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要不然我爸妈怎么会生出我那么可爱的孩子呢。”我自信满满地笑着。
“谢晗,你脸呢?”
“这呢,可爱的脸要不要靠近点瞅瞅?”
“离我远点!”他有点慌张地远离我,好像我能把他吃了一样。
“切,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赖得理你。”他转过去,继续玩手机了,也不知道天天在玩啥。
真羡慕他,可以当一个富二代,不想学就不学,然后还能顺利毕业。而重生的我,还得思考怎么才能把成绩恢复到原来的水平。上天呀,您为啥不再慈悲一点,让我重新投胎到富妈妈肚子里呢。
又上课了,终于可以听得懂的课了。考过研的人还会怕高中英语吗!so,easy!课程还是一味的无聊,枯燥无味的语法讲解,毫无逻辑的被单词。怀念伟哥恋恋有词形象生动地讲解,即使是一个人看视频也能坚持学下去,这时候伟哥应该在准备创业吧。
突然,我感受到炽热的眼神,英语老师差点要仍粉笔头了。同桌用胳臂肘轻轻推我一下,小声说道:
“你怎么了?一大早来就奇奇怪怪的。”
“没事,上天送我的一份大礼而已。”
前面传来了一团纸,我慢悠悠地打开,看了一眼:
“嗯哼?学霸上课都开小差了?以前不是死盯着我,让我上课闭嘴吗?”
我忍不住笑了,果然还是小孩子。
“学霸有资本开小差,要不要给你开开小灶?”我在他后面轻声说道,丝毫不理睬讲台上的老师了。
他又往后了扔一团纸,背靠在我桌前,拿着书放在翘着的腿上。
“好呀,我倒要看看学霸的小灶有多大。”
“能煮了你这小渣渣。”
他不轻不重地用椅子敲了敲我桌子。
我真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仿佛在逗一个小屁孩,果然有着一颗三十岁的老阿姨心呀。
“谢晗,陈景润,你们要不要上来表演一下?”
完蛋了,我现在彻底毁了以前三好学生的形象了,再也回不到那个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我了。我也不想再回到以前那般模样了,最后连朋友都没得联系的我,真是又怕死又反动。
我们收敛了许多,静静地等待下课。
真不敢相信,那个对别人嚣张跋扈的富二代为什么能如此忍耐我呢?即使过了半辈子也不知道为啥。
下课了,瞬间清醒的感觉。
“喂!学霸,口气越来越大了!”
我哈一口气,自己闻了闻。
“没有呀,口气很清新。”
“呵!”
“小可爱,叫一声姐,就免费给你开大灶。”
“阿姨,不用了,谢谢您老!”
“乖,叫姐姐,你见过那么貌美如花的阿姨吗?”
“我倒是见着脸皮厚厚的姐姐。”
“哎!弟弟真乖。下课先别走,姐姐会兑现承诺的。”
“神经病!”他表情抽搐,迫切地走出教室了。
“姐姐认真的,记得别走。”
远远的背着我又竖起了中指。
“同桌,你怎么调戏起陈景润来了?”
“你没看见他那傲娇样很可爱吗?”
“呵呵,我躲着还来不及,凶巴巴的。”
“不凶呀,那是傲娇。”
“呵呵,只有你这样觉得了,不过确实他好像没对你怎么着。听说他在外面打架很可怕,大家都很怕他。”
“别人的事别瞎猜,你永远不知道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相信眼前的他就好。”
“也是,在学校他好像也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你好像听说的还挺多?都谁说的?”
“我也不记得了,好多人都这样说。”
“还听说,他好像喜欢一个女孩子,但是不知道是谁。”
“那我得好好琢磨琢磨了,哈哈。”
“我越来越佩服你了,永远想拔老虎的胡须。”
“毕竟学习已经很枯燥了,我再也不想像以前一样了。”
“以前你哪样了?还不是这样没脸皮。”
“那就不能告诉你了,这是秘密。”
“哼,看来不是好朋友了呀,有新欢了呀!”
“怎么会,你永远是我的第一爱妃。”
“怎么着,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呀”
“爱妃果然了解郑!”
“服了服了”我还是预习去吧。
“郑也该批阅奏折了。”
“精分都没你厉害。”
“这倒是,世上仅此一人。”
陈景润一个人,慢悠悠地走回桌位了,我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烟草味,不是那种刺鼻二手烟的味道。
“你掉厕所了?那么臭?”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老怼我!”
“行行,那说说你身上什么味道?”
“没什么味道呀,男人的味道?”
“哟!看你是找怼吧!以后别在学校再干这事了。”
“兜里剩下的交出来!”
“交什么?我兜里没东西。”
“别逼我动手!”
“没有就没有,你动脚都行。”
我把他拉过来,快速掏掏他的口袋,果然不出所料,掏出剩下几根烟的烟盒,上面印着“南京”。在他惊讶又羞涩之际,我把烟揣进自己口袋里了。
“没收了,你再也见不着它了。”
“哦!”他呆呆地转过身,趴在桌面上,不再理我。上课就起来,下课不是趴着就走出教室,无视我一般。
难道生气了?上辈子我也不知啥时候收他烟了,但似乎他没生气。我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操碎了老阿姨的心了。
终于上完重生后的一上午的课了,也是一种另类的煎熬。
假如上帝给你一个选择重生的机会,你会选择重生吗?
“陈景润,先别走。”
“怎么了?我口袋里真没东西了。”
“这是真生气了?”
“哪有女人随便摸男人的口袋?”
“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女人?”
“算了,我不跟白痴说话。”
“那口袋给你摸回来?”
他气得扶着额头扭身就走。
“你要走了,我真扔掉那盒东西了!”
“随便你,爱扔就扔。”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好端端的怎么都学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