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阻挠下,藏聂安和藏大珠顺利出了唐家,拐过几条巷道间,藏大珠突然往前倾了一下,险之又险的差点摔倒,好在藏聂安抵住去势,藏聂安望了眼身后,急道:快走,他又追来了。
没走多远,藏大珠突然停步,侧身倚靠着墙,见藏聂安跑来,便有上气没下气的对藏聂安道:聂安你快走,别管姐姐了,姐姐已经走不动了。
二姐,再坚持一下,等我们摆脱那人,我们就去六叔那,只要到了那里,我们就安全了,藏聂安伸手扶向藏大珠道。
当藏聂安的手触碰到藏大珠的后背时,黏腻的触感,引动藏聂安的心神,抽回手,把掌放在眼前,惊呼一声道:哈,血,好多血。
藏大珠后背插着两只羽箭,血液从箭头的凹槽,不断涌出,浸湿她后背的衣裳,见此藏聂安的双眼充血,眼里都是血丝,手足无措的比划着双手,失声道: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究竟该怎么办。
聂安,聂安,你别管姐姐了,姐姐不想拖累你,你快走吧,藏大珠吃力的说道。
藏聂安环抱住藏大珠大声哭喊道:不,我不走,要我丢下姐姐一个人,我死也不答应。
聂安,你能不能答应姐姐一件事,藏大珠伸手摸着藏聂安的头说道。
藏聂安仰头眼眶里全是泪水,望着藏大珠道:只要不是让我丢下你,我全都答应,以后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藏大珠伸手帮藏聂安抹去眼泪温声道:嗯,聂安,这是你答应姐姐的,记住,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想尽办法活下去。
突然藏大珠推开藏聂安,向已经追来的士兵奔去,藏聂安伸着手跌坐在地,姐姐的背影在眼中晃动着,藏聂安大喊道:不要啊。
藏大珠被砍倒在地的瞬间,双手死死抱住士兵的脚,倾尽气力的喊道:走,快走,你答应过姐姐的,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想尽办法活下去。
士兵气哼哼的,一脚又一脚蹬在藏大珠的身上道:你们可真能跑,要不是老子学过两手箭术,就可能让你们跑了,小妮子,你跑呀,怎么不跑了。
住手,我叫你住手你听见没,藏聂安站起身,握紧双拳大喊吼道。
士兵把视线转移到藏聂安的身上道:小屁孩,我用的是脚,没用手,你叫我住手也没用呀。
旋即士兵指着自己流血的脑袋,用玩味声音说道:怎么,你不是很有本事吗,来呀,再给我一下。
周围不知不觉间聚集了许多鸠摩国士兵,这一幕,让他们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恨不得亲自上阵与那小孩对质。
藏大珠已经无力的松开手,倒下一动不动,藏聂安心很痛,很痛,很痛,他恨,他好恨,他非常恨,撕心裂肺的呐喊,向士兵冲去:我跟你拼了。
士兵一脚踹飞藏聂安,当着爬起来藏聂安的面,狠狠向藏大珠踹了两脚,挑衅道:来呀,让我看看你小子有多大能耐。
藏聂安一次又一次的被打翻在地,一次又一次的爬起,右手被打折了,换左手,左手被折了就换脚,他的毅力和拼命的狠劲,绕是杀人不眨眼的鸠摩国士兵也动容了,佩服之余还生出惋惜的哎叹。
厌倦了的士兵,把放置一旁的刀,再次拾起,要结束这已变得无聊起来的战斗,当藏聂安再次不要命的扑来时,士兵拦腰一斩,恰好斩在羽化决上,一股更强的反作用力,瞬间从刀刃传递到刀身,从刀身传递到士兵身上,刀被震得寸寸断裂,紧接的是士兵,被震得骨头全碎,五脏皆碎,整个人就像扁了一样倒在地上,死得已不能再死,而藏聂安却一点不受反震之力的影响,看着士兵突然变扁的倒下,也继续扑上去,张口咬在士兵的脖子上,不顾一切的狂乱啃扯着。
鸠摩国的士兵纷纷露出惊恐之色,有一兵头跪地抱拳道:前辈,晚辈是鸠摩国先锋营的寒信,无意打扰前辈清修,望前辈海涵,放我们一条生路。
寒信迟迟未见回音,便起身告辞道:谢谢前辈不杀之恩,来日,前辈若有所托,寒某定当愿效犬马之劳。
藏聂安吐出嘴里的血肉,来到藏大珠头顶,把额头和藏大珠相反的额头,触碰在一起,悲泣的哭喊着,没一会就晕了过去,待鸠摩国的士兵走后,五六个人从附近走了过来,抱起藏大珠的尸体,和藏聂安,快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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