈哈,上辈子也许是因为不想学数学才选择了医学?
上辈子辅导员说的不错,你们现在流的汗水是填志愿时脑子进的水。
这辈子,得立个小目标了,攻克数学,超越周嵩,向金融圈迈步。
“我的琳,等我研究出新招式再跟你解释解释。不着急,离期中考试还挺远的。”我差点笑不出来的忽悠着同桌,良心不会痛吗?
“你不会又忽悠我吧?”
“亲爱的同桌,上辈子我骗过你吗?”
“上辈子的事我怎么知道?上辈子你还欠我钱呢!”
“这绝对没有,顶多欠你几包辣条。”
“说的跟真的一样。”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何况我们关系不菲。”
“……”
艰难的早自习终于结束了。我们可以尽兴吵闹了。
我环顾一周,都是些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年轻面孔,花一样的年季,重生真好。
斜对面的家伙还在趴桌子,看背影好像有点熟悉,是那个万年睡神,还每次都拿第一,瞬间我觉得牙床紧绷。
淡定淡定,上辈子被患者指鼻骂脸的时候都没有那么气愤,难道是因为变年轻了?
“同桌,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
“怎么奇怪了?”
“怪可爱的,哈哈…”
“你想挨揍呢?”
“就许州官放火?”
“你放,使劲放,以后专找个灭火的。”
“哼!你才找灭火的”
“同桌,灭火的都是英雄,好好把握,珍惜机会。”
“那你留着吧。呵呵”
“我不行,我属相属水,与火相克。”
“你属火还差不多,脾气那么火爆,没人敢惹哟!”
“信不信烧了你尾巴?”
“哈哈,信你个鬼。”
铃铃铃……
万恶的铃声响起了,该醒的得醒了,该安静得静了,该回来的回来了。课间时间真短!
我适应的有点快,果然年轻就是好。不过现在不想上课的心情跟不想上班的心情没啥两样。人呀,果然都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第一节,数学课。真是怕啥来啥,仿佛燕燕姐一早上都盯着我,难道认出我未来的灵魂了?
看着同桌翻到二次函数那章。
1、△0,方程有两不等实根,二次函数的图象与轴有两个交点,二次函数有两个零点。
2、△=0,方程有两相等实根(二重根),二次函数的图象与轴有一个交点,二次函数有一个二重零点或二阶零点。
3、△0,方程无实根,二次函数的图象与轴无交点,二次函数无零点。
头有点晕,想哭。不过与大学的生理生化对比,又好像没那么难了。大学的时候,流传着那么一句,生理生化,必有一挂。还真是不挂科,大学还不完整呀。
看来最近又得加班给自己补习了,而且还没费用,回家叫妈妈多煮点猪脑汤补补吧。
“谢晗,你上来解一下这题。”
怎么今天中奖率那么高?重生花完所有的运气了?
“老师,我还没想明白。”我犹豫了好久,只能认怂了。
“还是得认真复习,巩固新学的知识点,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老师。”
“周嵩,你上来解。”
周嵩,睡眼朦胧地走上讲台,有点谢霆锋那种痞帅,但人家是学霸,不,应该是学神了吧,怪不得人家上了清华。
他拿起粉笔,轻轻松松把题解完了。下来的时候仿佛很诧异的看着我,搞得我瞬间像智障一样,而燕燕姐欣慰的看着他。
我们班是一个神奇的班级,成绩两极分化,人也两极分化。成绩好的好得离谱,差的差得离谱。富的富得流油,穷的穷得叮当响。
而我,上辈子,好像就是个中间人。
一节神游在外的数学课结束了,老天呀,为啥不让我在高考之后,填志愿之前重生呀。
看了看同桌的课程表,更萎靡不振了。
“同桌,你不会真的傻了吧?那道题,我都会!”
“嗯,我傻了。”我趴在桌子上,不太想起来。
“学霸傻了呀!都叫你不要天天看书了。”前面不学无术的富二代都赤裸裸地嘲笑我了。
“你皮痒了吧?”
“你帮我挠挠呗!”
“过来!”我一巴掌重重地拍他肩膀上。
“你!”他又气又急,又不能把我怎么样。
他倒是很奇怪,上辈子班里其他人都害怕他,都不敢靠近他,就我不怕他,天天跟他对着干。
瞬间觉得自己也是个奇葩,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止打人家,还借着管纪律抢人家烟扔掉。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说,只有我能管得住他,导致他总坐在我旁边,不是前就是后,不是左就是右,好歹半个同桌。
只是高二分班后就断了联系,不知道他最后是回去继承家产还是干嘛去了,上辈子的我到最后只沉醉于学习了。
现在看看眼前的他,好像二哈一样,一点都没有富二代的气质,高富帅里倒还是占了两,就是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