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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急忙赶来的都九洋立马给军装男子倒了一杯上等红茶让他细品。

此次算是劫后余生,都九洋和自在迟迟赶到,不过也算是将耗子和张麻子救了回来。

“你们算是运气好了,让这小子放血救人,要是没这小子身体里的血,哪怕十支试剂,也救不回一个人。”军装男子喝着红茶,看着有些上道的都九洋说道。

“要不说一说你们是如何得罪八旗的周央的。”

阿娇姑娘质问着一旁呆愣的陈珂,要说是为了试剂过来打压,那是觉对不可能的。

周央是什么人,八旗扛旗的将军。哪怕试剂再多,也不必劳烦他大驾。

端着茶壶的都九洋本想打个马虎眼搪塞过去,后来转头看着军装男子立马乖顺非常,不敢扯谎。

“我们去掘了八旗祖辈的墓,被逮到了。”

“噗!”

一口红茶刚入口,军装男子便喷了出来,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些人。

“你们胆子还可以再大些,比如起义?”

都九洋立马苦着脸说道:“军爷,你是不晓得我们哥几个,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婳宣是这娃的师傅,就将要离去,我们也是听说长生药可能在八旗祖辈的墓葬里,所以才有了这心思。”

都九洋扯着余年的衣袖,一副兔死狐悲的模样。

毕竟刚刚八旗周央走的时候,这军爷说要收余年为徒,所以就想着用余年当他们的保护伞。

不过也是都九洋多虑了,对于正统军来说,这些皇室的腐败无能早已深恶痛绝,刨祖坟这事虽说不地道,但也不至于罚他们。

“鬼话连篇,真有长生,谁能不心动。还能等到你们几个去刨?”军装男子说道。

连连点头称是,这话中的意思就是真有这东西,他自己早去了,哪轮得到他们。

训诫完都九洋,军装男子看着余年,像是慈祥的老父亲一般,有些温和的说道:“小家伙,手还疼不疼呀。”

余年摇摇头,他不知道这人的来历,不过看到刚才在外面的表现,以及都九洋身为一位军阀统领对他都是点头哈腰的,便能知道此人不简单。

“小家伙,拜我为师怎么样,想不想学真本事。”

“我有师傅了。”

“就那个叫婳宣的?他算哪只蚂蚁,你跟着他可没有大出息。”

听到这话,不等余年开口,反倒是陈珂按耐不住了。

师傅对他来说一直是敬仰的存在,谁要是说他师傅一个不好,那是实实在在的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有没有出息不需要你管,我会照顾好他们的。”陈珂怒道。

“就你?刚刚外面趴在地上的怂包不就是你。”军装男子反驳道。

“你…”陈珂被反驳的难以启齿。

“我来这就是听阿娇说,这里来了个七窍玲珑心的小家伙,不然刚刚那场面,你有十条命都不够保的,就别说照顾了。”军装男子继续道。

见陈珂只是愤懑的捏着拳头不语便不再理会,反而看向余年。

“你们的事我也了解个七七八八,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够知道,所谓的七窍玲珑心真正的面目可不是扯谎洞察人心,而是有七面本心。”

余年听了这话,本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忽然便有些颤栗起来。

当初八旗质问他试剂的时候并不是他扯谎了,而是换了一个本心,用一个完全不知情的一面躲过了质问。

这事只有托克老爷子知道,他没想到这军装男子居然连这都能明白。

“别紧张,我不仅仅知道这些,你的托克老爷子给你弄了那么多试剂在你体内,不妨漏一面玲珑心,展露出一个“神通”给我瞧瞧?”军装男子有些小期待的看着余年。

余年不敢答话,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陈珂,似乎想要寻求帮助。

受到目光提醒,陈珂刚要说话,军装男子手掌一挥。

陈珂似乎被一台大炮弹射出的威能轰炸,直接穿墙昏迷不醒。

“这样吧,只要你这小家伙答应,你那个前师傅的命我可以给他续上。”

端着茶盏微微一珉,感觉红茶的苦涩感更重了一些,挑了挑眉。

一旁察言观色的都九洋立马倒上温水解解茶水的苦。

“你有什么办法?”说到师傅有的治,余年也是有些动心了,此事因他起就因他结。

当初没有告诉他们试剂真正的下落,其实就是不想连累大家。

“白眉山上有一朵箐蒂雪莲,百年一开。山中就有一朵箐蒂雪最为特殊,肥料用的是基因试剂,各种名贵药材沃土。百年开一次花,花瓣入药解百病。”

军装男子夸赞着曾在白眉山上见过一面。

阿娇此时也是附和道:“知道师傅疼你,你舍不得,不过跟着他走反而是更好的选择。”

“那雪莲那么好,怎么没人去摘。”

“白眉山上有位主持高僧,这雪莲由他看护,所以目前还没有人敢触他眉头的。”

余年有些好奇道:“有人护着怎么拿。”

“他又打不过我,怎么护呀,对人命而言,它只是药材。他若真是高僧也定会愿意才是,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军装男子说道。

对于这话余年反而不认同,“众生皆惘,又是平等。万物皆有灵,哪怕是一朵雪莲也是如此,佛能割肉喂鹰,也能守护一方草木。他不一定会答应你,哪怕打不过你。”

军装男子有些满意的点点头,实际上他不会为难白眉山上的高僧。

毕竟他是正统军受过思想改革和教育。

“你师傅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明白,一步错步步错,等到我们大一统,你师傅逃不掉,给我端茶倒水的都九洋逃不掉,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你这样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余年有些愤慨的说道,叛师这事从古至今都是大逆,哪怕余年年幼也明白这个理。

“区别在于你没有遇见,平头百姓一日三餐吃糠咽菜,你们顿顿鱼肉米饭果腹,这便是区别,搜刮钱财无视法规,这正是我说话不客气的地方。”

说到这,军装男子有些愤慨,只是小小的松县便是如此的乌烟瘴气,那其他地方可更是民不聊生了。

“那你不也和阿娇姑娘走的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是乌鸦笑黑猪黑。”余年呛声道。

“嘿,你小子!”

放弃了说服余年归顺的方法,毕竟他只会打仗,说话的艺术还是不行。

得让那个舌灿莲花的杨玉良过来说道说道,指不定有奇效。

不过虽是放弃,但只是放弃了说服的方式,办法有的是,不急一时半刻。

“你小子是块好料,我就在你们这住段时间,等你想明白了就来找我。”军装男子缓和一下气氛说道。

余年此时将昏迷不醒的陈珂扶起,伤痕有些触目惊心,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师兄受这么重的伤,有些不满的瞪了一眼军装男子。

“这伤可不是我弄的,我只是让他睡了一觉。”

“墙都破了,还不是你做的?”

“那是我的气打破的,又不是这小子身体撞的。”

懒得过多解释,军装男子起身离开水镜楼,瞧见外头依旧有着一些微弱感知笑了一声。

“别打这小子的主意了,不甘心就把你们家的老皇帝叫过来争。”

寂静无声,周边的暗哨收回感知力,心里有些胆颤,周央曾打过招呼说要小心行事,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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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不像这个位面的强者。

这位军装男子,曾受到各国压制,不得参与任何战事,这是有原因的。

“世人都知,你古滇国立国三千年,可又有谁知道,这三千年到底有多久。”

古滇国的地界上空,军装男子范棠,仅仅只是朝前踏了一步。

“三生树下无花果!”

“一树一花一果!”

“血之界限”

“帝踏!”

只是简单的向前一踏,万物瞬间沉寂。

范棠这一脚踏下去,古滇国便被泯灭,坑度大致有五十米深。

差不多有三千年的历史高度。

从此,侵犯我们的古滇国,拥有三千年的历史长河,被这一踏,在这世间泯灭。

但也正因为他强大到离谱的手段,各国层面不断施压。

你若想它国认同,不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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