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2周就要期末考试了,高一的课程总体不算太难,时间肯定够。首先得拟出一个完美的学习计划,以前总是经常在各大公众号看到清华北大优秀学子的学习计划表,简直就是魔鬼训练。
凌晨一点睡觉,清晨6点起床,6点40开始学习,除了上课,晚上9点到凌晨1点全都安排的满满当当。细致至及,这样学习,想不当学霸都难。
现在高中生的我,除了安排得满满的课程外,只能每天晚上再牺牲点睡眠时间。
下午居然有体育课,幸福的味道。远远看着陈景润双手插着裤兜,慢慢地走过来,可能阳光太灿烂了,照得有点儿晃眼,突然觉得他好帅。白皙的皮肤,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上辈子居然没发现他长的那么优秀,那么诱惑人,怪不得有那么多女粉。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扭头就走过去了。
我突然缓过神来,想起上午的事,不会还在生气吧?长那么帅,却那么小气,不就几根烟吗!姐姐那是关心你才会没收你的烟,不识好人心。
上辈子,我算是体育小能手,高中前,金牌拿到手软,最后也大概因此,留个不好听的名号——“没人敢惹”。
集队解散后,我找到以前的队友,陈小红,准备大干一场。
已经很久,没有打过羽毛球了,因为是两个人的活动。以前球技不知道是靠体力还是天赋,反正能吊打菜鸟,却被强点的打成菜鸟。
迫不及待的活动一下筋骨,兴致昂扬地跑过去,一只手搭在她肩旁上,露着大白牙:
“大红,我们挥洒汗水去吧!”
“说走咱就走哇!”
“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哈哈哈哈,谢二哈。”
“大红呀,脖子洗干净了吗?”
“这不准备用汗水去洗嘛,走吧。”
“我红还是我红,谁先趴下,谁是二哈。”
“不知道是某人每次都先喊不行。”
“女人怎么能喊不行!”
“嘿嘿,那我就不知道了。”
还是那片熟悉的绿荫,熟悉的人,阳光明媚,真好。每次下班拖着疲惫的身躯,看着人来人往,仿佛自己从来都不属于这个世界,孤独,无助,满然,就像一只迷了途的猹。
“接好了!”我内心激动地说着。
“尽管放马来!”
以前我俩打球,打着打着,只会互相离的越来越远,最后为了避免这情况,最后开始练左手打球。
“这发球漂亮吧。”
“就那样,马马虎虎。”
我不甘示弱地猛一发力,球落在球拍上,简短而清脆的“啪”一声,球打远了。
“接不到了吧。”
“出界了,姐姐。”
“反正现在没有界限。”
“谢呀,怎么两天不见就那么无耻了。”
“嘿嘿......突然长大了吧。”
“难道长大都会变得无耻?”
“难道大人很纯洁?”
“打球引发的人生思考?”
“不,打球培养感情。”
“那长大了感情会怎么样?”
“越来越淡,淡到连陌生人都不如。”
“谢呀,长大了,发家致富别忘了约我打球呀。”
殊不知,以前我们自从高二分班后就逐渐生疏了,到高中毕业之后再也没有联系,倒不知道我们是谁忘了谁。只是某一天,我收到她结婚邀请,而我在外地上学就没有去,至此就彻底断了联系。
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就只在你人生的某一阶段出现而已,不管眼前玩得多么开心,多么美好,终究逃不过断联。正应了我同学那句话,每个人都是你人生中的过客,只是有的停留时间比较长,有的停留时间比较短。
“哈哈哈哈,以后别说,不想打就行。”
“不会的,不可能的事。”
青春的誓言总是那么信誓旦旦,总是那么美好,不得不让人相信和怀念。
打着打着,时间就过去了,体育课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
“好久没这样大汗淋漓了,年轻真好。”
“姐姐,上个星期不爽?”
“爽爽爽,哈哈哈哈。”
“突然不想上课了”
“谁想上课?”
“学神吧”
“倒是可能。”
“下节什么课?”
“化学”
“哦,老师叫什么名字了?”
“你该不会真失忆了?”
“我呸,别诅咒我。”
“你课表丢了?”
“对头”
“那也不至于连老师都忘记了吧!”
“那你说叫什么名字。”
“嘿,不就蔡.....,蔡啥来着?”
“你也失忆了?”
“平常都叫蔡化学佬来着”
“一群兔崽子”
“想起来了,叫蔡永胜。”
“好名好名”
“摇身一变成算命先生了?”
“赶紧回教室吧,不然你屁股就得大红大紫了。”
“呵!”
我们争分夺秒地跑回教室,走过陈景润的桌旁时,心虚地看了他一眼。
“回来那么快?”
“哦,可比不上某人。”
“那么酸溜溜”
“.......”
“唯有小人难养也呀!”
“女人好养?”
“女汉子好养。”
“可拉倒吧,那都不用养。”
“你好养,你最好养。”
“你养养试试!”
“养不起养不起。”
“呵呵”
蔡老师手上拿着一本卷起来的化学书,慢慢地进到教室。他穿着一见浅色的短袖衬衫,卡其色裤子,显得腿有点短,脚上穿着一双棕色凉鞋仔细一看头顶,发量已经稀疏,隐约中看到些许光滑的头皮,有点婴儿肥的白白脸蛋,眼睛非常有神,红唇也比较水润,整个人看起来倒是十分可爱。印象中,蔡老师不止人可爱,上课也挺有趣,就是名字难记。
可能喜欢什么老师,什么科目就成绩优秀,理综里面就化学成绩最好了。上大一的时候也还学点化学,我也不知道为啥学医还要学数理化,反正就是要学。所以化学还是比较容易捡起来,先复习复习元素周期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