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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猛一脸懵圈带无语的模样,白镜淡淡笑了笑没有说话,依旧在低头吃着东西,他从白家离开的时候就想到了,白诨等人不可能放过自己的,但是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手,就只好让白华等人出手了。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来人居然不是白华,而是白螟。

但是这都不重要,先吃饱肚子才是王道。

就在白镜刚将饭菜送到口中的时候,突然一柄弯刀从背后而来,白镜只是微微的偏了偏头便躲开了,那弯刀狠狠的扎在桌子上,那桌子不堪重负,直接就碎了,桌子上的菜撒了一地。

“白镜,将东西交出来。”白螟出现在白镜的身后,气场极为强大,后天八重的境界,让整个酒馆中的其他人选择了闭嘴,白镜手里捏着筷子,看着洛温婷说道。

“你知道吗,我挺讨厌浪费食物的人的。”看着白镜眼神中闪过的一抹杀意,洛温婷愣了一下,她有点不明白,为何白镜会突然说这句话。

“你知道我从小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白镜没有理会白螟而是对洛温婷笑了一下说道。

“成为家族的继承人?”洛温婷疑惑的回了一句,在她看来,这应该是所有家族弟子的愿望,他们不论是因为身份也好,天赋也好,家族的资源不会向他们倾斜太多,想要出人头地,就要靠自己的努力。

但是有很多人,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功了,但是也有很多人,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活的生不如死。

只见白镜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是,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好好的吃一顿饭。”

洛温婷听了这话,秀眉轻皱,她就这样看着白镜,瞪大了一双眼睛,仿佛是要将白镜看透,可是不管她如何努力,到最后却发现,白镜就像是一团迷雾,自己仿佛陷入其中,不管怎么挣扎也始终看不清楚。

白镜突然转过头,手中的筷子朝着白螟丢了过去,脱手而出的筷子就如同两柄势如破竹的利箭,朝着白螟而去。

白螟眼神一沉,只见他直接向后倒去,那两根筷子贴着他的鼻子飞过,然后传来一阵惨叫声,白螟瞬间站直了身体,想要回头,却是突然发现,白镜居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携带着杀意的拳头朝着自己轰了过来。

只见白螟双脚分开,双臂猛然下垂,做出防御的姿态。

嘭!

白镜这一拳狠狠的轰在了他的右肩上,只听的咔嚓一声,白螟脸色惨白。一阵剧痛传来,还不待他有所反应,白镜一脚便朝着对方踹了过来。

他刚想要防御,但是白镜的脚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腹部,他只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天外来石撞在了肚子上一般,剧烈的疼痛瞬间袭遍全身。

然后整个人倒飞出去。

“还真的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白镜眼神阴沉的可怕,仿佛一头沉睡许久的缘故巨兽苏醒般,他来到白螟面前,“想动手就直说,少找那些有的没的的接口,老子最烦你们这种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货色,滚回去告诉白诨,老子的东西,可不是他能轻易得到的,即便老子搞不死他,也能让他脱层皮。”说完嘭一脚踢在了白螟的腰上,让原本就愤怒的白螟,再一次受到了不清的打击。

自己的实力可是比白镜高一个等级啊,居然就这样被完虐了?虽然这货偷袭在前。

白镜在踹出那一脚,同时将其腰间的钱袋顺了过来,然后转头不再理他,然后打开钱袋从里面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了小二,“饭钱,和损坏的桌椅板凳的钱。”

“白镜,你给我等着,今日之耻,我白螟记心里了。”白螟爬起来轻啐了一口,朝着白镜放下狠话带着人就走了。

“你不怕他吗?”洛温婷饶有兴趣的看着白镜问道。

“怕?”白镜冷冷一笑,或许之前是怕的吧,可是现在他也想通了,怕又有什么用呢?白诨为了自己母亲留下的东西,恨不得杀了自己。

与其每日提心吊胆,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打不过还能跑吗,多打点事儿。

“感觉你们白家的事情有点复杂。”洛温婷揉了揉眉心,看着被打翻在地的饭菜,有点心疼,“就这么浪费了,的确挺可惜,我和你一样,也讨厌浪费的人。”

白镜嘴角一抽,好家伙,你这是讨厌浪费吗?你这是讨厌让你吃不上的人啊。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好了,下午加油,我要去找人了,晚上再来找你。”洛温婷笑着拍了拍白镜的肩膀,转身就离开了。

前一秒还看着饭菜心疼,下一秒立马变脸。

白镜无语的摇了摇头,离开了。

路家!

同样也在考核,但是路武寸此刻正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画画呢,只见他此刻正全神贯注的挥动着手中的笔,在白宣纸上不停的游走,一刻钟的功夫,一副美人出浴图就画好了。

放下笔仔细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该说不说,小爷还是有点天赋的。”说完开心的在屋子里舞动起来,整个人陷入陶醉之色。

嘎吱!

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袒胸露乳的男子醉汹汹的走了进来,然后看了一眼有点发懵的路武寸,径直来到桌子前,看着桌子上的那画,皱着眉头,说不出的厌恶之色。

“真尼玛难看,还没有老子脱光了好看呢,你就不能将心思放在正经事儿上吗?非要在这歪门邪道上?”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路武寸的父亲,路鞅。

路武寸一脸的无语,一天除了喝酒就是和女人鬼混,这就是你的正经事儿?

如果是,我宁可走上歪门邪道。

路武寸来到桌子边上,伸手就要收画,生怕自己这个不着调的父亲,毁了自己的作品,可是他还是慢了一步。

哇……

路鞅直接吐了,吐在了画中女子的身上,路武寸一拍额头,完了,全完了,又白干。

他已经无力吐槽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有这么个父亲的存在,他别的能力没有,但是耐心却是有着很大的提升。

自己还是去看看白家的考核,听说白镜也参加了,估计有乐子看。

说完转头就跑,别问,问就是那问道太难闻了,堪比风吹日晒了半个月的腐烂的尸体,那根本就不是人能接受的。

白家,演武场上。

白松一身青袍,手持一柄巨锤,冷冷的盯着眼前的白镜。

白焚是第一个上台的,淘汰了十几个庶出的弟子,最后还是白镜上台,直接一脚,就只有一脚,将其踹了出去,成为了第二个守擂的。

看到白焚被白镜一脚踹出去,白松直接就跳了上去。

“你得罪我们,真的很不明智,你会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的。”白松冷冷的说道,看向白镜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般,那该死的高傲,不允许他看得起眼前的男子。

“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废话真多。”说完直接飞起一脚朝着白松踹了过去。

白松见状,直接举起手中的锤子,然后朝着靠近自己的白镜狠狠的砸下。

看到白松这一锤子,庶出的弟子们都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台上的白镜,都充满了担忧。

只见白镜空中一个翻身,直接躲过了白松的锤子,那锤子砸在擂台上,顿时溅起了大片灰尘,而白镜的脚背直接呼在了白松的脸上。

这一脚下去,白松怎么也得倒飞出去吧。白镜如是想到。

可是结局并没有按照白镜的想法来,这一脚过去,就感觉自己踢到了一块儿钢板,对方只是轻轻的晃了晃身子,他刚想要抽脚,却被一只手紧紧的扣住。

随后便直接失重,朝着地面而去。

就在自己下坠的瞬间,断生笔瞬间被握在手中,笔尖朝着对方的咽喉刺去。

白松见状脸色一变,急忙松开了白镜的脚,躲闪的同时,手中的锤子也砸了过去。

那笔尖贴着喉咙划过,只划破了一点皮。

落地站稳后的白镜笑看着白松说道,“没想到,脸皮挺厚的哈,震得我脚背都有些麻。”这话说完,顿时引的庶出的弟子们哈哈大笑起来。

本来他们还在担心,但是听到白镜的声音后,顿时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

台上的众人看着白镜的眼神都充满了杀意。这是在侮辱他们嫡系啊。

坐在主位上的白诨,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此子,绝不能留,若让其成长,将来对白家来说,将是灭顶之灾。

看来要赶紧动手了。

白松的脸色也是铁青,他没有想到,白镜居然如此侮辱自己,这让身为白家嫡系从小被长辈寄予厚望的他来书,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白镜,今日不杀你,我就不叫白松。”说着挥动着手中的锤子,便朝着白镜而来。

“这就受不了了?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呢?”白镜淡淡一笑,手中的断生笔迎风见长,化作一杆长枪,和白松缠斗在了一起。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两人便过了十几招,刚开始白松还占上风,但是随着时间不断拉长,白镜到是越发的精神抖擞,此刻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在涌动。

叮!

一声脆响传来,原本热闹的演武场瞬间安静下来,只见白镜手中的断生笔,在白松咽喉不到一寸的位置停下,再看白松手中的锤,却是断裂了。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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