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工厂,我来了……
倩姐,原名冯倩,小院工厂的老板娘……四川广元人,三十二岁,一米六五的身高,身材很好,根本看不出是已经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成熟特有的风韵在她身上显露无疑!
她很早就出来打工了,迫于生计,堕落风尘后,傍上了一个台湾商人阿伟……阿伟为倩姐开了这家小工厂,冯倩也顺从的为阿伟在大陆的这个家生下了一儿一女!孩子都不大,每天有保姆带着接送幼儿园!
冯倩自从跟了这个台湾人后,她的身份就成了老板娘,也有一种说法是二奶,毕竟阿伟在台湾是有原配的……阿伟曾经说过……冯倩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很容易让人心猿意马,情难自己!
阿丽,原名张丽,文员,增城本地人,二十岁,一米六左右,短发,清瘦,牛仔裤,吊带小背心,身上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她,胸部也只是微微隆起……估计体重也就是七八十斤重的样子!后来的故事,到也证实了谢风的猜测……姑娘看着年龄不大,总是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样,或许因为她是本地人的缘故吧?
阿欢,原名林欢,财务,增城本地人,二十五岁,性格开朗,一米五的样子,短发圆脸,胖乎乎的模样,深受老板娘倩姐的信任,经常替老板娘往来银行,办理现金还有其它业务,她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吃,一脸胖嘟嘟的笑容,到也证实了她的爱好!
阿良,唐凤良,湖南女孩,品管,她是后来谢风亲自招聘的女孩,也是谢风重点培养的对象……女孩长得很秀气,很白,有着一股机灵劲,只是说话的时候有点嗲,略带娃娃音!
她平常爱穿一件背带牛仔短裤和白T恤,短发微卷似波浪……谢风似乎把他所知道的关于管理方面那点东西……也都全部手把手的教给她了,毕竟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很单纯,故事倒也顺其自然的发生,不过,来的快,失去的更快……她就是一阵像风,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冯,冯财生,男,矮胖,微秃,四十五岁,业务,也是四川广元人,因为和老板娘倩姐是老乡,又都姓冯的缘故,所以他来应聘的过程比较顺利,老板娘到也没有怎样为难过他!老冯爱喝酒……闲来无事的时候,谢风到也经常找他喝点小酒!
老李,男,李长生,电工,河南人,三十岁左右,上班干活时总爱穿着一双拖鞋,整天撇着他的河南腔调……尤其是爱用他那双,无处安放的手,试图指挥所有他能看到的人……但他心比天高,命却比纸薄,直到谢风离开的时候,还只是个电工!
小院工厂,还有食堂做饭的阿姨,花姐,她是老板娘的大嫂,门卫保安是老板娘的大哥。另外,还有老板娘的侄子阿永,这是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家伙。哦,对了,二楼那个保姆也是老板娘的亲戚,据说是她远房的表姐!
最后剩下的,也就是普普通通的打工人,包括谢风在内,一共大约二三十人吧!
谢风在小院工厂的故事,在车站送别许大虾后,算是正式开始了……
坐着摩的一路狂奔……谢风终于在这个城市的开发区,一个偏僻的城乡结合部,找到了这个所谓的“小院工厂……”
付完车费,打发摩托车佬离开后,谢风带着满脸的笑意……出现在小院工厂的大门口,顺势掏出一盒烟,发给保安大哥……一阵寒暄客套后,便说明来意,
保安大哥接过烟后,看谢风挺会来事,到也不为难他,便做了个顺水人情,让他稍等后……便直接走向办公楼,找来了个小姑娘,就是那个小文员阿丽!
小姑娘一脸的傲气,隔着门和谢风简单交谈了几句,顺便撇了一眼谢风随身携带的证件,再仔细看了看,那张谢风毛遂自荐的职业介绍信后,稍微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让那个保安大哥打开了大门……于是,谢风便跟在她的后面,大摇大摆走进了这个小院工厂!
院子不大,后面是厂房,中间一栋二层小楼,一楼有间办公室,剩余的几间就是员工宿舍,因为地方不大,所以男女宿舍基本都是挨着的……
小院的角落里,还盖了一座铁皮屋顶的简易饭堂,虽然简陋,但是足以容下小院所有的人就餐了。小楼的二层,是老板娘住的地方,所以装修的比较好……财务阿欢和老板娘,也都在二楼办公。
老板娘倩姐,
此刻正慵懒的,
坐在舒适宽大的客厅沙发里,
一只手轻轻托起略显清瘦的脸庞,
一动不动的看着茶杯发呆,
似乎在静静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也许并没有觉察阿丽带着谢风的到来,
可谢风对她,却亦如老友初见的模样,
于是在阿丽的介绍下,他面带微笑连声问好,并清咳两声,示意自己的存在!
他眼里的她……长发披肩,修长而白净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珀金项链上,吊着一个嫩绿的翡翠小葫芦,象征福禄!精致的小脸,略施粉黛,弯弯的眉毛,修饰的如柳叶新芽……淡淡的,却不失妩媚!
她唇红齿白,明眸似秋水,眼神中却不经意间带着些许的忧郁,仿佛有着说不完的心事,虽芳华依旧,却难掩心中憔悴……她身穿黑色的连衣裙,长袖的真丝,若现的肌肤,低胸半开的V型领口……一切恰到好处!
此时,她身体正斜靠在黑色真皮沙发拐角处,单手支撑着小脸,双腿互相交错缠绕,黑色蕾丝边裙摆自然下垂,似有意,却无意中,漏出两节光滑如藕的小腿……黑色的高跟鞋包裹着白嫩的小脚丫,似乎像极了一个人!
“你叫谢风?
是西安人……
上过大学,
曾经在东莞石碣台资塑胶五金厂做过品管课长?”
细细的女人声,在谢风耳边柔柔响起……
“嗯,是的冯小姐……我叫谢风,是西安人,来广东的第一份工作是有关品质管理的,之前的那家工厂,也曾在下料车间做杂工……至于大学,虽说是上过几年,但都是一些理论上的东西,其实也谈不上多有经验!我知道您这里需要招聘储备干部,所以我就来了……”
没有多余的废话,谢风在她的示意下,此刻正端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简单直接,开门见山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对面的女人听后,略微沉思片刻……
“好吧,我这其它也没什么了?就是我们工厂规模太小,如果你对待遇要求不是太高的话,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她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更加简单明了的,三言两语便完成了所谓的面试。
“待遇不是问题……关键得包吃包住,另外我还有个要求,如果现在算是通过面试了,那我想今天就搬到宿舍里……我想只要我搬家的动作快点,兴许还能赶上今晚的饭点?嘿嘿……说完,谢风便略微尴尬的笑了!”
“呵呵……哈哈……哈,
我看你这个人到是挺有意思的……
那行,你回去拿行李吧!”
老板娘倩姐也跟着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不用回去拿行李了……我的全部家当,都已经在这了,现在就可以搬到宿舍去,不耽误时间的,咳咳……谢风继续略显尴尬的笑着!”
“嗯,那好吧,就让阿丽带你去宿舍收拾一下吧!哦,对了,你叫谢风,如果不介意的话,入乡随俗,那我以后就叫你阿风吧……”
“好的,冯小姐,只要您叫着顺口……怎么叫都成!”此刻的谢风,并不太在意自己的称呼……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肚子?
好吧,一会吃饱喝足,好好休息……明天正式上班吧?至于工作安排,不着急,这几天你先熟悉一下工厂的环境,等适应后,就暂时负责生产车间吧?如果其它还有不清楚的地方问阿丽,她会告诉你的……
“谢谢冯小姐……
那我就先收拾东西,不打扰您了?”
就这样……
谢风又跟着小姑娘阿丽下楼去了,
拿上行李后直奔往宿舍的方向,
身后似乎隐隐听到咯咯的笑声……
一夜无语,微风渐凉,谢风就这样开始了小院工厂的生活!
故事既然开始了……就会有高潮,当然也会有结束的时候!打工的过程索然无味,所以还是尽量长话短说,先讲讲谢风跟小院工厂发生过故事的女人吧?
老板娘倩姐,这个女人,是谢风在小院工厂如何都无法回避的话题,想必大家可能已经猜到了点什么?不错,他和她之间是有故事的,那是谢风在小院工厂上班三个月后发生的……
因为这三个月里,他除了在车间里帮忙,还要不时跟着台湾商人阿伟出去应酬……哦,对了,顺便提一下阿伟这个台湾人。
阿伟,全名林伟,
台湾桃园人,四十多岁,
瘦高,戴着一副黑框眼睛,斯斯文文的样子!
他在台湾是靠做五金原料,加工锌合金锭起家的……
这个人看着瘦弱斯文,
但干起活来可是真能吃苦,
高温的土炉旁,
他一个人赤膊上阵,愣是能干一个下午!
高温融化的锌水,
按比例掺杂其它金属原料,
然后用一个长把大勺,
舀起倒入固定的凝固模具槽里,
待其冷却后,用铁钩勾起,
放在木板上码齐,最后再用叉车拉走!
这个流程他做的一丝不苟,
真看不出谁是老板谁是员工?
陪他在熔炉车间历练的过程,虽然让谢风苦不堪言,但他俩的交情,也在炉边挥汗如雨中迅速升温,慢慢他们就变得无话不谈……没事的时候,他这个台湾商人,还是蛮喜欢听谢风聊天吹牛的……
谢风在那段时间里,给他讲过自己小时候的遭遇和奇思妙想,也给他聊过十三朝古都的趣闻轶事,甚至他俩还探讨过,人的前世今生,后世轮回……聊到激动处,两人甚至一起手舞足蹈,勾肩搭背,似乎兴奋异常……啧啧称奇!
直到等谢风讲累了,作为回报,阿伟也顺便给谢风讲了许多,关于自己和女人的故事……其中就包括他和老板娘冯倩的故事!
许多年前……他刚来大陆的时候,在广州一个酒吧里认识了冯倩……他是知道她是做小姐的,但是后来还是喜欢上了她!那段时间,是他和她最快乐的时光,他着她到处旅游,情到浓处,就在一起了……。
再后来,他为她开了这间小院工厂,为的就是,不让她在继续沦落风尘,好有个衣食无忧的去处!冯倩虽然为他生了两个女儿,但是他却永远也给不了她想要的名分……因为他在台湾是有原配的!原配家族势力很大,所以他和冯倩的事也从不敢声张!
日子就这么稀里糊涂过着……虽然他很爱冯倩,也知道冯倩也很爱他,但男人沾花惹草的本性……让他跟其它台湾好色的男人一样,在这座城市以外的地方还有着别的女人。阿伟一直在谢风的面前信誓旦旦的说着……说他这辈子所有的女人中最喜欢的还是冯倩!
不过,他也经常自嘲,说其它的女人只不过是他生活中的调味品……这跟爱与不爱是两码事?一种是内心深处的,深沉的爱;一种是纯生理上的,自我放纵!
那个时候的阿伟,总是自信满满的……直到有一天,这个颇为自信的台湾男人,终于为自己的自信买了回单……
三个月后,谢风在这个小院工厂作坊里,成功的当上了所谓的“厂长”……其实也没有多少人,多少事归他管。冯倩和谢风的故事,就发生在他当上厂长不久的某个夜晚……
当时谢风正陪着台湾老板阿伟,在莞城应酬客户……酒足饭饱散场后,阿伟突然亲密的搂住谢风的脖子,然后又用力拍了拍谢风的肩膀,然后神秘的笑了笑……说他决定晚上不打算回去了,谢风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他便和司机回增城了!
回到小院工厂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2点左右,因为车和司机,都是工厂临时外包的,所以谢风签了单子,让司机明天到财务那里领钱后,便打发司机走了。
半夜三更,再次叫开小院工厂保安大哥把守的大门后,谢风依旧笑眯眯的给他发了支烟,两人闲聊了两句后,他便回宿舍准备洗洗睡了。
刚躺下,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谢风听见阿丽在门口叫他,于是他又慌忙穿上衣服开门出去……只见阿丽一脸神秘的样子……示意谢风忘了该去给老板娘汇报工作了,并悄悄的说……楼上的那位好像喝酒了,心情很不好,叫他自己小心点!
阿丽虽是本地人,但她的家不在附近,所以平时也住在宿舍里。小院工厂由于太小,男女宿舍基本都是挨着的,平时没事的时候,她特爱跑过来串门,也特喜欢听谢风聊天吹牛……时间长了,深厚的革命情谊就这样培养成功了!
这不,今晚谢风刚一回来,她就跑过来报告情况……听完阿丽的话,谢风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在他当厂长之前,和老板娘倩姐有过一次谈话。除了工作上的事,她还特地交待……让谢风跟老板阿伟出去应酬的时候,多留意点他的去向,她说,她想知道他在外面到底到底有几个女人?
当时的谢风,初来乍到……也的确没发现阿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所以也就稀里糊涂满口答应了……唉,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不吃醋的女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谢风明白今晚除了汇报工作,老板娘冯倩肯定要盘问这件事,是如实回答,还是替阿伟死扛呢……纠结中谢风走上了二楼!
二楼的门是虚掩着的,谢风小心地敲了几下门……看着并没有反应,心中窃喜,以为老板娘已经熟睡,便如同大赦般,准备立刻转身下楼,逃回宿舍!
可是刚走到楼梯口,就传来“咳……咳”两声不大不小的声音!唉……谢风闻听,心里顿时一惊,侥幸的心情瞬间变得哇凉哇凉的!只好再次转身,轻轻推开了虚掩的门,然后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客厅的灯光没有全部打开,只留有几盏,柔和的壁灯在亮着,光线有点昏暗,还是那张黑色的宽大真皮长沙发……
此时的老板娘倩姐,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她歪着脑袋,眯着眼睛,不停地把玩着手中的一杯红酒,杯里没喝完的红酒随着她把玩的节奏,不停的旋转着……
茶几上放着几乎喝空的酒瓶,另外还有一盘荔枝,已经剥了壳,淋了蜂蜜的样子,白白的,滑滑的,肉肉的,糯糯的……想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阿风……你回来了?
坐……今天辛苦了,
吃点荔枝吧?要不要你也喝点,红酒可以解乏,酒柜里还有?”
“啊,不了,倩姐,我吃点荔枝就好……太晚了,酒就不喝了,还是先汇报工作吧……呵呵……谢风只有无比尴尬的笑着!
“你是个大男人,怎能不喝酒……还怕我吃了你?”倩姐看着只顾低头吃荔枝的谢风……有点绯红的脸庞,不由痴痴地笑了起来。
“哦,对了,倩姐……这几天,老板可能都不会回来了,说是台湾来了几个朋友,要谈点生意……”谢风故意岔开话题,好继续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现在不要跟我提他……
他爱回不回,这个家有他没他都一样!”
突然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咆哮,瞬间划破寂静的夜……
惊的谢风,赶紧望向了保姆带孩子睡觉的房间,还好,那边并没有太大的动静!
“阿风……
我知道你是故意替他隐瞒行踪……也是怕我伤心!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而且那个女人我也见过,是比我年轻,比我更漂亮!只是有的时候我不愿意说而已,不说……是因为我一直还爱着他,不想让他太难堪,当然……我也可以成全他,但谁又知道我心里的苦!
这些年……我没名没份的为他生下了两个女儿,尽心尽力地帮他打理着生意,可是他却在外面和其它女人鬼混,呵呵,不说了,都随他去吧!”
倩姐此时的嗓音已经有点沙哑……心有不甘地说完后,便端起手中剩余的红酒,直接一饮而尽……然后……身子便慢慢向后倒去,仰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任由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白皙的脖颈四周,酒杯也随之跌落在地毯上,半天再没有声响……
当谢风抬头看她的时候,她已经紧紧蜷缩在宽大的沙发里,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膝,倔强的仰起小脸,两行清泪,凝结成珠,浮在脸庞,一动不动!
谢风沉默了,他确实无话可说,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目光无处安放的谢风,眼神四处游离中,忽然看见了那双被她踢的东倒西歪的黑色高跟鞋……
于是谢风默默起身,弯下腰将它们重新捡起,拎到手上……然后走到门口的鞋柜,将鞋轻轻摆放整齐。这个动作他似乎非常熟练……因为上次那双鞋的主人,是个叫做阿群的女人……而眼前的这双,却属于这位正在伤心的女人!
放好鞋的瞬间,谢风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于是起身默默打开虚掩的大门,准备悄然的离去,或许这才是给她最好的安慰!
刚要迈出大门的瞬间,谢风突然感觉被一个柔软的身体从背后紧紧抱住……他的身体也随之不由得触动,一阵紧张过后……“不要走,阿风,多陪陪我,好吗?”苍白柔软无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竟使得谢风无法再向前挪动一步!
心狂乱的跳着,思绪杂乱的翻滚着,谢风就那样呆呆的傻傻的站立着,用他的背紧紧感受着她胸前起伏喘息的温度……
一动不动,两个人又驻立了许久……直到谢风,轻轻掰开她十指紧扣的小手,缓缓转过身去……正想要试图再次安抚她的时候,一双小手突然紧紧搂住了谢风的脖子,顺势用力向下拉去……她踮起脚跟,昂起清秀的脸庞,满脸通红的用鲜红欲滴的唇,瞬间就堵住了他的嘴!
门关上的瞬间,她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散落四周,两个人的身影,彼此交融在一起的时候,整个客厅,似乎也就只剩下暧昧柔和的灯!
那一晚……看着她沉沉睡去的模样,谢风又想起了风尘中她们的模样!于是不由的苦笑起来,她们虽各不相同,却似乎都有相似的过去……
那一年……谢风二十五,倩姐三十五……谢风的尘缘,伴随着自己的心,已经逐渐开始裂变,就像他的眼睛!徒步千里寻,风霜染青丝。坊间如梦醉,悠悠两闲情!眼前的他,只不过是在经历该经历的事,好也罢,坏也罢,些许无奈,些许精彩,些许颓废,些许荒唐……相信只有到彻底重生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前世今生,轮回的道理!
子欲出,凉亭晚,一世忙碌,万事兴!吾欲归,山色早,两袖青风,半壶茶!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精彩也罢,坎坷也罢,勿悲勿喜,走过的每一步,都会成为一段旅途中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