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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豆男子不等梁小伦又喘息之机,再次向其紧逼而去。梁小伦被打出了怒气,挥舞着竹箫直冲而上。”乒乒乓乓”,一时间两人打的旗鼓相当。麻豆男子的修为和梁小伦的皆是初元境第三层,麻豆男子男子其勾镰攻击性极强,梁小伦稍有不慎便血溅当场。

两人打斗了一刻钟之后,梁小伦的衣衫被割破、鲜血直流;头发凌乱、呼吸急促,一脸愤愤之色。他手持竹箫对着麻豆男子当头打下,完全不顾门户大开的胸口;如被逼急的兔子般,要跟麻豆男子拼命。

梁小伦一副要拼命的架势把麻豆男子吓了一跳,他急忙闪开,放弃了能重伤梁小伦的机会。

原本麻豆男子一直压制着梁小伦,此刻反被梁小伦压制。麻豆男子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梁小伦会突然间要跟自己拼命。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比试而已,又不是仇人见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麻豆男子的气势渐消、斗志全无。在香即将烧完之际被梁小伦击中胸口、飞下了擂台;但也还了一掌,将梁小伦击退了一丈远。

最终梁小伦凭着气势上的压制赢得了开门红,但也受了不轻的伤。梁萧从怀中拿出两粒药丸递给梁小伦,看着梁小伦苍白的脸色和破烂的衣衫,笑道:“打只兔子都能弄得这么惨,小弟你还要勤加修行啊”。

梁小伦接过丹药昂头吃下,白了梁萧一眼,道:“大哥,怎么看我都才是那只兔子吧”。

梁萧哈哈一笑,道:“哈哈,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所以你赢了;鉴于你拿到了胜利,今晚再去吃捣珍以示对你的嘉奖”。

一听晚上可以吃捣珍,梁小伦欢呼雀跃、似伤都好了一半。

由于梁萧抽到的是两百八十六号,以一场比试一炷香来看,预估要明天才轮到他。两人在观看了一场比试之后直接离开返回晋阳城。

梁小伦回到住处将破烂的衣衫换掉,揉着肩膀呻吟了几下。麻豆男子的一掌确实让梁小伦吃了不小苦头,让梁小伦明白往后的比试不能再像今日那般不顾性命地斗法。

傍晚时分梁萧和梁小伦再次去吃了几大份的捣珍美食,人生最美妙的时刻莫过于此。梁萧一边吃一边给梁小伦分析今日他比试的一些可取之处与弊端,接下来的比试该如何应付等等。梁小伦一边大口吃肉一边牢记梁萧的点拨。

日升月落,武会迎来了第二天的比试;巳时一刻,梁萧站在巳子擂台上,一身白衣如雪、身背乳白色长剑、相貌英朗俊俏,配上八尺有余的身材,普一上台便吸引了无数目光。

梁萧的对手是一名十七罢岁的少女,此刻少女被梁萧的相貌所惊、脸色羞涩泛红。

台下皆一片愕然,莫不是那少女对白衣少年有了情愫?

梁萧颇为尴尬地咳了一声,道:“咳咳,在下出招了,姑娘小心”。

“切~~”台下一片嘘声,皆在嘘梁萧的不自量力。

少女这才回过神来,脸色瞬间红到脖子,刚才她被梁萧的相貌所吸引;竟不自觉地对其产生了倾慕之情,才会一时失礼。她道:“请公子赐教”。

少女的修为比梁小伦要高上一丝,但遇到梁萧她岂是对手,加之其一开始便被梁萧的外貌所惑根本无心恋战。不到一刻钟就败下阵来,甚至于梁萧都没怎么发力。

台下人群中非议之声不绝,似乎是认为梁萧胜之不武,只是长了一副好皮囊而并非是修为高深。

梁萧苦笑着对少女作了一揖,转过身快步走下擂台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

少女本还想问梁萧的住址,见其模样不由一脸失落。迈步走下擂台,不久后便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梁小伦在台下偷笑,印象中他大哥无论遇上何事皆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神情。不料今日竟然也有如此窘迫的时候,由不得梁小伦不偷笑。

梁萧横了梁小伦一眼,心道:“这家伙不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幸灾乐祸”。

傍晚时分,双双取胜的梁萧兄弟二人又在晋阳城内闲逛,不知不觉间又来到占卜的那条小巷;梁小伦和梁萧跨步走进了院内,正巧看见一中年妇人在占卜。

约莫一炷香之后那中年妇人面带喜色地走了,梁小伦无聊之下在院子里左瞧瞧右看看,此刻正认真地观察着一刻棕榈树。

羊胡子老头道:“你二人又来此作甚?”。

梁小伦没好气道:“自然是来占卜问卦,不然来这么蹭吃蹭喝吗?”。

羊胡子老头被呛了一口,不耐道:“那就快点过来抽签或写字,本仙人可忙着呢”。

梁小伦坐在桌子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羊胡子老头看,羊胡子老头怒气冲冲道:“你这娃娃好生无礼,对本仙人毫无敬畏之心。信不信本仙人施法将你小儿给镇压了”。

梁小伦听到老头说要镇压自己牛脾气又要发作,梁萧抢先一步按住梁小伦,并对羊胡子老头道:“我小弟年少无知,前辈何必跟一个无知小辈计较呢”。

羊胡子老头哼了一声,道:“哼,看在你的面子上,此次老夫便不与他计较。若还有下次本仙人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梁小伦忍着脾气不服气地道:“本人心胸广阔不与你这老头子计较,我是来占卜的”。

羊胡子老头正想发作,转念一想自己是求财的犯不着跟钱过不去,道:“所谓何事?”。

梁小伦道:“我想求一卦,看看此次武会的运程如何。”

羊胡子老头一愣,道:“你等修行之人也信占卜之术?”。

梁小伦冷笑道:“那就看你有没有真本事了,若是被我发现你招摇撞骗、糊弄世人,必然揭发你”。

羊胡子老头少见的没有发怒,反讥笑道:“骗不骗人那时后话,想占卜先给钱。哼哼”。

梁小伦差点被气到吐血,正在犹豫着还要不要占卜。这时梁萧在桌子上放了一锭十两的银子,道:“还请前辈为我小弟占一卦”。

羊胡子老头一见银子瞬间眉开眼笑,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本店的服务最是周到,嘿嘿”。也不管此刻梁小伦阴沉着的脸。

随后羊胡子老头从桌旁拿起一堆蓍草,对梁小伦道:“这五十根蓍草,从中取出一根不用,以象征天地未开之时的混沌;余下的四十九根任意分成两份,左右手各一份,以象征天地;然后从右手的蓍草中抽出一根,夹在左手无名指和小指之间,以象征人;再然后以四根为一组,先数左手那一份,再数右手的那一份,以象征四季;而后将左右手余下的数告之于我,再然后.....”

梁小伦按照羊胡子老头的方法将五十根蓍草分来分去,最后分出了几个数;羊胡子老头望着剩下的蓍草沉默不语。

许久之后羊胡子老头才道:“你此行的运程一般,前行的路会受阻;如若没有贵人相助怕是很难达成心中所想”。

梁小伦和梁萧对望了一眼,道:“就这样?没啦?”。

羊胡子老头点头道:“卦象的显示便是这样了”。

梁小伦道:“那你不讲解一下我抽到的叫什么卦?还有怎么解的?”。

羊胡子老头摇头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得知结果便行,何须在乎过程?莫非是你想当占卜师?”。

梁萧和梁小伦从院子里走出来,梁小伦半信半疑道:“大哥,这老头子的话可信不?我怎么看他都像江湖骗子”。

梁萧眼中精光一闪,深深地看了一眼院深处,道:“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以你的修为想要在此次武会进入前一百名确实希望不大;至于贵人嘛.....据传言占卜之术亦是伏羲圣所创,那占卜术自有其奥妙之处;别看这老头子其貌不扬、言行举止一副市井小民样,但也有可能是隐于大市的高人,切不可以貌取人”。

梁小伦不以为然地点点头,他始终认为羊胡子老头没有哪一样像隐士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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