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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会让此子得手?一个转身,飞虫摔得个狗吃屎。

在地上哇哇大叫。

入梦喊到“别闹了,这可是咱们湘西有名的湘西刀,不是棍子,等下割到了看你怎么办?

飞龙呆呆的应了一句。

“何为湘西刀?”我想考考入梦。

入梦毫也不客气的应声道来。

“湘西刀,又称蛮刀,土匪刀,马刀,老百姓称马叶子刀。短刀所至,非死即重伤!土司改土归流,土兵卸甲归田,但土司兵刀一直沿袭传统制式,被湘西民风彪悍的族人所青睐,也曾有湘西子弟带上抗日和抗美援朝战场杀敌。

湘西短刀因其短小精悍,携带方便,实用性强,湘西土匪,马帮,商贾等行走江湖人士喜欢随身佩戴。

湘西刀在湖湘武备文化的悠悠历史长河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是古代华夏冷兵器大家庭中重要一员。”

“哥,我说的对吗?”入梦问我。

“非常对,我的小老妹,但是这把可能是土匪刀的前身吧”我仔细观察着,这可是青铜的啊!啧啧……

在我跟入梦攀谈之际,飞龙从我手中接过刀来,对着地上的草丛刷刷刷……飞舞的砍起杂草,不一会就被他砍成一块空地出来。

咦,不对,“住手,还我宝刀。”怎么就毫不犹豫的给他了?这也是奇了个怪。

飞虫也只好乖乖的把刀递给我,我用布包裹好背在后背,青铜器可是要上交给国家的。

天色也渐渐暗淡下来,今天没白过,搂到这几个好家伙。吩咐两位安营扎寨,准备用膳。

飞虫席地而坐,开始翻找背包,找半天也没什么可以吃的,在那唉声叹气。

“我说兄弟,你就打算在这过夜吗?好好的金銮殿不住,趴在这破园子里?”说罢拉着入梦就朝金銮殿走去,那里可比这舒服的多。

“等等我,老妹”飞虫胡乱的将东西塞进包里追了过来。

大殿里生起小小的火堆,且不敢烧大,要不然这夜郎宫可就毁在了哥几个手里,这可使不得,全都是文物啊,国家的。

入梦靠着我,飞虫卧在一边,开始胡乱的你一言我一语聊起来。

“哥,你有没有听过夜郎王妃的故事”入梦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这个我可没听说过”我看着飞虫。

“我也是,我也是,老妹你跟我两说道说道!”飞虫剔牙边朝着入梦说。

“那我就说说我知道的”入梦开始边思考边说起来。

“传说中的夜郎王妃是一只狐妖,在西晃山中修炼了千年,幻化成人形,据说身材窈窕,模样精致,有勾魂摄魄之术,所以不管夜郎国王是谁她都是王妃,四代国王都与其达成交易,一个掌管人族,一个统领妖界。”

“而让妖后永保青春的方法,就是每个月月圆之夜,她都要吸食一对童男童女活着时的脑髓,几百年来蚩尤一族人口发展过慢,跟这有莫大的关系,而每一代的夜郎王也无可奈何。”

“最后夜郎国灭,妖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据说是成仙了”

“我呸……这样还能成仙?连我一个变态都觉得她很变态。”飞虫骂骂咧咧站起来,还忍不住的去拔他那只王八盒子。

“咦,说来好像有点印象,小时候我妈不是经常跟我跟老妹讲熊亮嘎婆的故事吗?感觉有点相向哦。”

我靠,这叼毛还记得熊娘嘎婆的故事,那时候可把我吓的不轻,晚上都不敢一个人去解手。我暗自思索着。

“要不我跟你们讲讲吧”飞虫突然来了兴致。

“您可别,这咱三都听过,索然无味不讲也罢”我急忙解释。

入梦这小妮子看出了我心中的小九九,一个劲起哄“快说,快说,我想听”并且还哈哈大笑。

我忍了……

飞虫清了清嗓子,斩钉截铁的描述起来。

“很久以前,湘西地区到处都是茂密的森林,鸟语花香,动物极多,有不少野兽在这儿修炼成精。

在湘西这个风景秀丽地方,曾经熊就有两种:狗熊、人熊,其中,人熊必须经过五百年的修炼后才能变成人形,专骗小孩子,再吃掉。很多人想除掉熊娘嘎婆,可是它太厉害了,谁也没有办法。

有一天,有两个漂亮的姐妹去外婆家。

走到半路上,熊娘拦住问:“妹子妹子,你们到哪儿去啊?”

大妹回答道:“到嘎婆屋里去。”熊娘说:“我就是你嘎婆啊。”

小妹说:“你不是的,我嘎婆脸上有颗痣。”

熊娘反手摸了颗羊屎粘在脸上说:“我脸上有颗痣。”

“你不是,我嘎婆脑壳上还有个大髻子。”

熊娘顺手抓了坨牛屎住脑壳一粘:“我有个大髻子。”

这时熊娘嘎婆要她们两姊妹一起去它家里,大妹觉得有点怕,但一个人又不好跑,因为还有二妹,跑不快,只好等机会再跑掉,于是,两姐妹点点头,跟着熊娘,在深山老林中进了“嘎婆”的家。

下午做饭之前,熊娘嘎婆杀了只大公鸡来迷惑两姐妹,它把屋前放个大火坑,对两姐妹说:“你俩哪个跳过了火坑,就吃鸡腿,晚上跟我同一头睡,我还有好多好多好吃的的东西。跳不过就睡脚那一头,好吃的东西一点都不给你分。”

大妹假装跳不过,要睡脚那一头,二妹贪吃,使劲一下子“嘭”地一声就跳过了,吃鸡腿,与熊娘睡同一头。

到了半夜,大妹醒来,猛然,她觉得脚底那头有点湿,就问熊娘嘎婆:“嘎婆嘎婆,你那头为什么有点湿?”

熊娘说:“二妹屙的尿。”其实熊娘这时刚刚才弄死小妹,二妹的血流湿了一大片。

过了一会,大妹听到熊娘在吃东西,“喀嚓喀嚓”地响,又问:“嘎婆嘎婆,你到吃什么?”

“吃黄豆仔。”熊娘说。“给我分点?”“不给你分。”“分点儿、分点儿……”“不给你分,不给你分……”“分点啊…”大妹想知道个究竟,不停地烦她。“哎呀~,给你分点儿!”熊娘心烦得要死。

熊娘扔过来一点点东西,大妹一摸是个小手指头,原来二妹被熊娘吃掉了!大妹怕起来了,于是就想了一个主意说:“嘎婆嘎婆,我要到茅屎屙尿。”熊娘说:“茅屎有茅鬼,”“到灶屋屙。”“灶屋有灶鬼。”“到堂屋屙。”“堂屋有堂鬼。”“那到楼上屙。”熊娘心想:“你还是要下来的,不怕你跑掉。”就说:“你去啊。”

大妹在楼上好久不见下来。原来她正在找个地方,想找根绳子准备逃走。

熊娘起身点灯去找,灯一点燃,就被楼上大妹吐的口水滴灭了,然后又点,又被滴灭了。熊娘嘎婆不知道是大妹搞的,就自言自语地说,“老鼠精,老鼠精,你莫滴灭我的灯,找到大妹你也有份。”大妹一听,就赶紧住窗外使劲一跳,立即跑了,跑来跑去跑累了,就迷迷糊糊的爬到一个井边的大柳树上躲了起来。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熊娘为追大妹,找了一夜,都找不到,头发稀乱稀乱的,正想到井里洗个脸。突然看到井里有个人影,抬头朝树上一看,原来是大妹在上面。

不等熊娘开口,大妹就喊:“嘎婆嘎婆,这里好舒服,您老人家上来我给您梳梳头。”熊娘一想:反正你是跑不掉,你给我把头梳好了,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点。于是爬上去让大妹梳头。

大妹给熊娘一边梳,心里一边念:“梳支头,绑支头!梳支头!绑支头!把嘎婆绑十二个髻子头!”

大妹把熊娘的头发一把把都绑在树枝上,绑好后,大妹故意把梳子住树下一丢,说:“嘎婆嘎婆,梳子掉嗒。”

熊娘说:“我去捡。”

大妹说:“我去捡快一点,马上再上来给你梳,”说完就“嘭”地一声跳了下去,头也不回的跑了。

熊娘见大妹跑了,也急忙住下跳。只听“哎哟”一声,熊娘满脑壳头发都挂在树上了,头发全扯脱了,脑壳上都是血。疼得她敖敖直叫,满地打滚。过个半个时辰,熊娘血流满脸地爬起来又拼命追大妹。

跑过了三个坳三个弯,碰到一个卖锅子的老板,熊娘问:“锅子客、锅子客,我脑壳疼得很,你有没有药?”

“没”

“没得我就把你吃嗒!”

锅子客仔细一看,这不是熊娘嘎婆吗?于是忙说“我有我有,你把这口锅子烧红了拿起往脑壳上一戴就好嗒。”他还帮熊娘拿了些干柴,点燃后就跑了,熊娘烧红锅子后,就往脑壳上戴,痛得她哇哩哇啦地惨叫。

她想吃大妹又只好拼命住前追,不一会儿又碰到个担着盐卖的老板,熊娘问:“盐客盐客,我脑壳疼死嗒,你有药米也?”

“米得。”

“米得我把你漆嗒!”

“我有我有,你拿三斤盐朝脑壳上一涂就好嗒。”卖盐的给了她三斤盐就跑了。熊娘将盐朝脑壳上乱涂,又痛得她哇哩哇啦地叫。她忍着痛又继续继续追大妹。

路上,碰到个卖鞭炮的货郎,熊娘问:“炮仗客、炮仗客,我脑壳疼得很,你有药没有?”

“没得。”

“没得我就把你咬死!”

“我有我有,你把这大炮头儿往嘴巴里、鼻子里、耳朵里塞紧,再把后脑壳也绑几个,等下子一起点燃,你脑壳就不疼嗒。”给熊娘把大炮仗绑好,引信全部接好后,就慌慌张张的跑了。那人走后,熊娘把大炮一齐点燃,“轰”的一声熊娘就被当场炸烂了,不一会儿就全部自动变成了灰。

“我擦,你别说了,”我怒骂。半夜三更,荒山野岭,你不觉得不搭调吗?

可是飞虫这货根本停不下来,继续在那哔哔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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